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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標記的金絲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上回那么說不過是有意挑釁。他對白鹿的印象實在不好,不好到一看到他就想刁難,對他的所有舉動都惡意揣度。

即便此刻他對白鹿,已經(jīng)說不準是什么感覺。

好人和壞人沒有絕對界限,但值不值得結交的人,涇渭分明。他已經(jīng)把白鹿劃在線外,盡管他自己都沒察覺,一旦兩人遇到,白鹿總會吸引他的注意力,雖然大部分時候都讓他反感。

昨晚秦蔚又來電話,那邊磨蹭好半天才開口,“哥,你最近工作是不是不忙了?”

秦冕那時正在公司,夜已深了,他喝光杯里最后一口見底的冷咖啡,“為什么這么問?”

“你忙的話就別老去會所……也別找白鹿麻煩行不行……”

光聽聲音,秦冕就能想象出秦蔚握著電話擠眉嘟嘴的模樣,不覺好笑,“我為什么要找他麻煩?”

“得了吧,我有朋友看見你了,還看見你在大廳潑白鹿一手的酒!”

這段時間秦蔚那邊應該快忙瘋了,他居然還抽得出空關心別人。秦冕正欲調(diào)侃那個狗屁朋友添油加醋功力不錯,卻聽秦蔚又說,“之前我跟黃非好的時候,一起吃飯你都全程黑臉一句話不說?,F(xiàn)在我連白鹿人都沒追到,你明知他在那里工作還故意去招他,哥,你這樣我很尷尬……”

這話秦冕倒是聽進去。

秦蔚身邊沒兩個正經(jīng)朋友,那些人他向來當空氣無視,唯獨這個白鹿特殊。為什么?秦冕三兩句話就能讓那些人跳起來恨他,可白鹿不是,他跟那些人似乎不太一樣。

可又是哪里不一樣?

電腦屏幕‘啾啾’兩聲才強行扯回他撂擔子出走的心緒。原是收到一封新的工作郵件。

秦冕嘆了口氣,哭笑不得。他驚訝如今的自己竟還會花時間琢磨這種無聊事情,仰頭靠在椅背上搓了把臉,秦冕你真幼稚。

白鹿先也不明白,秦冕該是不愿意見到自己。會所是他們唯一交集,只要秦冕不來,皆大歡喜。

拋開‘或許秦冕也有那么一丁點喜歡自己’諸類妄想后,白鹿豁然開朗。該是秦蔚吧,只要他跟秦蔚還有聯(lián)系,只要秦蔚還喜歡他,秦冕怕是不會輕易罷手。

他腹誹他,保護欲過度。變態(tài)。

每年的第三季度是會所活動最頻繁的時候。會所里的公關們都蠢蠢欲動,絞盡腦汁給自己創(chuàng)造更多被人認識的珍貴機會。

秦冕走旋轉樓梯下來時,往樓下一瞥,正好可以看見白鹿。他居然沒有混跡在人群里,反而安分立在角落,站得筆直,像棵樹。

白鹿的目光注視一個方向已經(jīng)超過十分鐘,秦冕朝那處望去,被人群團團圍住的是一個名流。

名流并不是這里的會員,秦冕詫異,不曉得他此時來這里是做什么。

他倏地想起白鹿第一次接近自己時的苦心經(jīng)營,他都忘了白鹿當時看自己的眼神和此時有沒有差別,這種裝模作樣的大膽注視,總能讓明眼人忍俊不禁。

他走到他身邊,將一杯威士忌遞給他,口氣尋釁,“白先生總是挑選難度極高的目標嗎?”

