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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賊首三家也開始抄家。江南巨富并非浪得虛名。宴語涼拿到官員呈送的財產(chǎn)概覽名目后也是瞠目結(jié)舌:“這,真不愧是受武帝賞賜封邑的名臣之后,這么有錢?”他本和嵐王合計“干他們一票”,就是因為聽了賊首家人自稱家有“黃金萬兩、良田千頃”,那與其讓你們錢多燒得慌招兵買馬犯上作亂不知悔改,不如拿來添補國庫。明搶就明搶了,通敵賣國還不服咋的?國庫實在太窮了,蚊子腿再小也是rou。結(jié)果,好多好多錢!宴語涼記得以前在史書上看到前朝有巨貪被查抄家抄出來的錢財足充五年庫銀,此刻看著這名錄不得不信了,這三人雖沒有前朝貪官浪富,但這一下抄起來國庫也有小半載的不用愁!再加奚卿新書聞名天下,已從京城裝車開始往各地運販。雖然賣書的錢和抄家罰沒所得不能比,可奚行檢這書它自帶一個奇效,就是賣到哪里就能引發(fā)哪里百姓紛紛舉報異族jian細(xì),弄得異族jian細(xì)們沒有一絲絲防備。于是乎,賣書、抓jian細(xì)、再順藤摸瓜找到新一波吃里扒外的逆賊,再抄新一波家。雞生蛋蛋生雞。宴語涼這陣子想過無數(shù)個充盈國庫的法子,居然都沒有查抄逆賊來得又快又好。如此一來哪怕北漠真有異動,這庫銀暫時也不虛了。有錢的感覺真好。周亦安:江夏逆賊通敵賣國,誅之大快人心,百姓紛紛舉報細(xì)作。賣得好與奚卿畫像無關(guān),“干他一票”這話皇帝也從沒說過,努力文學(xué)加工中。……同月,江夏。小姑娘鶯娘才七歲,自小沒了娘。與爹爹奶奶一起過日子。前陣子奶奶生病,有人說愿給十兩銀子征她爹爹當(dāng)兵,爹爹為解燃眉之急就答應(yīng)了。后來不知怎么的,就成了謀反死罪。奶奶天天哭。鄰居的婆子欺負(fù)他們孤兒寡姥沒有幫襯,竟還想哄奶奶把她賣去給青樓。奶奶不允,婆子正卷袖子嚷嚷著“老不死的不識好歹”,鶯娘爹爹竟回來了。爹爹一瞪,婆子嚇得趕緊溜。鶯娘:“爹爹!”她一直到抱住爹爹,才相信一切不是夢??擅髅魉腥硕颊f謀反是殺頭死罪,爹爹又是怎么被放回來的?鶯娘爹也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是咋撿回一條命的,反正牢里大家紛紛都說是天子恩德,他被放出來時就也趕緊對著北邊磕頭謝恩。但他也并非全沒事,畢竟參與了犯上作亂,要罰五年徭役。做徭役總比殺頭好。更何況去了才知道,這徭役天家還給錢的,不僅可以生計還能養(yǎng)活老娘女兒。干著徭役,鶯娘爹漸漸發(fā)現(xiàn)還有人攜家?guī)Э趤?。老婆?fù)責(zé)給大伙做飯,兒子女兒竟還有官家夫子管、教他們念書識字。“你不知道嗎?此乃天子恩德,不要錢的。你家不是也有老娘女兒,趕緊一起接來???”鶯娘爹就趕緊把家人接來了。鶯娘七歲第一次學(xué)讀書認(rèn)字和算數(shù),學(xué)得很是認(rèn)真。鶯娘奶奶見孫女聰明伶俐很是欣喜,又忍不住埋怨他爹:“我聽煮飯的娘子們說,咱們大夏從錦裕三年起就有公塾,孩童從三五歲起便可以送去習(xí)字讀書,不僅分文不取還管飯,一直管到十二歲,你怎么從來不說!”