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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自己脖頸上掐,大聲道:“姑娘!你這是怎么了?姑娘,啊,救命,快來人啊,救命?。 ?/br>嗖嗖兩聲,阮星闌和小鳳凰趕來,就見雪姬雙眼通紅,死死掐著林知意的脖頸。林知意嫩豆芽似的脖頸都被掐出了深紫色的印記。阮星闌道:“你傻啊!快把她推開啊!她會(huì)掐死你的!”林知意“哦哦”兩聲,試圖將人推開,結(jié)果雪姬把他掐的更狠了。阮星闌暗罵他笨,一把將小不點(diǎn)塞到鳳凰懷里,飛身趕去,攥住雪姬的手腕,呵斥道:“你瘋了?竟敢傷我?guī)煹埽俊?/br>雪姬行兇被阻,跟個(gè)瘋婆子似的,往阮星闌身上一撲。阮星闌松開手側(cè)身躲過,見林知意捂著脖頸咳嗽,便道:“這女人瘋了,你躲遠(yuǎn)些,快放出傳訊煙花,通知師尊他們!”林知意邊咳嗽邊從懷里掏出了煙花,嗖得一聲在半空中炸開,往后退了幾步,艱難無比地告狀:“師兄,我也不知道雪姬姑娘突然怎么了,她晚上邀我出來,說有事兒尋我,一到這他就脫我衣服,然后,然后她就成這樣了。”小鳳凰聽罷,低頭看了林知意一眼,見他衣衫有些凌亂,蹙眉問:“那她得手了么?”“沒,”林知意搖頭,紅著臉道,“不過也快了,幸好你們來了?!?/br>阮星闌一邊躲避雪姬的攻擊,一邊打量著她的神態(tài)。就見月色下,這婆娘連眼白都沒了,雙眸赤紅赤紅的,不僅如此,皮rou下的血管暴起,看起來像虬髯一般猙獰恐怖。當(dāng)即便知她是身中了什么法咒,必須得近身才行。遂趁其不備,伸手一抓她的手腕。就聽耳邊林知意大喊:“師兄,小心!”雪姬一聽見林知意的聲音,攻擊得越發(fā)猛烈,阮星闌未能觸碰到對(duì)方的手腕,反而顧及對(duì)方是個(gè)女子,不好對(duì)女子動(dòng)粗。往后輕輕一躍躲開一擊,抽劍道:“你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了!”雪姬面目猙獰可怖,似乎失了智,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往林知意的方向猛撲。小鳳凰就沒那么多顧忌了,一腳將人踢飛,皺眉道:“什么東西?走火入魔了?”他嫌小不點(diǎn)麻煩,把孩子往林知意懷里一丟,飛身上前。阮星闌見狀,與他一道,一左一右將人按住。一接觸之下,二人都察覺到雪姬的腕骨斷了。下意識(shí)抬眸對(duì)視了一眼。恰在此刻,雪姬仰天嘶吼一聲,竟然要自|爆內(nèi)丹。二人同時(shí)一驚。要知道自|爆內(nèi)丹的威力不容小覷。頃刻之間方圓幾里都要被催成一片廢墟。小鳳凰大聲道:“快制止她!不能讓她胡來!”阮星闌應(yīng)了一聲,咬破手指欲在雪姬胸前畫上幾筆符咒,可忽又想起她是女子,這么做不合適。鳳凰催促道:“你在發(fā)什么愣?還不快點(diǎn)!”“可她,可她是個(gè)女人啊……”“你管她是男是女!快點(diǎn)!”阮星闌深吸口氣,手指才一貼到雪姬的胸口,就聽撕拉一聲,鳳凰失手將其衣衫撕碎,那手指就直接貼在了皮rou上。跟觸電似的,他趕緊把手收了回來。沖著鳳凰破口大罵:“你在干嘛啊,好端端的,你脫她衣服做甚?”小鳳凰理直氣壯:“我又不是故意的!畫好沒?你究竟在做什么?”這誰還能畫的下去。