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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種py,正是由此開始的。咳咳…想到了些書里其他部分的描寫,顧寅眼神飄了飄,沒太好意思認真盯著謝奚看,直接拉起謝奚的手,強硬往自己口袋里一揣,拉著人往南江大學(xué)拖。眾猹都傻了。竟然有人在黃鶴庭面前占了上風(fēng)?還在黃鶴庭眼皮子底下牽黃鶴庭獵物的手手?“我賭一個月的飯錢,黃鶴庭不可能放過這倆人?!?/br>“賭大點,我賭一個學(xué)期的!”黃鶴庭深深喘了口氣,急忙發(fā)動跑車。跑車一動不動。黃鶴庭手到腰上摸著,摸著摸著突然發(fā)出一聲大吼:“草!我腰上的車鑰匙哪去了?。俊?/br>他掛在腰上的車鑰匙不知道什么時候沒了?而謝奚,謝奚的左手被顧寅握著,右手則揣進了他自己的牛仔褲口袋。一枚鑰匙,從謝奚的手心悄然滑進口袋。2、麻煩,腦中書顧寅握著謝奚的手心,感受到對方無比guntang的皮膚。倒不是謝奚體溫太高,而是顧寅體溫過分低了,低得活像是從冰棺里爬出來的生物,以至于謝奚一瞬間沒有扔開這手。錯失瞬間,再想扔開就有些費勁了,手進了口袋,珍寶一樣被顧寅扣得死死的。顧寅氣勢凜然,謝奚又衣衫不整,一路上引得路人紛紛行注目禮。覺得這樣有些不妥,顯得他好像是另一版的黃鶴庭,正在純潔的大學(xué)校園實施強搶男大學(xué)生的暴/行,顧寅腳尖一轉(zhuǎn)換到了另一條偏僻的小路。這下就沒什么人看到了吧,整挺好。小路里面是藝院的某一棟教學(xué)樓,四處無人,顧寅突然施力,轉(zhuǎn)過身子把謝奚摁在了磚紅的墻壁上。以防謝奚會掙扎逃避,先前相握的手搭上謝奚的肩,顧寅把謝奚籠在自己和紅墻之間。但謝奚看起來沒有丁點要反抗的意思。墻根的青梧樹在熱風(fēng)中搖曳,謝奚穿著破爛的白T貼靠著紅墻,沉靜地迎著顧寅的目光。顧寅嘴角一抽:“……”這性格也太乖軟太容易欺負了吧…道德底線發(fā)來警報。但顧寅也沒把人放開,保持摁著人的姿勢在心里打起了鼓。事情是這樣的,穿進后,顧寅面臨了兩個問題。一,他腦子里裝進了一本書。一閉眼隱約都能看到書的輪廓,那書離得很遠,仿佛鑲嵌在他腦子中心位置。二,他的身體差點就消散不見了。是物理方面的消散。身體冰冷麻木,量子化一樣能清晰感受到分崩離析。得虧現(xiàn)實世界里是冬天,穿進書里穿得多,不然沒消散也得凍死。這兩個問題現(xiàn)在貌似解決了其中一個。和謝奚接觸后,顧寅身體分崩離析的感覺暫時沒有了,體溫也漸漸恢復(fù)了正常。剩下書的問題還沒法解決。顧寅有點疑惑,像剛剛對黃鶴庭做的那樣,把手放到了謝奚的頭上。與之不同的是不像拍黃鶴庭那樣拍謝奚,而是不輕不重揉了一把。突然的“襲擊”,謝奚眼睫陡然垂下,烏暗眼瞳里的情緒被長睫遮蓋藏住。顧寅心思大半放在腦袋里的書上,沒注意謝奚的反應(yīng),而腦中的書毫無回響,如同石沉大海。這是怎么一回事?方才跟黃鶴庭對剛的時候,腦袋里的書很有反應(yīng),激烈程度不比四周吃瓜群眾小,嗡嗡鳴動著,現(xiàn)在他和主角受單獨相處,書竟然沒有動靜?難道這書是在逼迫自己必須走劇情?顧寅目光逐漸銳化。走劇情是不可能走劇情的,他顧大爺行事向來隨心,沒人能教他做事。何況這特么還是一本下流的小黃書,真按劇情走,難道要他觀摩主角受的一百零八場py?從此書名改為?思緒轉(zhuǎn)的飛快,顧寅尋思著渣攻一號都被他暫時趕走了,這劇情已經(jīng)脫離書中軌道了,而他和主角受待在一起,暫時也沒出現(xiàn)什么異常,且身體還不會消散了。說明書中劇情還是能夠篡改的。腦袋里書的事情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先放到一邊,顧寅目前掌握的信息是他得和主角受待在一起。先確保自己不會消散才能慢慢研究別的。還好正義感上頭從渣攻一號手里奪過主角受的時候瞎編了一個“表哥”的身份。順理成章繼續(xù)利用這身份,顧寅語氣和善,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嗯,看來黃鶴庭沒弄傷你,不然表哥弄死他?!边呎f邊收回了摁住謝奚的手。謝奚右手一直揣在牛仔褲口袋里,那里面除了一枚車鑰匙,還有一把小型的工具刀。顧寅松了手,謝奚也松了刀。“我沒表哥,你接近我想干什么不妨直說?”謝奚聲線偏低,天然帶著份薄涼意。顧寅:“……”知道小兔子身上發(fā)生過什么,更知道如果自己沒出現(xiàn)還會發(fā)生什么,顧寅看待謝奚的眼神悄然夾帶了一絲同情。既然決定要和謝奚待在一起,原書里的狗血情節(jié),顧寅就絕不會讓它們發(fā)生。再說書里故事起源于謝奚拿不到畢業(yè)證,讀了四年大學(xué),除背負了一肩子爛桃花和破碎家庭的爛事,其他什么也沒得到,再又是黃鶴庭被老爸搞得心理墮落,拿無依無靠無助的謝奚發(fā)泄,從而才有了后面一系列的幾個渣攻py。也就是說眼下需要解決的是畢業(yè)證和黃鶴庭。顧寅想了想,這本書里面幾個渣攻相較而言,黃鶴庭是最好搞定的,如果把小黃文情節(jié)留在最簡單的校園部分,不讓謝奚碰到其他渣攻,解決完了黃鶴庭,這書立刻就能改成青春勵志文學(xué)??!顧寅明知故問:“著急畢業(yè)證的事吧?”謝奚不答,薄唇弧度越發(fā)向下。看起來有點委屈。顧寅:“……”聲音不自覺放柔,顧寅徐徐圖之,先做自我介紹:“哥叫顧寅,這些年一直在外面闖蕩,前幾天收到了封謝姨寄給我的信,知道了你家里面的事。哎,我一知道,立刻就漂洋過海從另一個半球趕回來找你了,你看我穿的衣服,剛下飛機就來了學(xué)校,急得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br>顧寅一張俊臉天生帶笑,收斂凌銳氣勢的時候,整個人溫和潤雅、有模有樣,加之演技之真誠能打個九分,他心想這應(yīng)該能打動小白兔吧?誰知謝奚想也沒想,說:“機票拿出來給我看看?!?/br>聽了這話顧寅右邊眼皮一跳,小白兔心思還挺縝密?隨口謅道:“沒事沒事,不用你報銷,哥回來就是看顧你的,錢什么的你不用cao心?!?/br>知道小白兔身上背負著一身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