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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確定了。不再廢話,顧寅說:“你今天讓我過來這,并不是為了讓我配合走張三的流程和做被文崩綁架的筆錄吧?”蘇楠是非常靠譜的人,就算要做筆錄,也不應(yīng)該急著非要今天晚上做。且今天一晚上,蘇楠一直都很浮躁,顧寅心里早就起了疑。顧寅都這樣問了,蘇楠也立刻明白顧寅是猜到了。臉色有些難看,蘇楠掐滅了煙,暫時沒答話。如顧寅所想,蘇楠壓根不是為了張三或者做筆錄的事找來顧寅。而是因為謝奚。可壞就壞在…蘇楠也很擔心謝奚。擔心則亂,他本人都是亂的,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全心應(yīng)付不好對付的顧寅。兩個人已經(jīng)心照不宣,辦公室里的空氣凝滯起來。垂下眸眼,顧寅瞥了眼手腕上的表,時間指在晚上十點半。冷笑一聲,顧寅罵道:“我他媽是個傻逼才會在這跟你配合?!?/br>罵完,顧寅起身拉開辦公室的門就走。蘇楠心里咯噔一跳,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顧寅這么毫無風度地罵出臟話。急忙追上去,蘇楠喊道:“顧寅!你要去哪?”顧寅自然不做理會。因為顧寅知道謝奚想干什么。謝奚是文崩“失敗了的作品”,文崩非常地想要折磨直至摧毀掉“失敗了的作品”。晚宴十點就結(jié)束,清河那種地方……顧寅臉上沒有什么表情,目色卻沉得嚇人。眼看顧寅就要上車,蘇楠跑了兩步,一把摁住了車門阻止住顧寅。同樣沉重的表情,蘇楠生硬道:“顧寅,我不比你少擔心謝奚,但是現(xiàn)在這個局面,也只有謝奚可以破局?!?/br>顧寅冷冷盯著蘇楠:“放手?!?/br>蘇楠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知道嗎?謝奚愿意跟我合作對付文崩,其實,是為了你。”91、無題,地下室顧寅冷冰冰道:“放手?!?/br>蘇楠:“……”蘇楠明白現(xiàn)在自己說什么顧寅都不愿意聽。按著車門的力氣加重,蘇楠也不退步,大聲道:“對,謝奚是去找文崩了,那你現(xiàn)在是想做什么?去找謝奚嗎?可能嗎?你冷靜一點好不好?”蘇楠讓顧寅冷靜。聞言顧寅身上的氣場徹底沉了下去。頭頂大片的烏云。顧寅浸在濃厚的夜色里,整個人快要和夜色融為一體,眼睛眨也不眨,是截然相反的凜亮明色,定定看著蘇楠。“……”被顧寅這樣注視著,蘇楠到嘴的話瞬間噎了回去。他怎么能叫顧寅冷靜呢?顧寅還不夠冷靜嗎?跟顧寅打交道以來,無論是面對自己還是面對文崩,無論是遇到試探還是危險,顧寅向來都是冷靜和理智的,所有的問題在他眼里似乎都不是問題。可換成謝奚有事,這個從容不迫的人,所有的冷靜所有的理智都分崩離析,難再自持,連一貫的風度都不要了…方寸大亂。蘇楠心情復(fù)雜:“你聽我說,并不是從你被文崩帶去畫展才開始的…很久以前,謝奚就聯(lián)系我了?!?/br>顧寅:“什么意思?”蘇楠:“我們無權(quán)要求受害者一定要配合我們?!?/br>帶了幾分自嘲的笑,蘇楠說:“有幾個人能像你這樣,被罪犯綁了一天一夜,獲救后第一件事想的是去工作?何況,對象是文崩…我們從沒有在這畜生手里成功營救出其他受害者…所以,當初謝奚主動聯(lián)系我的時候…說實話,我都快高興瘋了?!?/br>“不過,謝奚是帶著要求的?!泵婵鬃兊美溆玻K楠神情轉(zhuǎn)為凝重:“謝奚的要求是,如果他身邊的某個人遇到麻煩,不管那個人是什么身份、有多么麻煩的背景,我們必須無條件地幫他一次?!?/br>顧寅臉色微變:“…?”“這‘某個人’是誰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你知道,以我們的特殊權(quán)限,上面是默許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尤其在文崩這種罪犯面前…有一些妥協(xié),再正常不過?!睉{顧寅的為人,蘇楠不信顧寅聽不懂自己話里的意思,他不多做解釋,只是要顧寅知道這件事。看到顧寅的反應(yīng),蘇楠又繼續(xù)說:“謝奚離開的那一個月,也是因為文崩的事。”“這一次在南江抓捕文崩,我們精心策劃了很長時間!”蘇楠說這么多,只是想讓顧寅明白這個。蘇楠只字沒提他多次勸阻過謝奚,叫謝奚不要拿自己冒險。不提,是因為他非常清楚這其中有多么大的風險性。眼眸暗下,蘇楠握緊了拳頭。抓住文崩是他早該盡的責任,但謝奚如果出事…他將會背負一輩子的悔恨。昂著頭,蘇楠說:“顧寅,你知道嗎,無論你是誰,是做什么的,做過什么,謝奚都想為你換一個干凈的未來。”“……”顧寅嘴唇動了動,卻什么也沒能說出來。顧寅渾身的血液都涼透了。他從來不知道這些事。從來不知道,他在拼命篡改原書劇情線的時候,謝奚也在為他著想著……謝奚是心思異常敏感的人,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無緣無故的善意,不相信會有一個人無理由的接近他、幫助他,所以他拿最大的惡意揣測過顧寅。顧寅把身份遮藏得近乎完美,又絕口不提過去,這樣的人,很難讓人相信他的背景是干凈光彩的…可即便這樣,謝奚還是愿意為顧寅去博一個不用遮遮掩掩的全新的未來。絕口不提,只是去做。顧寅:“……”蘇楠退后一步,看著顧寅,啞著聲音說:“等一晚上,好不好?明天時間一到,我們的人會沖進去?!?/br>“等一晚上…”顧寅近乎麻木地重復(fù)了這四個字。說得很輕巧,可他要怎么等?謝奚自投羅網(wǎng)一樣地去文崩那里,他怎么才能做得到“等一晚上”?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顧寅搖頭:“不等。”顧寅想也不想的拒絕,讓蘇楠猛地繃直脊背,身體已然開始戒備。顧寅說:“已有的文崩的那些證據(jù),全都傳給我,我要傳給律師,明天他出來,等待他的可不單單是一副手銬?!?/br>“…什么?”蘇楠僵頓。烏云像是要從天穹壓到地面似的,又重又厚。顧寅眸光冷沉,取代了焦灼,掏出手機,他說:“這些天,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不少媒體,得辛苦辛苦大家,和我一起加個班了。”蘇楠驚愕:“……”文崩一點也不意外會在清河見到謝奚。他的新玩具和他的舊作品,就跟被人縫合在一起的兩個布偶娃娃似的,如膠似漆,難舍難分。這不,顧寅只是在清河住一晚上,謝奚都要跟著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