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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總而言之,的確是為了你?!?/br>“哼!”少年重重地冷哼一聲,而后又化作一灘軟rou,伏在慕千秋懷里,低聲兒道,“本來就是師尊的錯,師尊敢做就得敢當,一邊想睡死我,一邊想讓我尊師重道,仗著我膽大妄為喜歡你,就在幻境里那么欺負我,還要我……要我生孩子!我活著,就是師尊的罪,也是師尊的孽!”慕千秋再度點頭,一本正經(jīng),一字一頓道:“是,你說的極是?!?/br>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更的比較早,嘎嘎嘎207、師尊說邪不壓正而后,伸手捂住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嘴,那松松垮垮束著頭發(fā)的冠冕,終于不堪重負滑落下來,長發(fā)宛如瀑布,唰得一下鋪滿了肩頭,一張艷如海棠的臉,在烏黑濃密的長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偏偏唇角微紅,瑩白的銀|絲赫然可見。少年的身體與女子不同,非但不是那種嬌軟,反而筋骨奇韌,他的腰在修真界早就稱絕,此刻在慕千秋手中,就是一塊神仙rou。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殿里的動靜才漸漸停息。慕千秋揉了揉懷里少年汗津津的后背,壓低聲兒道:“星闌,師尊出去給你打水?!?/br>阮星闌瞇著眼睛,神志不清地哼了哼,腳趾頭一翹一翹的,觀模樣便是吃飽喝足,饕足意滿了。聞言還下意識地拉住慕千秋的手腕,囑咐他:“那你快點,別讓我等太久?!?/br>慕千秋應(yīng)了一聲,穿戴齊整后,推開殿門去打水,就聽嘎得一聲長鳴,小叮鐺宛如離弦的箭,嗖得一聲竄了過來。撲棱著雪白的膀子,繞著慕千秋的頭頂盤飛。似乎嗅到了什么氣味,小叮鐺壞笑著,短促地“嘎嘎”兩聲。然后落在慕千秋的面前,銜著雪白的衣角,伸長脖頸望了望不遠處蓮池里的蓮蓬。意思在說,鶴都知道了,想要封鶴的口,就拿蓮池里的蓮蓬換。慕千秋抬眼瞥它,不急不緩道:“最近星闌的身體不好,看來需要燉鍋rou湯補補了?!?/br>小叮鐺胖嘟嘟的身子猛然一僵,兩條白嫩嫩的長腿,鴨子似的往后倒退,滿臉震驚且不敢置信地望著慕千秋。就見慕千秋手里端著個盆,毫無煙火氣地又道了句:“去摘吧,你不許吃,全部都給星闌送去?!?/br>小叮鐺險些淚流滿面,委屈十足地撲棱著翅膀,飛去摘蓮蓬了。而后趁著慕千秋不注意,嗖得一聲竄進殿里,一頭扎在仰躺在榻上的少年懷里。阮星闌只覺得胸膛一沉,五臟六腑都要被壓出來了,本以為是師尊,還琢磨著師尊怎么又要來。伸手一摸,圓鼓鼓,胖乎乎,又軟軟的,掀開一絲眼皮,就見小叮鐺嘴里銜著蓮蓬,好委屈地伏他懷里,吐出蓮蓬,告狀似的還嘎嘎嘎地叫個不停。阮星闌伸手摸著鶴頭,笑問:“哎呀,你怎么還認得出我?”小叮鐺看傻子一樣地看他。不明白阮星闌換了身衣服,怎么還被慕千秋折騰那么狠。阮星闌摸了摸小叮鐺越發(fā)圓鼓的屁股,又笑:“小叮鐺,你越來越胖了,再胖下去,你肯定就飛不動了。往后要是再想下峰,根本不用飛,把你團成球,直接往峰下一滾就行了。”小叮鐺又狠狠僵硬了一下,似乎被打擊到了。本來在慕千秋那里受了點驚嚇,就想撲到阮星闌這里求個安慰,沒曾想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個人都壞透了。小叮鐺含著艱辛的老淚,滿目委屈地望著阮星闌。用胖嘟嘟的爪子,扒拉著他的手腕。“嗯,愛就是會消失呢?!狈路鸩鲁隽诵《hK的心思,阮星闌剝開蓮蓬吃,笑瞇瞇地說,“還是現(xiàn)摘的蓮蓬好吃,不愧是師尊種的,就是鮮嫩多汁。師尊的東西,永遠都是最好的?!?/br>小叮鐺“嘎”的一聲,徹底沒法在瑤光殿待了。撲棱著翅膀,氣勢洶洶地跑了。原本是要離家出走的,轉(zhuǎn)念想想慕仙尊現(xiàn)在心里眼里都只有阮星闌,自己要是離家出走,一走十天半個月,可能都沒人發(fā)現(xiàn)。也許再回來就沒自己的容身之地了。于是乎,小叮鐺敲開了路見歡的房門。阮星闌在慕千秋那里稍微梳洗一番,就準備離開了。畢竟他現(xiàn)在也是個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正所謂正邪不兩立,總在慕千秋這里待著也不是辦法。在與師尊親親我我的那會兒工夫,阮星闌大致是明白了現(xiàn)如今修真界的情形。無非就是各家各派蠢蠢欲動,想要殺上魔界。又因魔君阮星闌是由慕千秋一手教養(yǎng)長大的,因此,清理門戶大義滅親這種事情,修真界又交給了慕千秋。于是乎,阮星闌問他:“師尊,你會殺了星闌嗎?”慕千秋搖頭,肯定道:“不會。”阮星闌又道:“倘若整個修真界的人都想要我死呢。”“絕無可能?!?/br>“那師尊覺得,以后究竟誰能一統(tǒng)修真界,問鼎仙門?”慕千秋抬眸看他,一本正經(jīng)道:“邪不壓正?!?/br>阮星闌心想,自己此前雖然說不是啥好人,也暗戳戳地干了不少缺德事,但總而言之,還是挺助人為樂,明辨是非的。怎么也不至于落得個眾叛親離的下場。也許他能用自己的方法,重新制定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待整個修真界都匍匐在自己腳下了,人神之子還有那些爐鼎們應(yīng)該就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了。但這條路注定遍布荊棘,也注定一旦踏上就永遠無法回頭。得知師尊無事之后,阮星闌那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落回了肚子里。離開瑤光殿后,欲回魔界養(yǎng)養(yǎng)身子。沒曾想居然迎面與小鳳凰撞個正著。短短數(shù)日不見,小鳳凰似乎清瘦了很多,眼窩深陷,臉色蒼白,手持著劍,但長劍并未出鞘,一見他來,神色立馬激動起來,上前一步似乎還想同往常一樣,拉起阮星闌就跑。可此刻,望著眼前的阮星闌,又滿目迷惘。許久之后,小鳳凰才惱怒道:“你為何要穿這種衣服,作這種打扮?你的弟子服哪里去了?上了天衍劍宗,為何要偷偷摸摸?”實話實說,自從得知慕仙尊和慕千秋之間的關(guān)系后,阮星闌對小鳳凰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憐惜。如果小鳳凰知道,自己的師尊早就身死道消了,既愛又恨的大師兄,也早就被人換了芯子,應(yīng)該會很傷心很傷心吧。即便小鳳凰平時跟刺猬似的。阮星闌輕飄飄地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著,想起方才慕千秋一件件地替他穿上,還夸他穿這身很好看。遂好笑道:“怎么,我這樣不好看嗎?”“不倫不類!快脫下來!”小鳳凰怒氣沖沖道,“我不準你傷害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