要是男人的胸膛,那還好說,閉著眼畫就是了。可這是女人的胸膛啊,不是扁平的,而是很豐滿的,倆大饅頭似的。他真心無法繼續(xù)畫了。曲指在雪姬眉心上一戳,將張黃符貼在她的額上。忽想起林知意有笛子,遂大聲道:“林知意!快快快,吹給她聽啊,快!”“哦,好!”林知意趕緊低頭抽出笛子,慌亂間還把笛子掉在了地上。小鳳凰罵他:“你能再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一點(diǎn)嗎?”“對(duì),對(duì)不起,我吹!”林知意終于摸到了笛子,緩緩吹奏起來。雪姬總算安穩(wěn)住了,站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呼,就等師尊他們來了,畢竟是個(gè)女子,男女授受不親的。”阮星闌如此道,偏頭不去看雪姬,“幸好林知意有支笛子,可以吹,要不然真讓她自|爆了內(nèi)丹,我們也得受到不小的波及?!?/br>話音未落,就聽見一聲悶哼,兩人尋聲望去,就見林知意猛然吐了口血,身子往后踉蹌了幾步。笛聲驟斷。“不好!”阮星闌的神色一變,迅速轉(zhuǎn)頭去看雪姬,就見微風(fēng)吹掉了她額前的黃符,露出了一張血淋淋的臉。血管在皮rou下完全爆開了,鮮血糊了滿臉。焉有此前的半分嬌媚。“快阻止她!她要自爆內(nèi)丹了!”林知意失聲尖叫。腦子一熱,阮星闌欺身上前,欲阻止雪姬。哪知雪姬竟躲開了,伸手去抓鳳凰的胸膛,阮星闌一愣,下意識(shí)提劍戳她,那雪姬又生生在半空中轉(zhuǎn)了個(gè)方向,直挺挺地往他手里的劍上狠狠一撞。噗嗤一聲,鮮血四濺。耳邊一陣分枝踏葉聲由遠(yuǎn)及近地傳來,一道白影翩然落下。慕千秋望著眼前情形,眸色一沉:“星闌……”玄霜落后一步,與其余的弟子們追了上來。場(chǎng)面一度十分詭異。“師尊,如果我說,是她自己撞過來的,師尊信……信我嗎?”滿手鮮血的少年聲音發(fā)顫。還不等慕千秋回答,玄霜怒聲呵斥道:“阮星闌!你居然敢殺合歡宗的弟子!拿命來!”“大家別打了,快住手!”開陽從旁道,“玄霜姑娘!阮公子不是那種人,快別打了!”玄霜不聽,提劍殺了上去。阮星闌暗罵了句娘,把劍一抽,側(cè)身閃躲。玄霜上前接住雪姬的身體,連聲喚道:“師妹,師妹!快醒醒,師妹!”“他……他……殺了……他!”雪姬伸手往阮星闌的方向一指,目光死死盯著阮星闌身后站著的林知意,“殺……人神……”“殺誰?阮星闌?”玄霜逼問。還未能問出什么,懷里的人瞬間自爆開來。血rou橫飛,強(qiáng)勁的勢(shì)力將周圍的一切催得東倒西歪。阮星闌和玄霜距離最近,受到的波及最大。二人立馬往不同的方向倒飛出去。可預(yù)料中的疼痛并沒有襲來,腰間一熱,他就被慕千秋接入懷中。“師尊,弟子……”“別說話,師尊在,不怕。”慕千秋將人接住,抬手設(shè)下結(jié)界。漫天都是鮮紅的血沫。等勁氣完全消失,周圍一片狼藉。在場(chǎng)的弟子都不同程度的受傷。幸好慕千秋及時(shí)設(shè)了結(jié)界,并用自身的靈力擋了一下。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林知意受傷不輕,捂住胸口又吐了口血,隨后直接昏了過去,不省人事。玄霜方才距離雪姬最近,又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