白鹿聞聲轉頭,禮貌接過高腳杯,這才抬眼皮好生看一眼這個男人,“秦先生誤會了,我胃口不大。”男人眉目如刀削深刻,白鹿怕耽溺,看一眼便挪開視線。

秦冕饒有興趣盯著不遠處的男人,“太謙虛了,我看挺大的?!?/br>
白鹿一時琢磨不透秦冕所指是名流還是秦蔚,不管是哪一個他都不想再接話下去,“若是所有客人都跟秦先生一樣知道保持距離的珍貴,那我們這些不自量力的人也不會有盼頭。”

秦冕輕哂,“那你告訴我,這些漂亮公關里面,有一個是安分守己只想賺賺小費的老實人么?”

白鹿見他胸口的領夾歪了,也不客氣,直接上手幫他收拾妥帖,抬眼時目光里是讓人讀不確切的復雜情緒,“秦先生若是不摘下令人盲目的有色眼鏡,即便有,你也看不見?!?/br>
不曉得是他一句輕狂話還是膽肥的肢體動作,秦冕心底平滑的水平線無故多出一個波峰。

名流似是看見秦冕,撥開人群正朝這邊走來。

不到二十米距離,不過十秒鐘時間。秦冕優(yōu)雅抿一口杯中的調(diào)味酒,戲謔,“你運氣不錯,這個人我認識。若是有想法,今晚我可以非義務替你遞一張名片。”

白鹿盯著走過來的男人,壓低聲音,“可惜我今天沒帶名片?!?/br>
秦冕一挑眉毛,“難不成你有信心直接將人帶走?”

白鹿語氣自若,“那不如秦先生跟我打個賭?!?/br>
名流和秦冕打過照面招呼,似無意瞥了白鹿一眼,才又繼續(xù)聊著他聽不明白的高深內(nèi)容。

白鹿煞有介事聽他們談話,卻側過頭打了個呵欠。他默數(shù)時間,只要超過一分半鐘,適時賠句‘失禮’離開的話,就不會太失禮。

名流像是看破他心思,在倒計時的最后幾秒突然結束對話,硬生生轉頭盯著白鹿,目光沉得讓人透不過氣,“你果然在這里。”

白鹿勾起嘴角,讓自己笑得盡量自然些,“世界真小,又遇到了。不過不巧,今晚我得失陪了。”說著,他將秦冕方才給自己的那杯酒,原封不動推到男人胸前,“祝玩兒的愉快?!?/br>
男人伸手不接酒杯反而扣住他手腕,他的語氣平靜,和動作十分矛盾,“你知道我是沖著你來的?!?/br>
白鹿裝傻,“可是今晚我并沒有時間啊。”他想把手抽出來,卻掙扎不開。

“我可以等你下班?!?/br>
“我想之前已經(jīng)說得夠清楚,會所以外不接客,約會或者私活,都不接?!?/br>
男人突然開口叫他名字,字里強抑五分怒意,“白鹿!”

白鹿置若罔聞,反倒不知從哪處變出一把豪車鑰匙,在空中拋了兩拋扔給他,“差點忘了,謝謝您的車,不過我用不上。別再讓人給我這種東西,太破費了?!?/br>
鑰匙在兩人之間劃出一個讓人浮想不止的拋物線。

趁男人接鑰匙的空檔,白鹿順利抽回被捏痛的手。男人分明還有話說卻被他無情打斷。白鹿也來氣,語氣決絕不留余地,“先生,您該不會以為那是一把萬能鑰匙吧?我缺錢,可不代表什么錢我都愿意賺?!?/br>
白鹿脫身前還故意甩秦冕一個欠揍眼神,如同在說,雖然狗血,可是你輸了。

秦冕:“……”

白鹿走后,名流倒是先開口,“讓你看笑話了?!彼父鼓﹃€匙,揣進兜里,把毫無興趣的酒杯遞給侍者,動作依然優(yōu)雅得像個紳士。

秦冕忍不住問他,“你們認識?”

“如你所見?!泵饕娝埔^續(xù)問下去,語氣瞬間冷下來,“說來話長?!本芙^的意味足夠明顯,秦冕再不好開口。

這是秦冕第一次被自己素來的自負打臉,如何他都想象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