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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落,就聽殿門傳來輕微的響聲。兩個人的臉色同時一僵,互相對視一眼,雙雙逃了。只留下還在捧腹大笑的阮星闌。慕千秋推開殿門,目光四下逡巡一遭,這才落在阮星闌身上,抬手輕招:“星闌,過來?!?/br>“師尊!”阮星闌笑個不停,趕緊飛過去落在慕千秋面前,笑道,“師尊,我同你說啊,方才……”“方才又來偷看為師洗澡?”慕千秋才沐浴更衣,衣衫松垮,長發(fā)微濕并未束起,隨意披在肩頭,腰身纖細,薄唇通紅,又道,“記吃不記打的東西,一日你都忍不住?!?/br>那白皙的手指,懲罰性地揪住了阮星闌的耳朵,不輕不重地擰了一圈。阮星闌趕緊叫疼:“哎呦,哎呦,疼,疼死了,師尊,耳朵要被揪掉了,哎呀,疼,好疼啊,師尊手下留情啊!”“為師豈能次次饒你?!蹦角镒炖锪R他,可手上的力道立馬就輕了,見左右無人,改揪阮星闌的后領,渾然不顧他現(xiàn)在是個魔君,將人往殿里一推。阮星闌踉蹌著撲進殿里,就聽身后轟隆一聲,殿門緊合。許是慕千秋才沐浴更衣過,殿里還彌漫著些許水氣,殿角的檀香徐徐燃著。頭頂?shù)难蚪菬粢惨换我换蔚摹?/br>舔|了舔唇,阮星闌揚起一張笑臉道:“師尊,我昨晚做了個夢。”慕千秋:“什么夢?”“我夢見自己與師尊在林間野地,共騎一匹馬,而后就在馬背上,師尊與我雙修?!鄙倌暄鄄鬓D(zhuǎn)間,說不出來的有風情,一直暗戳戳地勾引人犯戒,“那滋味簡直跟真的一樣,銷魂蝕骨。夢醒后,我還讓人出去尋了匹馬呢?!?/br>“哦?”慕千秋來了個興趣似的,揪住弟子的衣領,往懷里一拉,順勢將人圈在懷里,“尋了匹什么樣的馬?”“自是腿腳好的,年輕力壯的?!比钚顷@洋洋得意,想了想,又狡黠地笑道,“我知曉師尊絕不會與我如此那般,只好買匹馬一解愁腸。師尊不必管我,昨夜的夢,我今夜還能續(xù)上?!?/br>慕千秋竟有些哭笑不得,既想將徒弟狠狠打一頓,讓他好好收收心,別總想些有的沒的,又忍不住順著徒弟的心意。甚至鬼使神差地問道:“哦?明日就要進入無間鬼境了,屆時不知生死,你竟還有空做這荒唐夢?!?/br>阮星闌言之鑿鑿道:“就是知道危險,遂才想在死前再與師尊溫存一番。”那個死字才一出口,慕千秋的心臟猛然一陣痛楚,宛如鐵錘猛砸。以至于他厲聲呵斥道:“閉嘴!”“師尊?”“永遠都不許你再說死字!本座不會讓你死,你也不會死!”阮星闌沒想到,自己插科打諢的一句玩笑話,居然讓一向冷靜自持的慕千秋起了這般大的反應。一時不知該暗暗歡呼雀躍好,還是該委屈好。便聽慕千秋道:“那馬的毛發(fā)可亮?”阮星闌心想,馬好不好,主要看毛發(fā)的。如果是千里馬,吃的好,長得壯,日行千里,毛發(fā)烏黑亮麗的。如果是普通的小馬,毛發(fā)就難看許多。他告訴慕千秋:“極好的,聽底下的魔人說,花了不少銀錢,還說跑上一整夜,馬都不會停歇,也不知道真假?!?/br>頓了頓,阮星闌旁敲側擊道:“如若不然,師尊陪我一道兒試試?”“試試便試試?!?/br>慕千秋竟也同意了,低頭啃咬著阮星闌的肩胛,聲音略顯沙啞沉悶,“只是不得耽誤明日正事?!?/br>在一片林間野地,遠遠便聽幾聲踏碎枯葉的聲音。阮星闌坐在前面,兩手虛虛地攥著馬韁繩。身后還坐著一人,從后面一手環(huán)住他的腰,一手扯緊馬韁繩。那馬兒果真同阮星闌說的一般,毛發(fā)烏黑亮麗,身強體健,在林間啪嗒啪嗒地邁著小步子。似乎方才跑得太累,眼下被慕千秋拽緊了韁繩,不敢再死命地朝前跑了。但山野之地,林間并不平坦,馬背上少不得顛簸,每顛簸一次,阮星闌就覺得心肝肺都被捅|穿似的疼,一路上光聽他哎呦哎呦地慘叫。紅通通的俊臉上密密麻麻出了一層熱汗,衣衫半敞著,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一半都堆在腰上,兩腿抖如篩糠。若不是身后橫過來一只手臂,死死箍住少年的纖腰,他早就狼狽地趴在了馬背上。但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的汗壓根就沒干過,方才馬兒跑得最疾時,差點沒把馬脖頸上的毛薅光,饒是如此,師尊也沒輕饒了他。眼瞅著夜色正濃,就帶著他頗有閑情逸致地在林間野地,共騎一匹俊馬閑逛。也不知這馬究竟是不是故意的。平坦的路不走,專門走坑坑洼洼的地兒。前蹄踩在坑里,馬背傾斜,阮星闌不受控制地往前一傾,還沒反應過來,前面又有個高坡。馬兒猛然竄了上去,軟綿綿的身子又啪嘰一下,往身后滾|燙的胸膛狠狠一撞。阮星闌哎呦一聲,眼淚珠子飛濺,原本就抖得極其厲害,眼下更猶如狂風中卷雜的落葉,幾乎哭著求饒道:“師尊,不試了,不試了,師尊饒命啊………”再要試下去,他的魂都要被顛沒了啊。這該死的小畜生,剛才撒開蹄子跑。顛得他死去活來,在馬背上軟了又軟,差點沒死在此地。若不是慕千秋一直箍住他的腰,早就滾下了馬背。哪里還講究什么法術之類,連動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阮星闌好不容易才緩過口氣,兩手掙扎著撐在馬背上,小心翼翼地抬起臀,耳邊立馬傳來熟悉的聲音。啵的一聲。隨后便傳來了慕千秋的聲音。“亂動什么?”“師尊,不試了,我已經(jīng)知道這是匹千里馬了,跑得這樣快,別說日行千里,日行萬里都成啊,師尊!”不僅是匹千里馬,還是匹小畜生。跑得那樣快,那樣顛,差點沒把小命交代在此地。阮星闌恨恨地低聲罵道:“這小畜生,跑這么快做甚?等著投胎去?來生當白龍馬,馱著圣人西天取經(jīng)去?”馬兒似乎聽懂了,見前面有棵枯樹攔路,撒開四蹄猛然竄了上去,阮星闌大驚失色,暗叫不好。可早已軟掉的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飛在半空中,又急速降落。啪嘰一聲,滿身濕汗的身子,又重重地跌回在馬背上。那一聲極痛苦,極快樂的慘叫聲,還未出口,就直接卡在了喉嚨里。阮星闌大張著嘴,瞪大了眼睛,臉色紅得幾乎能滴下血來。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密,打濕了兩邊鬢發(fā)。在這一瞬間,他幾乎喪失了說話的能力,只能大喘著氣,眼淚不受控制地嘩嘩往外流。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阮星闌哭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