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書迷正在閱讀:被神明寵愛的下場、靈氣復(fù)蘇后我女裝成神了、穿成和男主情敵變情人的反派后我失憶了、驚!老婆兒子非人類、舔狗不可以、招牌、醉意、扛起鋤頭去修仙、被標記的金絲雀、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級
上。林驍蹙起了眉,正想過去幫他解圍,就聽到了清脆的風(fēng)鈴聲。推門進來的是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很有氣質(zhì)。她徑直走到陸雪銘身邊,還沒說話就被陸雪銘摟在了懷里。林驍怔住了,看陸雪銘跟那男人說了什么。男人手一攤,轉(zhuǎn)身離開了,陸雪銘卻沒放開女人,而是摟緊她的腰,把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女人也沒有推開,還很親昵地拍著他的后背,靠在他耳畔說著什么。看著眼前這明擺是男女朋友相擁的畫面,林驍想起了陸雪銘曾說過的話。他明明對女人沒興趣的,怎么會喜歡上女人了?不過還不等林驍想明白怎么回事,陸雪銘就發(fā)現(xiàn)了他。那雙淺褐色的眼睛藏在帽檐陰影下,望過來的時候略有些吃驚,但很快就冷了下來,眼中的嫌惡之情看得林驍一臉莫名。當年的分手雖然是他先提出的,但陸雪銘也沒有挽留。而且當時的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倦怠期,在分手前的一個多月里,陸雪銘都沒再要求過那種事,就連他的觸碰都沒什么反應(yīng)。腦子里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林驍覺得這么站著實在尷尬,正想著是去打個招呼還是直接走人,陸雪銘就先一步起身了,摟著身邊的女人就走。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臺階盡頭,林驍才反應(yīng)過來陸雪銘是真的不想看到自己??赡莻€女人是怎么回事?難道陸雪銘轉(zhuǎn)性向了?林驍捏著眉心,這個疑惑不至于困擾到他,但今天的兩次偶遇卻讓他有點失眠了。以至于第二天一天他都沒踏出過房門,到了晚上才赴約。陳夏禾在一家日料店里等著,他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人已經(jīng)喝起來了,而且是心情不好的樣子。他問了原因,陳夏禾也沒打算瞞著,直接說今天辭職了,又吐槽了一堆工作上的問題。他安慰了幾句,問陳夏禾接下來有沒有打算。他倆從高中時候起就是關(guān)系很不錯的朋友,陳夏禾也有個畫家夢,只是不比林驍有天賦和優(yōu)越的家庭條件支持,所以早早就放棄了。陳夏禾嘆道:“我打算回方州去,找個穩(wěn)定點的工作?!?/br>林驍跟他碰了碰杯子,說這樣也不錯。陳夏禾有了傾訴的對象,情緒很快就緩過來了,開始回憶起以前讀書時候的事。林驍一直聽他說,偶爾插兩句。直到陳夏禾提起了陸雪銘的名字,并告訴了他一件事。“去年我們同學(xué)聚會,我就坐在陸雪銘旁邊,看他喝醉了居然叫你的名字。你倆不是當年就分手了嗎?是不是后來又發(fā)生了什么?”(新的故事開始啦,求一波收藏海星和評論~~~感謝愿意追文的你們,比心。)(另外,本文的設(shè)定是在五年后發(fā)生的故事,如有興趣可以先看再看本文,但是不看也沒什么影響。)作者有話說:女朋友水汽繚繞的浴室內(nèi),陸雪銘正躺在按摩浴缸中昏昏欲睡,手機突然響了。他懶懶地動了動腿,本來不想理會的,但鈴聲響到斷線后又再繼續(xù)了,他只得起來,去拿洗手臺上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稚虞”兩個字,陸雪銘按了接聽鍵,還沒說話就聽到那頭傳來了熟悉的關(guān)懷聲:“你還好吧?怎么一天都不回我消息?!?/br>陸雪銘背靠在洗手臺上,由于在熱水中泡久了,全身皮膚都泛著潮紅,水珠沿著后腰柔韌的曲線滑落,與那幾滴藍色眼淚一并沒入了鏡子照不到的地方。他把額前滴水的劉海撥到一旁,道:“沒事,我睡了一天,沒看手機?!?/br>林稚虞和他認識了四年,很清楚他的性格,雖然知道他不需要這樣無力的安慰,但還是想跟他說幾句。“你也別太介懷了,你第一次報名就能入選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當初我可是報了兩次才入選的?!?/br>陸雪銘勾了勾嘴角,盡管臉上有笑意,聲音卻還是輕松不起來:“你別安慰我了,真沒事?!?/br>林稚虞沉默了,他也沒說話,但能聽到對面?zhèn)鱽硪宦暫茌p微的嘆息。“那下半年的考核你還報嗎?還是休息到明年再報?”林稚虞問道。“當然要報。”陸雪銘轉(zhuǎn)了個身,與鏡子里的自己對視著:“我可不想浪費時間?!?/br>“那模特還是用潤楷?”“模特我再找,潤楷始終差了點感覺。”林稚虞道:“也好,換個新的模特能刺激一下靈感,要不要我先幫你留意著?”“好。”陸雪銘同意道,又與林稚虞聊了幾句就掛了。放下手機的時候,之前好不容易緩下去的情緒又跑出來作怪了。他看了眼依舊在震蕩著水波的按摩浴缸,已經(jīng)沒有了繼續(xù)泡的心情,于是站到淋浴下面沖了沖就出來了。他昨晚喝多了酒,又在陌生人臉上看到了林驍?shù)哪?,心情簡直惡劣到谷底了。好在陸蕓霓陪著他,就算后來喝到斷片了也沒什么意外,只是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說不該說的話。不過想著陸蕓霓的性格,如果真的知道他喜歡男人,估計不會讓他舒服的睡到現(xiàn)在的。腦子里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陸雪銘換好衣服,拿上手機去隔壁敲門。陸蕓霓打開房門,看他穿戴整齊的模樣,便問道:“清醒了?頭痛不痛?”陸雪銘搖了搖頭:“出去吃飯吧?!?/br>陸蕓霓側(cè)開身,讓他看到茶幾上的一疊資料和筆記本電腦:“我今晚沒空,下個畫展的場地出了點問題,你自己去吃吧?!?/br>她這工作是沒什么真正的休假可言的,陸雪銘便道:“那要不要我給你打包回來?”陸蕓霓還沒來得及回答,放在茶幾上的手機就響了。她匆匆交代了幾句就關(guān)上門,陸雪銘只得自己去坐電梯。在等電梯上來的時候他拿出手機看行程表。這次回到濱羅也就待六天時間,明天開始連著兩天參加濱羅美術(shù)大學(xué)的學(xué)術(shù)交流會,再上兩節(jié)課,最后一天去城市美術(shù)館看畫展,然后就可以回方州去了。想到回去以后除了上課和畫室的工作外,又要重新開始雕塑證的考核準備,他就覺得頭痛。也沒心情出去吃東西了,就在酒店46樓的西餐廳解決。侍應(yīng)將他迎到靠窗的那一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