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8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竟舒爽了許多,阮星闌如無骨蛇一般,往慕千秋身上一纏,虛弱無力道:“師尊,我快不行了,腿軟了,師尊背我?!?/br>慕千秋嗯了一聲,抬手將阮星闌臉上的血跡擦干凈,再一回眸,便見林知意緩緩從一片廢墟里走了出來,右眼赤紅一片,不過是瞬息間,挾怨而出,靈力大增。慕千秋的眉頭蹙緊,攬著阮星闌的手更緊了些。便見鳳凰從廢墟里爬了出來,一手捂住胸膛,咳嗽不止:“二師兄,你這是怎么了?”林知意緘默不語,仿佛失了智一般,目光冰冷冷地望著阮星闌,冷聲道:“還我神火。”“他竟然是人神之子!”一旁的云景滿臉驚詫道,“想不到,堂堂天衍劍宗的親傳二弟子,居然是人神之子!不愧是慕仙尊,竟連人神之子的氣息都能掩蓋住。倘若此事傳揚(yáng)出去,修真界難免又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了。”玄霜見狀,怒從膽邊生:“原來你竟是人神之子!怪不得你幾次三番為那些人神之子說話,原來你也是人神之子!怪不得你那般痛恨常家,只怕常家十多年前逃走的那個孩子,便是你!雪姬的死,也必定與你有關(guān)!”阮星闌才一緩過神來,便聽的這幾句,心道,完了,完了,小可愛現(xiàn)在得了梼杌的內(nèi)丹,人神之子的血脈蘇醒,挾怨而出,功力大增,只怕要大開殺戒了。似乎要證實他的想法,林知意凌厲的眸子轉(zhuǎn)了過去,伸手一抓,竟隔空掐住玄霜的脖頸,冷冰冰道:“世人從不把人神之子當(dāng)人看,肆意殘殺折磨,合歡宗與常家此前那般折磨我的族人,我在天衍劍宗苦修多年,修為一直落于人后。今日老天開眼,竟讓我得了梼杌的內(nèi)丹,昔日,此物乃我祖先座下之神獸,今日內(nèi)丹為我所用,便拿你先行祭天!”語罷,狠狠一掐,意圖將玄霜的脖頸當(dāng)場捏斷。“住手!”阮星闌趕緊上前阻攔,大聲道,“林知意,師尊在此,不許你胡來!”“胡來?我可不知何為胡來,自幼起,我便與一群族人受常家人迫害,將我們當(dāng)豬狗一般囚|禁起來,肆意玩弄,弄死弄殘,連我們的尸體都不肯放過,血rou用來吃喝,骨頭用來制作法器。當(dāng)時為何無人站出來,讓他們不要胡來?”林知意的語氣冰冷徹骨,完全沒了從前的半分溫潤如玉,身上的衣袍獵獵作響,掐著玄霜的手越發(fā)用力,便聽一聲極清脆的咔嚓聲。233、這就是我的宿命玄霜到底是個女修,嫩豆芽似的修長頸子,終究經(jīng)受不住這般摧殘,竟以一種極詭異的角度扭曲著。阮星闌大驚失色,心想,林知意要殺人,要報仇雪恨,也不是不行。誰也沒有資格要求林知意跟個圣母一般去原諒別人,可關(guān)鍵是,冤有頭債有主啊,常家一夜之間遭人血洗。常陵與家主又相繼不得好死,至于合歡宗的宗主以及長老,甚至是首座弟子雪姬,也已經(jīng)身死道消。至于這位玄霜,以阮星闌的了解,還真沒聽說過她對人神之子下過狠手,因此,林知意誅殺玄霜,于情于理,的確有些說不過去的。“林知意,你先冷靜些,我知道這些年,你吃了很多苦,受了很多委屈,但此人你殺不得,她與你無仇,倘若你殺了她,你終究是理虧的?!?/br>阮星闌苦口婆心好言相勸。跟個老mama似的。心知在如今這個世道,好事不留名,壞事傳千里,尤其像是林知意這種正道門派的親傳弟子,一旦犯下了過錯,且不說牽不牽連師門,就是修真界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他活活淹死了。鳳凰也道:“二師兄,雖然我也討厭這個女修,但你還是聽一聽阮星闌的話,他不會害你。”林知意竟冷笑起來:“師弟何時也這般替師兄說話了?以前師弟對我的話言聽計從,現(xiàn)如今師兄說什么,你便聽什么。難不成,你對師兄有意?”阮星闌道:“那絕無可能?!?/br>鳳凰被戳中了心事,惱羞成怒道:“胡說八道!”“果真被我猜中了,可惜,可惜,大師兄是你永遠(yuǎn)都得不到的人?!绷种饴冻鲆荒獪y高深的笑容來,此話一出,根本不顧阻攔,抬手就要將人掐死,哪料眼前一晃,一股寒意迅速逼近。他受迫,不得不暫且松了手,腕上一疼,低眸一瞥,卻是一道鮮紅的傷痕,林知意抬眸道:“師尊,這些年來,弟子愛您,敬您,一心一意侍奉在師尊左右,十多年的師徒情分,師尊今日,也想同弟子動手?”慕千秋隨手將救下來的玄霜推到云景懷里,抬眸道:“林知意,本座給過你機(jī)會,而且不止一次?!?/br>“可是,誰又給過我的族人機(jī)會?難道我們一出生,就是該死么?師尊?”林知意捂住腕上的傷口,面色陰沉沉的,腰間的長笛發(fā)出嗡嗡的響聲,似乎在宣示著主人此刻的痛苦掙扎,“就因為神袛們身歸混沌了,神道也消失在天地之間,人神之子既無先祖庇護(hù),又無神道可修,就該受修真界的欺|凌迫害,成為他們的掌中之物,盤中之餐,甚至是床上的玩|物?”這話林知意不止一次質(zhì)問過,可是沒有用的,世道如此,規(guī)則如此,除非能問鼎仙門,重新制定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否則根本無法改變什么。那些個觀念,早就流傳了幾千年,甚至上萬年,根深蒂固了,就是人們心中的一座大山。而林知意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就好比說,狗rou很香,有很多人喜歡吃,難道就因為狗可憐,就禁止所有人吃狗rou了?雖然說,拿人神之子比作狗,過于侮辱人了,但事實上就是這樣。阮星闌心想,現(xiàn)在的慕千秋與上一個時空里的慕千秋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現(xiàn)在的慕千秋乃天道化身,又是世間最后一位神袛。這么一算,就是林知意的老祖宗啊。倘若林知意知曉這點,不知該是何種表情。卻聽鳳凰道:“住口!師尊養(yǎng)育我們多年,要不是師尊,我們早就死了!即便不死,現(xiàn)在也不知在哪條陰溝里撲騰!二師兄,你捫心自問一下,這么多年,師尊哪一點對不起你了?師尊可曾因為你的身份,對你有半分嫌棄?倘若不是師尊,你早就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現(xiàn)如今怎可將一切過錯都推到師尊身上?”云景一手扶白璃,一手扶玄霜,見師徒幾人竟然對峙起來,忍不住從旁勸道:“各位,耽誤之急,還是趕緊離開此地,要吵還是出去吵罷?”“閉嘴!”“閉嘴!”“閉嘴!”師兄弟三人極有默契地齊聲道,阮星闌磨著后槽牙,思緒在此刻清晰明了起來。咬牙道:“林知意,你早就知道此地有遠(yuǎn)古神獸梼杌鎮(zhèn)守,故意與我們同行,又在橋上遺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