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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比钚顷@點頭應了,又道,“打那以后,你倆成了朋友,后來你發(fā)現(xiàn)了白璃的身世,為了救朋友,遂才入魔界,與魔君做了個交易,差點以身侍魔?”云景道:“差不多便是如此,若是按輩分來算,白璃的生父若非當初下界與人族的女子攪和在一起,早便是魔界的魔君,昔日魔君重淵,應該乃白璃的小叔?!?/br>這關系也忒亂了些,反正同為蛟龍,同宗同族的。“那白璃的父母又去了何處?”這回是慕千秋問的,直接了當?shù)刈穯枺皳?jù)本座所知,歷代魔君死后,都要埋葬于此地,白璃的生父既未繼任魔君之位,那便不能入此地。魔君本就無情無愛,又怎會大費周章,在未得到你的情況之下,明知提前開啟無間鬼境需付出代價,還要明知故犯??峙履氵€有別的事情隱瞞。”云景苦笑道:“果真事事都瞞不住慕仙尊,的確如此。既然阮公子奪了魔君的舍,那我也沒什么不可說的。當初魔君滿心癡迷于慕仙尊,對其窮追不舍,修真界皆知。恰我與慕仙尊有幾分神似,那魔君便對我高看一眼,由于我常以女裝視人,魔君實則并不想讓我以身侍魔,而是想讓我將慕仙尊引去,僅此而已。”“你照做了?”云景搖頭:“是也不是,我當時不過假意答應,只盼魔君能先救下白璃。豈料魔君將白璃帶走后,再未歸還。我為尋白璃,不得不前去尋慕仙尊,又怕慕仙尊得知白璃的身份,遂想了個法子?!?/br>“什么法子?”慕千秋道:“你便故意在修真界放出消息,魔君為了得到本座,在魔界清點兵馬,意欲血洗修真界?”云景點頭:“慕仙尊果真冰雪聰明,可即便不是我放出此話,依魔君的性格,血洗修真界,強娶仙尊入魔界,也是早晚之事。只是我未能料到,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那般境地,慕仙尊一人一劍,獨自闖入魔界,以一人之力,誅殺魔君不說,還自此將魔界封印。”說到此處,他的神色懊惱起來,滿臉悔恨:“我終是來遲了一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魔界被封,唯有帶著白璃的魂石回宗閉關。一晃三百余年,魔君問世,魔界重啟,我終于要再見白璃?!?/br>此話一出,云景曲指一彈,靈力將抵在脖頸上的長劍震得嗡嗡作響。拱手正色道:“還望二位成全,允我再見故人一面!”阮星闌心情復雜,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怪世事無常,惡人終究不得好死。也沒有責怪云景的意思,畢竟魔君的確死有余辜。于是便道:“好,我姑且信了你的話,倘若被我發(fā)覺,你在撒謊,那我就將你挫骨揚灰!”云景:“字字千真萬確,若有隱瞞作偽,云某萬劫不復,不得好死!”阮星闌點頭,揮劍劈開棺槨上的鐵鏈,云景生怕巔著他的寶貝小龍了,趕緊跑下面接著棺槨。玄霜道:“你讓開!這棺槨異常沉重,若非那等臂有神力之人,定接不住這棺??!”云景道了句無妨,那鐵鏈才斷了兩頭,棺槨往下一壓,他的臉色就白了幾分。忽覺一輕,偏頭一瞧,便見慕千秋一只手探了過來,看似隨手一接,竟生生將棺槨抬了起來。阮星闌見師尊出手了,也不磨嘰,隨手兩劍劈開鎖鏈,便聽轟隆一聲,慕千秋一人一手,極輕松地將棺槨穩(wěn)穩(wěn)放在地上。云景道了聲謝,剛要去推棺材板,阮星闌攔了他一把,搖頭道:“還差一樣東西,你們都退開些?!?/br>之后,便同衣袖中取出先前尋得的那片龍鱗,在幾人的注視下,放入了棺材正前方的凹槽里。就聽咔嚓一聲,凹槽凸了出來,那棺材板分向兩側打開,迎面就是一陣陰冷刺骨的白煙。幾人抬袖擋了一下,待再能視物時,便見棺材里躺著一個人,身著紅衣,面覆紅紗,仿佛睡著了一般。云景才一見他,話還未出口,眼窩先熱,顫抖著手臂,緩緩撫摸著對方的臉,輕聲道:“白璃,白璃,我尋你來了,你快醒一醒,我?guī)慊丶伊?,白璃,白璃?!?/br>阮星闌不知道這個叫作白璃的人魔之子,究竟是一直都穿得這般sao氣張揚,還是被魔君帶入此地后,才換過的衣裳。這衣服很明顯就是傳說中的龍綃,果真極絢麗,極輕薄,三百年不腐不化,連點褶皺都沒有。宛如華光初照,熠熠生輝。好些個春光都若隱若現(xiàn),玄霜早便偏轉過頭,沒眼看倆大男人摟摟抱抱,反而是阮星闌滿臉好奇地探著腦袋,見云景要將人打橫抱出棺槨,忙道:“等等,別急,好像還有什么東西?!?/br>此話一出,云景趕緊收回手,目光緊張兮兮地仔細打量,很快便順著阮星闌的指引,發(fā)現(xiàn)白璃口中含了一物。“這是……鮫珠?”云景低聲道,“為何要口含此物?”阮星闌心想,魔君這人真夠損的,歷來只有人死后,才會在嘴里放樣寶貝。民間一般有兩種說法,一是,怕人死后入地府會亂說話,得罪了判官會被判刑。二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錢財那種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一入地府,若非滿身功德,便是滿身罪孽。有功德的人自不會害怕,輪回轉世,再度為人便是。而滿身罪孽之人便慘了,十八層地獄都要過上一遍。若有什么寶貝,便可拿來收買鬼差,即便不敢光明正大跟判官對著干,但能多少給點好處,罰刑的時候,稍微輕點。可白璃既沒死,魔君又往他嘴里塞了顆鮫珠,恐怕不止損這么簡單。阮星闌狐疑還有別的緣故,抬手要探他的下巴。云景見狀,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厲聲道:“你要對他做什么?!”“云宗主,你信不信,倘若我想讓你們今天死,你們就見不著明日的太陽?!比钚顷@轉頭看他,氣定神閑道,“放手,再不放手。我也不敢保證慕仙尊會對你做什么?!?/br>云景蹙眉,還未反應過來,耳側一道勁風猛然襲來,他一驚,手就下意識松開,轉身躲過,身后的銅爐轟隆一聲,竟生生化作齏粉。倉惶抬眸,便見那天衍劍宗的宗主面覆一層寒冰,眸子深不可測,宛如兩處寒潭,仿佛下一瞬,就要將他撕成碎片。也是這時他才知曉,原來天衍劍宗的宗主竟是個護短到了極致之人,不過才抓了一下阮星闌的手腕,他便如此。不難想象,倘若修真界敢傷阮星闌一根手指頭,慕千秋定會一劍蕩平人間。不過瞬息之間,云景又想起昔日魔君來,暗道,倘若慕千秋能待魔君有待阮星闌的百分之一,不,哪怕是千分之一,萬分之一,想來魔君也不會含恨而終。就以魔君的脾氣,若是知曉曾經(jīng)癡戀過的仙尊,竟有朝一日愛上了一位人族少年,恐怕發(fā)起瘋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