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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師尊幫兔子星闌磨牙“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我是誰,你又是誰?”阮星闌望著眼前之人的臉,哽咽道,“是你將我囚困在此地的,對不對?你放我離開好不好?在另外一個平行時空,還有一個叫慕千秋的人等著我,我不能讓他等太久!我知道你就是師尊,可又不是師尊,我也說不清楚,也講不明白,我很自私貪婪,想給每一個時空里的慕千秋幸福!”頓了頓,他又道:“除了重淵喜歡的慕仙尊,他不行,他不是我的慕千秋?!?/br>眼前的慕千秋神色一暗,很難過似的,輕聲道:“是我對你不夠好么?疼的話,以后就不做了。不想生孩子也沒有關系?!?/br>阮星闌看不得他這樣,覺得自己是個很壞的人,不,應該是只很壞的兔子,居然讓師尊如此傷心。下意識地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愿意的,是我自己愿意做的!不勉強,真的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那你為什么要離開?我不準你離開。永遠都不準?!蹦角锏纳裆蛔?用方才那副紅繩子一圈圈地捆住阮星闌的手腕,鉗起他的下巴,一字一頓道,“我不準你離開這里!”阮星闌害怕死了,覺得這里的一切,既幸福又恐怖。為了茍命,趕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好,我不走,永遠不走!你放開我,好不好?”慕千秋搖了搖頭,拽著繩索道:“你不聽話,所以要懲罰你?!?/br>一個大著肚子的小兔子,還能接受什么樣的懲罰,阮某人反正是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直到繩子的一端被捆在了桌子上,他才如夢初醒一般,怒道:“你說過的!只要我乖乖洗澡,你就不綁我的!”“那你乖了么?”“額,這……”阮星闌莫名其妙地有點心虛,“挺……挺乖的啊?!?/br>“是不是覺得有點心虛?”“嗯,沒有!”“嘴真硬,希望你能一直硬下去。”慕千秋低頭伏在他的耳邊,輕聲道,“頂嘴的話,待會兒懲罰加倍,別以為懷了孩子,你就跑得掉。是你自己說的,愿意做,不勉強,一點都不勉強?!?/br>阮星闌都快哭了,看著眼前的慕千秋,再看看肚大如籮,不著寸縷的自己,咬了咬牙,認慫道:“我認錯還不行嗎?我給您老人家認錯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只可憐的兔子吧?”“認錯?”“嗯!”慕千秋略一思忖,似乎覺得認錯可以,遂道:“那你認吧?!?/br>“夫君,我錯了?!?/br>“嗯?!?/br>嗯?就光一個嗯?沒然后了?阮星闌睜大眼睛:“我都認錯了,還不放了我?”“認錯有用的話,還要清規(guī)戒律做什么?”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阮星闌深呼口氣,肚子起起伏伏的,與慕千秋貼得緊密無間。他又狡辯道:“啥清規(guī)戒律?道侶之間還講究這個?”慕千秋道:“家法總行了吧,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一向能言善辯,巧舌如簧,能將一根稻草說成金條的阮某人,居然有一天詞窮了。好半晌兒,他才顫聲道:“家法是什么東西?你真的舍得對我用那種東西?”慕千秋露出一抹很莫測高深的笑容來,目光極其敏銳地釘在少年的臉上。那里微微有些發(fā)紅,好像還有一點點腫。“這里怎么了?”伸手撫摸著少年的臉,“又打自己了么?”這個又字,讓阮星闌忍不住嘆了口氣。因為不能分辨出真實和幻境,他就不得不扇自己幾下,目的便是從幻境里出去。當然,這么愚蠢的行為,他是決計不會承認的。遂理直氣壯道:“我有一顆牙齒太尖了!把我的臉皮磨痛了!”“哦,是么,哪顆牙齒尖了,讓夫君看看?!蹦角餃芈暭氄Z地低垂著眸望他,滿眼的寵溺,看了一下那顆虎牙,笑道,“是有點尖了,夫君幫你磨一磨?!?/br>阮星闌點頭道:“嗯,好。”忽又想起什么,忙按著慕千秋的手,大聲道:“用手,用手!用手磨就行了!”慕千秋的神色莫測高深起來,許久才低聲道:“好?!?/br>一手捧起少年的臉,拇指緩緩塞入他的口中,摸索到那顆虎牙,不緊不慢地磨了起來,虎口剛好卡在唇齒間,以至于阮星闌不得不微微昂起臉,防止涎液會流下來。唇角很快就被拇指摩挲得火辣辣的,涎液不由自主分泌出來,在拇指和唇齒間,拉成了銀絲。熱氣很快又升騰起來,雙靨通紅無比,方才那點委屈立馬消失得無影無蹤,眼里心里全是此刻的無限旖旎。眼前的師尊對他好得不像話,也溫柔到了極致,這般細致體貼地用手指給他磨牙齒,是此前從未有過的。人是貪得無厭的動物,一旦嘗到了甜頭,往后就吃不得任何苦了。少年癡癡地抬眸望著慕千秋,來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水,順著下巴流入頸窩,沾濕了一口便可含住的喉結。因為懷了孕,身子越發(fā)豐腴起來,雖不是婦人那般,但也比此前胖了不少。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才清洗過,毛發(fā)舒張,香氣四溢。受了一晚上罪的地方,眼下也得到了些許的放松。慕千秋的手指越來越熱,到了最后,又塞了根手指進去,兩指摩挲著少年的牙齒,毫無任何煙火氣地在其口中攪弄。“嗚……”被弄得有些癢癢,阮星闌扶著肚子,試圖往后躲躲,可鉗著他下巴的手越發(fā)用力。手腕和腳腕處的繩索紅得烈烈如焚。“不……不要了?!?/br>少年的雙眸蒙著一層淡淡的水霧,仿佛仲春時江南的煙雨,眼眶也紅艷艷的,讓人容易聯想到才盛開的海棠花。就連那唇角也勾人的緊。下巴濕漉漉的,嘴唇柔軟水光泠泠。因為吃痛,還微微顫著。慕千秋低聲問他:“聽話,告訴夫君,方才你求夫君給你磨牙時,想到何處了?”阮星闌的臉色越來越紅,萬萬不肯將心里話說出來的。遂神色驚慌地搖了搖頭。“不說么?不說的話,那就打這里。”伸手拍了拍長著尾巴的小圓丘,聲線又低又沉,還帶著幾分威脅的意味,“狠狠打,絕不留情。”僅僅磨個牙就快被逼哭的阮某人,此刻暗暗后悔,方才為何要多嘴。倘若慕千秋沒有那種想法,可聽他這么一說,忽然就有了呢。“說話,別悶葫蘆?!睂⑹种甘樟嘶貋恚角飭问帜笳倌甑南掳?,深邃的眸子宛如深山老林里的泉水,讓人不敢與之對視,低著聲道,“我數三聲,你如果不回答,那我便當你是皮癢了,想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