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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明天全部交代完?!?/br>同一時間,飛往國內(nèi)的國際航班上。黑皮綠瞳的空乘將一杯英式的起泡酒放在秦冕手邊,用地道的美腔問他需不需要冰塊。秦冕擺擺手,用不太熟稔的幽默口氣說,“我需要休息?!?/br>空乘大方地笑笑,一欠身,替他拉上隔間的門。秦冕有機上飲酒的習慣,艙內(nèi)干燥的空氣會使某些酒水的口感發(fā)生翻天的變化。用某個品酒師的話來說就是:那些液體在地上或許是個淑女,可飛上天空就成了妖婦。秦冕小啜一口就閉上眼睛。酒精的刺激讓他無端想起幾個月前,秦斯源曾說的兩句無關緊要的話。雖然最后也沒從那人口中聽得更多有用的東西,但男孩說的,也不盡都是廢話。“你知道白鹿告訴我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嗎?”秦斯源故意跟他賣關子。“不會說話就少說多聽?!?/br>“哈哈哈,秦總可真會猜?!蹦泻⒑攘司疲W爍的眼睛出奇地漂亮,“白鹿還真跟我說過類似的話,不過那不是他教我的第一件東西。”“那是什么?”秦斯源調(diào)皮地將食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噓聲手勢,“秦總可要保守秘密,我只告訴你一個人?!?/br>“你說?!?/br>“我認真觀察過白鹿一周時間,發(fā)現(xiàn)他每次工作前都會喝一口酒。”“喝酒?”“我問過他原因,可他不說,只說讓我試試就知道了。”“沒聽明白?!?/br>“我當時也不明白呀?!鼻厮乖从萌_貓工夫倒好兩杯酒,一杯給自己,另一杯推給秦冕,“不過后來我喝明白了?!?/br>秦冕接過杯子一飲就是半杯,“酒精能使人神經(jīng)興奮,與客人聊天時會產(chǎn)生更好的氣氛?”“對啊,但不全對?!蹦泻⒑敛华q豫,突然一個干脆轉(zhuǎn)身就跪在地上,“雖然公關與客人同坐,但其實這才是我們真正的位置。”“我猜白鹿一定不喜歡這份工作和他的大部分客人。甚至可以說是,他覺得他們惡心。畢竟我不止一次見他跪在廁所里掏喉催吐的樣子,他的表情看上去痛苦極了。”“可我們又碰巧長了一張看得過去的臉。不做可惜,做了后悔?!?/br>怎么辦呢?“這時候啊,就有了工作前的那一口酒。要取悅別人,得先說服自己?!鼻厮乖赐茁挂粯?,喝酒上臉,精巧的眼骨下像涂了一芽胭脂,“我之前不曉得他也是新人,第一次被秦總嫌棄后,可難過了。我問白鹿,要努力多久才能做得像他那樣,能得到秦總你這種人的青睞?!?/br>“那個男人說話時眼神特別柔軟?!蹦泻⒖桃饽7掳茁沟目跉?,“他跟我說,一直保持努力最好。在這種地方,必須體面地穿著衣服成為別人脫光陪睡都無法替代的,才不會被輕易搶走客人?!?/br>這正是秦冕不久前剛見識過的白鹿。外柔內(nèi)剛,兇狠倔強又一意孤行。他分明長著張八面玲瓏的臉,卻多余一顆清峻傲冷的心。就那副柔弱得一捏就碎的小身板,非得不知好歹去舉一把千斤重的劍,劍尖還對著自己。白鹿。不曉得從哪一刻開始,這竟成了個讓秦冕只一聽見,就莫名心痛的名字。“所以秦總你知道嗎?”秦斯源看著他驕傲地笑了,眼中的溫柔一如白鹿,“除了你,至今為止我沒有被搶走一個客人。”第六十七章像他那種身份的人白鹿開機后只打了兩通電話。一通給駱河,另一通給高揚。他剛走那段時間,高揚的確被蒙在鼓里??筛咝〉懿簧?,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一個人,那對方必然是遭遇了什么事。秦蔚眼看瞞不下去,索性全部交代。并且承諾高揚,就算是找一輩子,也要把白鹿找出來,還給他。雖然白鹿并不曉得自己走后的情況,但如他所想,當高揚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就找上秦蔚。秦蔚接到電話時,正苦不堪言聽同屆進來的小姑娘吧啦告別會的事情。池一鳴已經(jīng)提交完辭職申請,兩天沒來公司露面。在他正式離職之前,關系稍好的幾個同事打算最后再聚一聚,算是不枉人間遇見一回。秦蔚只不過想去廁所小解,不料在門口的開水房就被姑娘伸手攔下。她端著杯新泡的香油味咖啡,“報告班長,我突然有個想推薦的餐廳!”“都聽你的。”秦蔚果斷應下,做了個揉肚子的動作,“回頭再說好不好,我內(nèi)急?!?/br>姑娘笑出八顆牙齒,“我就兩句話,不耽誤你內(nèi)急!”于是當高揚電話進來時,秦蔚已經(jīng)假笑著聽人講了快有十分鐘的‘兩句話’。他正納悶兒高揚為何這個時間會聯(lián)系自己,還沒開口就聽見對面人近乎咆哮的口氣。“秦蔚哥——”由于激動,當場破音。“學校著火了?”秦蔚另一只手已經(jīng)先大腦一步按在褲鏈上準備放水。高揚險些被口水嗆著,“我……我……我哥來消息了!”秦蔚腳下一頓,當即沒了膀胱的不適感,“你……你……你說什么?”他嘴角的弧度來不及收攏,慌里帶著點怯,又連著追問對方好幾個問題,連聲音都在發(fā)抖。“羊羔你別著急!我現(xiàn)在就買機票過去!”及至講完電話,秦蔚臉上紛繁的表情才戛然而止,慢慢揉合成一種難以言說的狂喜。他幾乎轉(zhuǎn)身就跑起來,忘了亟待紓解的尿意,忘了自己還在人來人往的辦公室里。當池一鳴接到電話時,秦蔚已經(jīng)人在西北,剛下飛機。說好這周忙完就給自己送行的兄弟,跟煮熟的肥鴨一樣,說沒就沒。池一鳴咂摸一想,等人力把他的辭職落定還得五個工作日左右。既然秦蔚已經(jīng)離開本城,他也沒必要傻等,于是打車回到公司,想親自問秦冕要一個簽字。由于進公司時名氣夠響,也虧得短時間內(nèi)離職把名聲鬧得更大。加之平時沒少買點心咖啡,見到美女總愛叫聲‘漂亮jiejie’,以至于一路順遂走到辦公室門口,連秦冕的小秘書都沒舍得為難他,反而用眼神暗示:秦總剛回公司,要到簽字就趕緊出來。可惜不巧的是,何亦也在里邊。兩人聽見敲門聲便停止對話,秦冕揉了揉太陽xue,“進來。”對池一鳴來說,鋪著紅地毯的老總辦公室跟一樓前臺的咨詢處,感官上帶來的差別著實不大。他毫無常人進來時的窘迫拘謹,直接將從人力那邊取回的辭職信攤開在老板桌上,“秦總給簽個字吧,幾秒鐘就好。你們?nèi)肆k事效率太低,動不動就跟我說幾個工作日要等?!?/br>“理由是什么?”秦冕快速掃過這人的辭職申請,紙面是全英文的手寫花體。“上面都寫了,不是假大空的漂亮話,就是我現(xiàn)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