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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酸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牙切齒地急過、恨過,喉嚨里呵呵地用著勁,幾乎要咳出一口血,只為了阻止我哥翻開。

“哥……哥!”我叫出這兩聲時,渾身都是一驚,好像把自己從夢中叫醒過來。但很快我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在夢境里,因為夢里的人還在。我松懈下來,夢里他看過也沒關系,不作數的。

呂新堯聞聲放下了本子,用手拭我溢出來的淚水,比任何一場夢都溫柔。

睡吧,他說。

我對他搖頭,額頭抵著他的腿來回摩擦,不能睡,睡了再醒,他就走了。

可是剛才吞下的不是春藥,是迷魂藥,我又聽他的了。迷迷糊糊眼前暗下去,又是一夜。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云無覓處。

睡夢中越是情意綿綿,醒來后越是折磨,不管經歷多少次,我仍然不能習慣。

睜開眼聽見開門聲的時候,我愣了一下,怔怔地望去,心忽然又不明不白地跳,有種不切實際的期盼。但進來的是汪春綠,她一手提著一個灌滿熱水的保溫瓶,另一只手拎的是一碗打包的桂林米粉,擱在桌上熱騰騰地冒霧。

我不知道看向汪春綠時,我的臉上呈現(xiàn)的是一種什么樣的神情,但汪春綠一定從中看出了什么,她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人。

我聽見她開口問道:“那個人是你哥哥,對吧?”

我有些詫異,心撲通一下,差點以為她在說夢里的事。隨后我想,大約是呂新堯送我回來時被汪春綠看見了。于是我點了點頭。

汪春綠臉上露出了微笑,似乎為我感到高興,她以為呂新堯是我親哥,告訴我,昨天我哥照顧了我一晚上,直到凌晨才離開。

我這時才完全地醒了,卻又徹底恍惚了,我一時間失去了思考能力,又聽見汪春綠的聲音繼續(xù)喃喃地說:“不是親兄弟,不會管弟弟死活的……”

我不知道汪春綠后面說了些什么,只后知后覺地感覺到嘴里殘存的苦味,于是禁不住癡想。

那一筒鴉片煙,燒得迷迭、墮落,煙籠霧鎖,不光鎖住了夢,整個人都是惺忪的。我陷入了一種迷茫與欲望交雜的情緒當中,忽而明白他是管我的。

也許不只是管。

誰能說白天發(fā)生的現(xiàn)實一定是真、夜晚制造的夢境一定為假呢?我感覺自己墜入了真實的夢境,情人之間的親昵在夢境中復蘇,我在夢里看見了我哥的真情流露。這是我清醒的時候看不到的。

36明明你也很愛我

我以前不知道活著是為了什么,在南汀渾渾噩噩過了三年,有時候覺得自己光是為了活著而活著,有時候又覺得活著是為了等死。直到此時我才知道了。

這個早晨,我聽見窗外的鳥啼,汪春綠的喃喃細語,門外走廊紛紛沓沓的腳步聲……我不是從夢里醒過來,我是從夢里活過來。

呂新堯比我想象中更加關心我,我確信這一點。我記得半夢半醒間從他掌心里舔走的那一粒藥,他柔情的神色和舉動與之前在星河的時候判若兩人,這樣的區(qū)別令我哥變得可疑。

我跟毛林當騙子的一年當中,經常目睹他行騙,他能夠將各種子虛烏有的事情說得有板有眼,但那時卻仍然窮困潦倒。毛林是靠廣結善緣發(fā)家的,掙到第一筆錢的晚上他對我說:“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了?!?/br>
毛林說,他在窮則思變的時候思出了一個道理,為什么寺廟里的大佛一句話也不說,卻能有那么多人信奉呢?

“你知道為什么嗎?”毛林教導我,因為騙人不需要能說會道,“這叫‘對人不對事’?!薄裁词菍θ瞬粚κ??意思是只要人對了,哪怕他放個屁,你都覺得是香噴噴的。

當時我不明白,現(xiàn)在想起來,卻忽然開竅了。呂新堯對我而言是什么?他是我哥、我的觀音和水鬼,人神鬼都是他。

我開始思考一個我從前不敢、也不會想到的問題:呂新堯會不會撒謊?

如果他會,他騙過我嗎?比如我在南汀遇見他是不是巧合,他為什么來南?。克f有事要辦,是真的嗎?

這個懷疑毫無根據,就像考試的時候做一道證明題,沒有條件,也許題目本身就是錯的,可我忍不住一遍遍地想,就為了得到那個迎合心愿的答案。很固執(zhí),很自作多情。我太想要我哥了,想要呂新堯,比來到南汀之前還要想,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都要想。

我和我哥一定還會再見面的。這是我的預感。

在之后的幾天,每當我獨自走在路上,我總會忍不住盯著一個角落發(fā)呆,出神地想:我哥會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為我們的碰面設想了許多不同的地點和情形,他會對我說什么,我應該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我哥的真心話。

我從星河出來,站在路邊盯著對面的紅綠燈和來來往往的車流人潮時,腦海中也在進行這樣的想象。我想象我哥出現(xiàn)在對面,朝我勾了勾手指頭,然后我跑過去,因為聽話,他獎勵性地撫摸我的臉和下巴。

綠燈只有十六秒,這個時候的街道上很擁擠,過路的人摩肩接踵,一發(fā)呆就容易淹沒在人群中。但我還是發(fā)呆了,我哥逆著人潮向我靠近的時候,我呆立在原地,腦海中的幻想被迫中斷了,隨后我感覺到我哥手掌上真實的溫度。

只有小孩過馬路才會有大人牽著,或者熱戀中的情侶。我不知道我哥把我當成哪一種。

過了馬路,呂新堯松開手,對我說:“以后過馬路的時候不要站在路邊發(fā)呆?!?/br>
我把手指收攏在掌心里,不讓風吹涼了,話沒聽進去就點頭,心里想:今天不是巧合,他是來找我的。

呂新堯又說:“也別盯著我發(fā)呆,看路?!?/br>
我問,哥,我們去哪?

“去吃飯?!彼f。眼前的道路一直延續(xù)著,通往麟江。

在南汀,我和我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向他夸耀麟江夜市的美食小吃。呂新堯還記得我最喜歡桂林米粉,他坐在我對面,米粉、小籠包和豆奶在桌上冒著白霧,我怔怔地咀嚼著包子,一口一口,咽下燙舌的豆奶,又一眼接一眼地隔著熱霧偷看我哥。

我想起許多年前這一幕曾經發(fā)生過。那時孟光輝還沒死去,正在孫月眉身上努力耕耘自己的小兒子,我跟我哥一起吃早餐,也是這樣邊吃邊偷偷看他。我正處于換牙的年紀,吃東西慢吞吞的,怕我哥嫌我慢不等我,每次看他快吃完了,就把包子一股腦塞進嘴里,如果是米線或面條,就撒謊說我吃飽了。

后來我無意中從孫月眉那里聽說,我哥在抽條拔高,需要補充營養(yǎng),多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