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8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迷就好了,眼下他醒著,我要怎么去查看他的身體才好?!?/br>而后,慕仙尊不知何故,順勢往床榻上一倒,雙眸緊閉,竟又昏睡過去。阮星闌一愣,覺得老天爺開眼了。遂手腳并用地爬上了榻,抬手欲揭對方的衣衫,忽又想起,自己碰不到實體的。遂又很發(fā)愁地說:“怎么辦,突然好想脫他的衣服,欣賞一下美人呢?!?/br>正昏迷不醒的慕仙尊抬手一拂胸前,竟將衣衫往下褪了褪,露出光潔白皙的胸膛,以及精瘦的腰腹。又愣了愣,阮星闌覺得自己好像突然有點心想事成,想什么來什么。畢竟睡過師尊很多次,對師尊的身體,都快比對自己的還要熟悉了。阮星闌仔仔細(xì)細(xì)地觀察眼前之人的身體,忍不住嘖嘖稱羨。慕仙尊的身段極佳,不胖不瘦,不高不矮,套在素白色的衣衫里,肩寬腰細(xì),雙腿修長,極是誘人。此刻又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因才出了身汗,衣衫緊緊包裹著身軀,越發(fā)勾人。冷白的手指微微蜷著,連手骨都比尋常人美上許多。怪不得魔君重淵見慣了美人,竟也對慕仙尊念念不忘,實在是人間絕色,勿怪乎修真界要給慕仙尊擬了那么一個名號。忍不住想要輕薄對方。又怕慕仙尊不讓自己輕薄。阮星闌暗暗道,這不行,這不可,不能在此地胡來,不能做對不起師尊的事。可這爪子就是不受控制。緩緩撫上了對方的臉,而后,手指溫涼。竟不知為何,又能觸摸到實體了。有了這一驚人發(fā)現(xiàn)的阮星闌,非但沒想著被發(fā)現(xiàn)后要趕緊跑,反而一心一意,想要輕薄一下榻上的美人。兩指哆嗦著拽下慕仙尊的衣衫,腰腹以上便全數(shù)袒|露出來,手指觸碰到guntang的皮膚,仿佛被電打了,飛速地縮了起來。“不行,這不行的,不行的……嗯,就摸一下下,摸一摸,應(yīng)該不要緊的?!?/br>阮星闌很容易放縱自己,膽大包天的爪子,從衣領(lǐng)口鉆了進(jìn)去,而后緩緩揉捏著慕仙尊的腿根,壓低聲兒道,“觸感好真實啊,感覺像是摸到了一塊熱豆腐,不愧是修真界第一美人啊?!?/br>慕千秋聽著傻徒弟在旁邊感慨,藏在寬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察覺到傻徒弟終究是有賊心沒賊膽的,只是稍摸了一下,很快又悄悄退了出來。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便知星闌終究是個聰明孩子。可是很快,那只手又不老實了。阮星闌覺得這感覺太熟悉了,鬼使神差地又往慕千秋的腰腹上摸索。暗暗想著,這里究竟是幻境還是真實存在的。于是乎,他抬手往自己臉上狠抽了一下。疼。感覺很真實。很快,他又抽回了手。暗暗想著,這不行,這不可。倘若自己的感覺出錯了,那豈不是趁人之危,摸了旁人了?遂又要抽回手,哪知,下一瞬,沒來得及抽回來的手腕,立馬被榻上的美人攥住。當(dāng)即宛如被鋼筋鐵骨狠狠夾了一下,骨頭都咔擦咔擦的響。阮星闌心里猛然跳出來一句“我的老爹呀”,而后,作賊心虛地使勁掙脫,準(zhǔn)備趕緊跑出去。可哪知被眼前的男人很大力地往榻上一拉,身子不由自主往下墜,頭臉啪嘰一下,重重地貼在了男人的胸膛處。那里guntangguntang的,衣衫不整,頭臉壓在上面,耳朵根刷得一下紅透了。心里有個聲音在喊,不行,不可,倘若弄錯了,自己豈不是要給師尊戴頂綠帽了?轉(zhuǎn)念又一想,師尊把自己騙得那么慘,就是應(yīng)該給師尊一點顏色瞧瞧。但但但……好像有哪里突然不對勁兒。這事兒好微妙。阮星闌不經(jīng)感慨道:“媽的,這事兒好微妙啊,我到底是睡他,還是不睡呢,究竟是不是幻境,誰能再打我一下就好了?!?/br>慕千秋沉默了片刻,伸手在徒弟腰上狠狠擰了一下,立馬感覺到懷里的少年往上狠竄了一下。就聽哐當(dāng)一聲,少年的頭撞在了床頭柜上,將柜子上擺放的書籍,紛紛撞落下來。吃痛地嗷嗚一聲,四肢下意識蜷縮起來,又是伏在慕千秋身上,很自然就縮成了一小團(tuán),直接伏在他的胸膛之上。撞落下來的書籍將兩人埋了起來,慕千秋抬手擋住少年的后腦勺,防止他被書籍砸到。大手按緊了他的后腰,一手還輕輕揉著他的頭。阮星闌被撞得暈暈乎乎,耳邊嗡嗡作響,壓根就察覺不到這些細(xì)節(jié),只覺得整個人都被撞傻掉了。撞得他只想嗷嗚一聲,伏在師尊的懷里撒嬌。雖然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伏在了“慕千秋”懷里。但有賊心沒賊膽。生怕時空錯亂,讓他行了什么錯事。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就從上面那個,變成了下面那個。而且是臥在書堆里。阮星闌大驚失色,倉惶抬眸,不偏不倚地撞入了沉沉的眸色中,里面的欲|望克制又熱烈,幾乎快要掩飾不住了。心里的那道防線高高拉了起來,阮星闌掙扎著大聲道:“不行!就是在幻境里也不行!我不容許師尊以外的人睡我?。?!”眼前的慕千秋好看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捏他手腕的力氣又大了一倍。圣賢書,對對對,圣賢書,應(yīng)該拿圣賢書狠狠將人砸醒才對!阮星闌趕緊要去撈身旁的圣賢書,不知打哪兒來的邪風(fēng),哐當(dāng)吹開了窗戶,打外頭吹進(jìn)來的桃花,落在了殿內(nèi)。檀香爐里不知道點的什么香,讓人嗅著手腳一陣陣的發(fā)軟。書案上還放著一架琴,那是慕千秋閑來無事彈著玩的。旁邊還有筆架,精致的羊羔毛筆擺放得整整齊齊,殿里的一切都干干凈凈,一塵不染。除了現(xiàn)在的自己。衣衫不整,還被人按倒在圣賢書里。就在此刻,風(fēng)吹頁飛,一幅幅活|色|生|香的畫面撲入眼眸,阮星闌驚見書里的內(nèi)容,愕然到睜圓了眼睛。那些根本不是什么圣賢書,而是不可描述的東西。這種場景既詭異可怕,又微妙得嚇人,居然能將這種細(xì)節(jié)都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阮星闌探長了脖頸看,就見書皮上寫著:,,,,以及。這這這,都是什么鬼東西??!書頁被風(fēng)吹得簌簌響,正對著阮星闌的圖,恰好與此刻一般無二,仿佛會動一般,走馬光花地落在二人眼底。完……完了。衣衫不知何時褪了個干凈。慕千秋伏在他的耳畔,大手摩挲著少年的腰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