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5
書迷正在閱讀:當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回去了。人還沒至破廟,就聽見里面?zhèn)鱽泶蚨仿暎孙w快對視一眼,快步往里走,哪知還沒進門,從里面倒飛出一道身影。不偏不倚,恰好撞到阮星闌懷里。他順勢將人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個年輕貌美的女子。身披紅紗,腰系鈴鐺,身段極其妖嬈,打扮得像個妖女,更關鍵的是,模樣也明艷,面如瑩玉,口似含丹。嚇得他趕緊撒手了。那女子噗通就摔在地上,嬌呼了一聲,抬起一雙杏眼看他,埋怨道:“你干嘛突然松開??!”“抱歉抱歉,男女授受不親,我還以為飛出來的是個男人,沒想到是個女人,對不住了,沒摔傷吧?你自己起來吧。”趕緊往慕千秋的身后一躲,心里暗道,罪過罪過,哪里來的小娘子,荒郊野嶺打扮成這般模樣。不待他腹誹,就見玄霜出來,劍指著這女子道:“清雪峰出宗辦事,你們綺羅峰的人鬼鬼祟祟跟出來做什么?”原來這也是合歡宗的弟子,想必就是妖艷派的了。“師姐好生粗魯,一見面就喊打喊殺,人家也是擔心師姐的安危,所以才特意跟出來的,沒想到這里有這么多俊俏的男人啊。”“雪姬,休要無禮!他們都是名門正派的弟子,這位是天衍劍宗的慕仙尊,還不快退下?”玄霜厲聲呵斥道。阮星闌微微一愣,還真他娘的從腦袋瓜里扒拉出了這一號人物。原文里孽徒在玩這方面,男女不忌,只要生得足夠美,他都挺感興趣的。在修真界鼎鼎有名的俊男美女,沒幾個能逃得出孽徒的手掌心。這個雪姬便是孽徒玩過的其中之一。孽徒那個人,天生就不懂什么叫做憐香惜玉。男人女人在他眼里,沒什么區(qū)別。他能怎么玩男人,就能怎么玩女人。據說,孽徒曾經有一陣子,比較好奇合歡宗的女修們都是怎么雙修的,畢竟在合歡宗,以女子為尊,男人在合歡宗的地位,等同于奴隸。遂抓來幾個合歡宗的女弟子研究,其中就有一名極貌美的女子,名字就叫雪姬。文里描寫她身材火辣,明艷動人,頗為嫵媚,在床上的功夫更是一流,把孽徒伺候得很舒服。當時孽徒已經將慕仙尊囚|禁了,雪姬聽傳言說,孽徒恨慕千秋入骨,為了保命,遂對孽徒百般順從,在床笫之歡上,更是熱情似火。孽徒覺得這個雪姬不錯,遂故意讓人把慕仙尊帶過來,就跪在殿下旁聽。讓其學習如何討好取悅男人。慕仙尊自是不堪受辱,想要自盡,孽徒便拿小鳳凰的命要挾于他。那雪姬為了討好孽徒,賣力侍奉的同時,出言侮辱了慕仙尊幾句。本以為能討得孽徒的歡心,求他饒了自己一命。哪料就區(qū)區(qū)幾句話,徹底惹怒了孽徒。在孽徒的人生字典里,就沒有“不打女人”這一說法,當場一掌將人打飛出去,吩咐底下的魔兵,將之內臟掏出來喂狗,把四肢砍斷,就留一個腦袋,硬生生地做成了“風鈴”。就掛在魔宮外。每天風里來雨里去,成為了魔宮一大奇景。阮星闌一時半會兒不知道作出什么樣的反應。而且一旦接受了某種奇怪的設定……他就越看雪姬越覺得她長得好像只風鈴。雪姬嬌笑道:“見過慕仙尊,久仰大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那這位便是天衍劍宗的三絕之首,人稱腰絕的大弟子,阮星闌,阮公子了?”阮星闌道:“不敢當?!?/br>158、晚上,城外二里苞米地,懂?也不知道這娘們臉上究竟涂了多少胭脂水粉,離得近了都嗆人。他冷不丁想到一個問題。玄霜以及其他清雪峰的女弟子,打扮得像個道姑,根本不涂脂抹粉的。之前他在觀音廟就聞到了脂粉香,當時沒太在意。眼下這么一想,雪姬十有八|九從觀音廟一路尾隨他們來到此地。可究竟來干嘛的,答案似乎也很好猜。阮星闌不動聲色地往小鳳凰身邊一靠,壓低聲兒道:“常陵和家主呢?”小鳳凰:“你放心,被我鎖在了琉璃盞里,一直隨身攜帶。不會讓合歡宗有機可乘?!?/br>阮星闌點頭,心想鳳凰有時候真的比親弟弟還靠譜。“既然同為合歡宗的弟子,為何行事鬼鬼祟祟?”宋搖光很顯然不喜這種妖艷美人,當即就毫不客氣道:“姑娘方才夜襲,所欲何為?”雪姬嬌笑,橫了宋搖光一眼:“這位公子生得俊,敢問公子也是劍宗的弟子?”“我乃七星閣護法長老,宋搖光。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說,你有什么目的?”阮星闌眨巴眨巴眼睛,靜靜旁觀。就聽雪姬道:“我雖與玄霜師姐同是合歡宗的弟子,可她們是清雪峰的,我是綺羅峰的,尋常兩峰不常走動。這次師姐帶人來清河,宗主擔心會遇見危險,便讓我暗地里保護。這不,剛剛我瞧著有幾個男人鬼鬼祟祟地偷看師姐睡覺,我這才現身?!?/br>“胡說八道,幾時有人偷看女修睡覺了?”一名劍宗的弟子道,“休要胡言亂語!明明是你鬼鬼祟祟,被我們發(fā)現了,居然還倒打一耙!”“怎么回事,來,好好說?!比钚顷@抬了抬下巴,示意這名弟子說清楚。“是,大師兄。事情是這樣的,我跟幾個弟子守夜,忽聽外頭傳來聲響,我們怕有什么邪祟,就出去查探,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這女子鬼鬼祟祟的,我們問她是誰,她二話不說就跟我們打起來了?!?/br>“原來如此?!比钚顷@越發(fā)覺得這婆娘不懷好意了,“這就是你說的,男弟子偷看你們合歡宗女弟子睡覺?”雪姬道:“男人的鬼,騙人的鬼。我就一張嘴,當然說不過你們?!鳖D了頓,她抬眸瞥著玄霜,“師姐,雖說咱們平時不對付,但眼下,你就聽那些個男人欺負我,也不站出來幫忙?”玄霜道:“你不欺負別人,已然很好,誰能欺負得了你?”別的不說,就光這一句話,阮星闌就覺得清雪峰的弟子,的確比綺羅峰的弟子懂事兒。哪知玄霜話鋒一轉,拱手道:“慕仙尊,還有各位,我?guī)熋糜泻蚊胺钢帲以诖速r禮了。想必就是個誤會,請各位莫怪?!?/br>慕千秋道:“望貴派莫將知禮明儀當兒戲,否則這種誤會在所難免。”玄霜拱手:“受教?!?/br>這么一鬧騰,眾人都沒了睡意。鳳凰見阮星闌的面龐微微發(fā)紅,鬢發(fā)還有些濕,便問他剛剛去了哪里。阮星闌隨口搪塞,說自己出去轉了轉。鳳凰自是不肯信的:“出去轉了轉,把衣服都汗?jié)窳???/br>“天熱?!?/br>“你就繼續(xù)扯吧,你早晚得死在這事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