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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可說的?什么公子月,不過就是彩玉樓的頭牌,便是那千人睡萬人……”宋搖□□得胸膛上下起伏,脖頸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終究沒能再說下去,只是一抽長劍,鮮血飛濺。公子月身受重傷,往后跌去,扶著墻咳血。玉衡上來勸阻道:“搖光,開陽說的對,倘若,倘若真是公子月……”“住口!絕不可能是他!”宋搖光厲聲呵斥道,“我與開陽是天樞長老撫養(yǎng)長大的,絕對不可能是什么公子月!”他抬劍指方才說三道四的修士,冷冷道:“誰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殺了誰!”“事實如此,還不讓人說?”“公子月平時沒教你們點別的什么本領(lǐng)?比方說怎么取悅男人?”“此前聽聞,你們二位輸給了天衍劍宗的阮星闌,還要在他身邊為奴為婢,如今看來,保不齊就是跟公子月學(xué)的!”“算什么護(hù)法長老,不過就是比別人皮相好點!若不是有七星閣在,二人也不過爾爾!”阮星闌聽著眾人越說越難聽,眉頭都蹙了起來,下意識抬眸瞥了慕千秋一眼。慕千秋淡淡道:“世人如此,但求問心無愧便可。”“住口,住口!不準(zhǔn)再說了,住口!”宋搖光惱羞成怒,一劍劈了過去。試圖將那些修士丑陋的嘴臉通通撕爛。也是這會兒,阮星闌才知道,七星閣七子的師門情誼也不過如此。就在不久前,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幾個人,現(xiàn)如今像是一盤散沙。天璣那婆娘甚至還道:“搖光,你鬧夠了沒有?還嫌不夠丟人現(xiàn)眼?!”小鳳凰又一針見血道:“天樞一死,七星閣的宗主之位便成了一塊肥rou。”這話倒也是真的,原本按先天樞,不,應(yīng)該是公子月對開陽和搖光的偏寵程度,若是退位讓賢,很有可能花落開陽和搖光身上。如今公子月的身份暴露了,開陽和搖光的處境無比尷尬,一瞬間從人上人,變成了如今的……“娼|妓之子!呸!”“也不過如此!”阮星闌忍不住暗暗嘆了口氣,看著宋搖光發(fā)瘋發(fā)狂,看著開陽呆若木雞,總覺得應(yīng)該早點結(jié)束這場尷尬的鬧劇。就見公子月腰上的乾坤袋猛然顫抖起來,然后在眾人的目光中瞬間膨脹,轟隆一聲,竟然爆開了。在場眾人紛紛抬手抵擋。等再能視物時,就見上百塊骨頭在半空中盤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拼湊成了一具無頭尸。阮星闌暗叫一聲不好,慌忙抬手捂住自己腰間的乾坤袋,哪知還是晚了一步。頭顱撞飛出去。而后飛入無頭尸的手中,緩慢地安回了脖頸上。“不好,大家快退后!”阮星闌大聲道。可周圍的人都不聽,甚至還有人說,不過就是天樞長老的尸體而已,碎成那個樣子了,怕什么的。公子月在看見天樞的那一剎那,臉色驟然慘白無比,扶著墻根往后退。噗嗤一聲。天樞猛然撞了過來,抓著方才說話的修士,狠狠往半空中一舉。嘩啦——撕扯了兩半。血rou橫飛,鮮血四濺。眾人大驚失色,紛紛要往外逃竄。哪料石洞不知何時被堵住了,根本就出不去。天樞生前修為高深,死后怨氣纏身,此刻渾身流竄著可怖的煞氣。雙眸沒有眼白,一片漆黑。在人群里跌跌撞撞,模仿著生前使用雙劍的姿態(tài)。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聲音。慕千秋一手護(hù)住阮星闌,一手拉住小鳳凰,身后藏著的人是林知意,見狀,沉著眉道:“不好,他要召喚法器了!”話音未落,就聽轟隆一聲。密室里的石床炸開,從廢墟中飛出兩柄銹跡斑斑的長劍。天樞伸手接過,那銹跡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消退,劍刃閃爍著泠泠冷光。“完了。”阮星闌單手扶額,忍不住道,“這波七星閣不會團(tuán)滅了吧?”“不知道,你幫忙么?”小鳳凰捂著胸口咳嗽,“這是他們的家事?!?/br>“我也不知道,看情況吧?!?/br>阮星闌眼觀鼻鼻觀心,其實覺得剛才那些落井下石的修士,嘴巴挺臭的。可罪不至死,天樞這般大殺四方,的確過了。慕千秋卻將阮星闌推至身后,凝眸道:“保護(hù)好自己?!?/br>而后,一招長劍,飛身而上。與天樞纏斗在一處。方才不過瞬息之間,天樞就傷了不下于十人。本就力大無窮,不畏刀槍箭斧,眼下雙劍在手,竟與慕千秋打得難舍難分。阮星闌扶著小鳳凰,一手護(hù)著林知意,看著天樞有好幾次差點傷到慕千秋,急得原地跳腳,罵道:“你們就光在那看著?還不上去幫忙?!”玉衡道:“我們打不過?!?/br>“打不過就不上了?那是你們七星閣的事兒,讓我?guī)熥鸾o你們擦哪門子屁股?”幾人聽罷,互相對視一眼,紛紛提劍沖了上前。而后,不過片刻,又火速倒飛回來,吐血不止。阮星闌氣得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提醒他們:“七星大陣呢?還不擺陣?”玉衡滿臉為難道:“七星大陣須得我們七個人一起,且不說掌門師兄現(xiàn)如今成了兇尸,你看搖光和開陽!”誠然,宋搖光和開陽看起來呆愣愣的,一副如喪考妣的模樣。小鳳凰從旁道:“不用你護(hù)著我們了,你去幫師尊,快去,別讓師尊受傷!”“那你和林知意保護(hù)好自己!”一招長劍,周身黃符飛旋,阮星闌腳尖一點,趁著慕千秋與天樞纏斗,便從后面偷襲。一劍刺向天樞的后心,錚得一聲,火光四濺,宛如劈在了鋼板上,虎口都震得發(fā)麻。天樞怒起,抬臂就是一劍。阮星闌靈活躲閃。飛速同慕千秋道:“師尊,怎么辦?這玩意兒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力大無窮??!”慕千秋道:“誰讓你上來的?退下!”而后抬劍接住天樞的雙劍,伸手?jǐn)堊∪钚顷@的腰,將人往后背一護(hù),輕斥道:“胡鬧!”“師尊,弟子沒胡鬧,弟子要跟師尊共進(jìn)退!”阮星闌才不愿意一直躲在慕千秋的身后,見天樞的雙劍纏住了慕千秋的劍,略一思忖,一躍而起,直沖著天樞的眼睛刺了過去。噗嗤一聲,當(dāng)場刺瞎天樞的一只眼珠子。紅白之物都噴了出來。但天樞已經(jīng)成了兇尸,沒有感情,也不畏痛。失去了一只眼睛,僅僅讓他暫緩了行兇的動作。之后更加兇猛地?fù)]劍橫劈。周身的勁兒氣一震,阮星闌倒飛出去,慕千秋手疾眼快,一手將人攬入懷中。還未言語,雙劍絞來,抬手一擋。四下流竄的靈力,硬生生將最外層的修士吹得東倒西歪。天樞不敵,噔噔噔地往后退了幾步,剛好靠近了開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