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苦rou計攻略、將軍今天依然是處、搞到真愛了
咽回肚子,火氣憋在身體里,沒個宣泄的出口,隱忍得整個人都要炸了!偏偏始作俑者此刻還一動不動地裝懵,對于他的內(nèi)心世界沒有絲毫了解并且不想了解,甚至都快要睡著了!“你可真行啊……”聽得出是咬著后槽牙說出口的,寧初的脖子不由自主地瑟縮一下,祈禱燕淮不要在這種時候發(fā)瘋。深深舒了口氣出來,燕淮語氣不善地問:“睡著沒有?”不見對方回答,又繼續(xù)說:“……脫了衣服到被子里去睡,不然容易著涼?!?/br>寧初趕忙在耳邊比了個‘OK’的手勢。“……”呵,呵呵!燕淮冷冷一笑,一句‘真有你的’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輕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出臥室。枕頭里的人聽到關(guān)門聲,瞬間癱軟著松了一大口氣,心里有些五味雜陳。剛剛著實被嚇得不輕,但現(xiàn)在仔細想想,就一句‘哥哥’而已,隨口一叫的情況并不是沒有,燕淮能想到哪里去,大可不必這么慌。而他沒料到的是,燕淮是沒想到哪里去,但他想歪了。回到客廳里的燕少當(dāng)即就撥打了前一小時還在說著‘不打擾’的徐特助電話。不過眼下才十二點多,徐薇還沒睡,很快地就接通。“燕總?”燕淮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拔矣浀媚愀艺f過寧初沒談戀愛?身邊沒人?”“?。俊毙燹闭诖差^處理工作,聞言立刻放下手里的平板,很快回應(yīng):“是沒在談戀愛啊,這是他們公司都知道的事兒,不是什么秘密。”“沒‘在’談?”燕淮頓時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那以前呢?”“以前的……”徐薇愣了一下,“所有前任啊?可您不是不讓調(diào)查他嗎?”因為燕淮的禁止,所以她之前講的關(guān)于寧初的一些消息,都是眼下輕易就能得知的,沒有找人去調(diào)查,也沒有深挖。她那時一面覺得這不是燕淮的行事風(fēng)格,一面又覺得他這次是真的動了真心,沒了商場上的猜忌算計事無巨細,多了一些有溫度的珍惜愛護和尊重,就連要背后捧人這事兒,也不敢過于急躁了。就好像平日里那個雷厲風(fēng)行、不把大部分人當(dāng)人看的燕少,終于遇到一個讓他甘愿小心翼翼對待的人。她有些猶疑:“需要我現(xiàn)在去查嗎?”燕淮捏了捏眉心,被那句‘所有前任’給刺了一下,心里堵得慌。他突然想起之前自己是不準徐薇他們把寧初當(dāng)平日里的生意對象那樣挖掘,他雖然不了解寧初,但心里也清楚,那種高高在上掌控所有信息的姿態(tài),一定會讓他更加排斥,甚至可能是給自己判無期徒刑的那種。他閉眼靠在沙發(fā)背上,低聲道:“不用,我自己去問?!?/br>前任怎么了?誰還沒有幾個前任了?。?/br>燕淮一邊回想自己這二十幾年空白的感情經(jīng)歷,一邊冷哼著躺倒在沙發(fā)上。對于他的身高來說,這沙發(fā)有些短了,也窄了,腿得蜷著,不留神兒還會落一只腳下去。但很奇怪,他今晚沒喝牛奶,卻在這個不太舒服的沙發(fā)上面,睡了這段日子以來最安穩(wěn)的一覺。夢里依舊甜香縈繞,卻不再是虛無縹緲讓他覺得空蕩的,而是近在咫尺,軟軟地落在他身體四周,仿佛一伸手就能觸及到。燕淮睡得很沉,直到耳朵里傳來很大的響動,才恍惚著睜開眼。一睜眼便看見滿客廳傾灑進的陽光,亮白色的。他覺得有些不真實,居然沒有像往常一樣,睜眼只看見茫茫黑夜。摸出手機一看,已經(jīng)九點多了。響動是從廚房傳來的,開放式的設(shè)計讓他轉(zhuǎn)頭就能看見寧初低頭在鼓搗著什么東西。也是剛起來,只披了件開衫在薄睡衣上面,領(lǐng)口處隱約可見細致漂亮的鎖骨,往上延伸出一截瓷白柔軟的頸項,臉色……似乎變得蒼白了些。燕淮微微蹙眉,起身走過去:“在做什么?”寧初懨懨地瞅他一眼,又垂眸:“泡點燕麥片?!?/br>聲音微弱,有氣無力的。他昨晚沒睡好,其實腰上的傷倒沒怎么折磨人,但老毛病們還是如影隨形,再加上那種介于感冒發(fā)燒邊緣的昏沉墜落感,幾乎是讓他一有睡意時,腦中那根神經(jīng)便倏地下墜清醒,然后又是一陣心悸。一整晚不得入眠,被窩直到起床那瞬間都是涼的,他捂不熱被窩,被窩也捂不熱他,索性就起來了。寧初早上習(xí)慣喝杯麥片,他懶得弄其他,但不吃早飯的話,身體又撐不住,就只選最簡單的。“你臉色不太好,就吃這個?”燕淮用手背輕輕挨了一下他的額頭,“你家里有面嗎?”“我不想做?!?/br>寧初疲憊地撇開他的手,因為血糖的關(guān)系,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重,一聲聲擂鼓似的砸響在他耳邊。“沒讓你做,我來。”燕淮捏住他的手肘正說話,卻沒想到這人瞬間像是被抽空了身體的支撐骨架,綿軟著就往下滑。——“寧初!”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他的身體落進一個比被窩溫暖許多的懷抱中,四周都被貼得很緊,有牢牢的安全感。隨后騰空而起,像是飄在了灑著太陽光的云端。他的臉在云上蹭了蹭。但這種感覺沒持續(xù)多久,意識又重新落回發(fā)冷的身體里,他感覺自己被輕輕地放在了沙發(fā)上,有人握著他的手在焦急地喊他。寧初微微撐起眼皮,緩聲虛弱地開口:“低血糖而已,麻煩你把麥片端給我喝兩口……”燕淮死死盯著他,面前的人眼神都是渙散的,臉色慘白如紙,連嘴唇都泛出一些不健康的淡紫。不管他的手握得再緊,盯得再牢,都好像抓不住這個人。似乎下一秒他就會變成一片清透的虛無空氣,跟著窗邊的這些陽光一起,從他的世界里消失。看著燕淮僵著步子去端杯子,寧初無奈地嘆息一聲。“第三次了?!毖嗷炊酥溒^來,撈起綿軟的人,整個環(huán)抱著圈住,寧初才感覺到對方的心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