鶯娘爹也很郁悶。他不是不說,他是根本不知道還有這種好事啊。鶯娘奶奶:“你傻呀,聽說公塾里隔三差五還能吃上rou呢!”鶯娘爹是真的糊里糊涂,反正啥也不知道就謀逆了,啥也不知道就徭役了。徭役的內(nèi)容是成天挖河道,也不知道好好的河道又沒淤泥,到底有啥可挖。不懂,算了。官府讓他挖,他就挖唄。一起的人倒是頭頭是道:“這是工部讓做的,不是清理淤泥,而是咱們江夏運河這段像極了洛水,此處咱們挖的胡大人試做的水堰,挖好了要開閘放水的。”“如果成功,洛水上也挖一個,水患指不定就解決了?!?/br>“你看那邊高臺上那個,那就是工部胡大人,專程從京城趕來的?!?/br>鶯娘爹遠(yuǎn)遠(yuǎn)看了一眼,只見看那衣服錦繡,十分年輕。唉。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瞧瞧人家年輕有為。“其實這個工程之前就要做了。但那時朝廷沒錢,停了半月?!?/br>“如今又有錢了?!?/br>鶯娘爹反正也聽不明白,讓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接續(xù)挖土。第42章原本跟賊首起兵的無知百姓,嵐王的意思也都要嚴(yán)懲。還因為此事與奚行檢在朝堂上吵了一架。他斥責(zé)奚行檢替逆賊說話,奚行檢則引經(jīng)據(jù)典說圣賢有言“只誅賊首”,說天子仁慈,百姓無知受人蒙蔽應(yīng)以恩赦,畢竟都是爹娘父母養(yǎng)大又多有妻女珍視之人,希望嵐王推己及人。吵著吵著,外頭噼啪下大雨。最后莊青瞿沒說過奚行檢,心情很壞地拂袖而去。一路坐在轎輦里呆呆看雨,反思自己為何做不到“推己及人”——或許是因為他早就沒了家人,又性子冷淡忘了有爹娘到底是什么感覺。又或許是他一直以來身邊珍視之人就沒有一個蠢貨,自然難以理解為何會有人蠢到為幾兩銀子被騙去做殺頭的勾當(dāng)。他心情不好,偏偏還有人撞上來。張詩仙隔日問斬還在垂死掙扎,托人送了一篇新寫的文章來,是一篇辭藻華麗的忠誠贊詩。里面拼命吹捧嵐王、吹捧皇上,并洋洋灑灑詳實描繪從錦裕一年到錦裕十年大夏繁榮復(fù)興。嵐王:“怪了,這不都一樁樁一件件清楚得很?那又為何通敵謀反?”張詩仙還在獄中等著一線生機,想著他的文筆或許能力挽狂瀾救自己一命。等啊等,只等來了嵐王的一句陰陽怪氣。“他這破玩意兒寫得還沒人家奚行檢一半好,而奚行檢在大夏文人里也都不能算入流?!?/br>張詩仙癱倒在地,徹底絕望了。……回到楚微宮,宴語涼畢竟是洞察人心的祖宗。一眼就發(fā)現(xiàn)嵐王臉色不妙。莊青瞿本來還想嘴硬,沒想到拂陵順嘴就給他賣了:“唉,還不是那個大理寺奚卿,今日在朝堂上又追著主子吵?!?/br>宴語涼問清了原委,卻笑了:“青卿,你這氣什么?你想啊,古往今來只有君上清明,臣子才敢直言不諱。奚行檢跟你吵不是正說明他心里你是何等清明地位?”嵐王淺目瞧他:“阿昭,你、才、是、君、上?!?/br>宴語涼:“嗯,但如今是青卿你攝政啊。別氣了,氣壞了身子朕要心疼了?!?/br>莊青瞿咬牙:“阿昭,這月吉辰多,你選一個趕緊還朝!待你回去后那金鑾殿我再不去!一群老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