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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嗡嗡作響。家主氣到破口大罵:“孽徒!你今日膽敢碰我一根手指,我必定廢了你的武功,逐你出……?。。。。?!”“師尊,你說這話是不是太遲了?能不能碰,弟子剛才也碰了?!背A暌话雁Q住他的下巴,因為太過用力,直接在家主白皙的面頰上留下了淤青,“師尊剛才叫的像是花樓里賣唱的,明明背地里那么浪,還裝什么裝?”“你……你……住手!孽畜,你這個孽畜!”“就是孽畜才能讓你更舒服,剛才師尊不是玩得很開心?兩腿死死圈在弟子的腰上,生怕弟子跑了似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話音未落,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將人從地上拽了起來,往旁邊的椅子上重重一甩,然后欺身壓了過來。即便看不清眼前的狀況,阮星闌多少能琢磨出現(xiàn)在的姿勢。心道常陵看著年紀不大,竟然也挺會玩的,知道椅子的精妙之處。實話實說,他不想在海棠共情里被個男人壓,可又控制不了家主的身體,只能硬著頭皮撐著。很明顯得能感覺到這家主的憤怒,被常陵那么三摸兩弄的,家主的身子一軟,欲迎還拒地躺在椅子里??诶锖磺宓睾埃骸昂猛絻?,快,讓師尊來個痛快,快……快進來?!?/br>常陵故意問他:“進哪兒?”“進……進剛才的地方。”“什么地方?”家主憋了許久,才把不可言說的詞語吐了出來。阮星闌:“……”臥槽,這個賤人,居然……居然這么容易就屈服了?這般yin||蕩的?不反抗一下的?然而不等他多想,家主越發(fā)口出浪|言浪|語。即便阮星闌也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純爺們,也忍不住面紅耳赤起來。并且自嘆不如,那些個yin|詞艷|字,反正自己是說不出口的。還有什么“好徒兒”,“寶貝徒兒”,“親親相公”,這種話,打死他都說不出口。常陵道:“師尊的滋味果真不同凡響,此前見師尊寵愛爐鼎,徒兒看得好生眼饞,這便替自己尋了一個絕佳的爐鼎。師尊,您年紀大了,該到了頤養(yǎng)天年的時候了。讓徒兒疼您,只當是償還師尊的養(yǎng)育之恩。”聽聽,這還是人話嗎?阮星闌不禁感慨。師尊這個職業(yè)實在忒高危了。對徒弟好吧,徒弟會愛上自己,然后逼自己與之雙修,不同意就小黑屋。對徒弟不好吧,徒弟容易黑化,然后還是小黑屋,十八般大刑晝夜不分地往人身上使喚。就是一個大寫的慘字。如果都能像這位常家主一樣。被徒弟欺著欺著,就得了點趣兒,那勉勉強強還能算是兩情相悅。最可怕的就是慕千秋那一種,既不愛徒弟,還被徒弟狠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最最慘。既可憐又凄慘,不知道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才會下凡受此苦楚。慕千秋還想著渡人呢,自渡不了,還能渡誰啊。正在他神游時,家主突然哭了。被他養(yǎng)的小白狼弄哭了。常陵到底年輕了些,比較浮,對那種事情,沒啥技巧可言。但精神氣足,年輕力壯身體猛,很有那么幾分氣勢。把他師尊弄得又哭又叫,大喊著饒命。但阮星闌覺得,跟自己比起來,常陵還是差了點。“師尊這般yin|蕩的樣子,若是被其他弟子瞧了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的爐鼎跑出來了?!?/br>常陵一邊以下犯上,一邊扯下腰帶,狠狠抽他師尊的腰身,說了很多不正經(jīng)的話,還罵家主是賤人,總之把那種孽徒還有的氣勢,全部都體現(xiàn)出來了。阮星闌原本很生氣的,覺得不管當師尊的怎么樣,最起碼家主把常陵一把屎一把尿地喂長大,呸,拉扯長大。常陵怎么能喪盡天良地折辱自己的師尊呢,雖然說家主自作自受,死有余辜。哪知家主卻嬌聲啼哭,噼里啪啦說了一堆海棠文里天生爐鼎受應該說的話。說什么好徒兒,師尊錯了,師尊是你的。還有什么,師尊是徒兒的爐鼎,現(xiàn)在是,以后也是。阮星闌:“……”常陵聽了,又是好一頓龍精虎猛地噼里啪啦,生嚼硬啃,將人連湯帶水吃了個干凈。然后這還沒完,常陵約莫覺得玩得不夠盡興,不知道打哪兒尋了個破麻袋,然后把半死不活的人往袋子里一裝,之后就將人扛走。等再反應過來時,眼前的發(fā)帶已經(jīng)被解開了。阮星闌透過家主的眼睛,看見常陵手里拿著金色的鏈子,滿臉獰笑著一步一步地走了過來……還聽見家主幾乎恐懼到魂飛魄散的聲音:“不……不要了,我……我錯了,真的不要了,啊,不要!求求你,常陵,師尊錯了,師尊知道錯了,?。。。。。。。。。。。。。 ?/br>鏈子拴在了脖頸上,常陵用千斤符貼在家主的雙腿上,然后家主就不堪重負,直接跌跪在地,鏈子的一頭就在常陵手里。“我常常偷見師尊這般折磨爐鼎,這次我也讓師尊感受一下?!背A晔掷锖莺菀蛔В瑢⑷送巴献?,呵斥道:“爬!你給我爬?。?!”阮星闌都不知道,這個常陵突然之間發(fā)什么瘋病的。之前還像個人,現(xiàn)在完全就是個畜牲嘛。你情我愿難道不香嘛,非得整這種鬼||畜的東西。雖然……雖然自己跟慕千秋雙修時,也這么玩兒過,可他們是自愿的,也是在愛情的基礎上。頂多就是個人愛好,在道德和律法允許的基礎上,怎么支配自己的身體,關別人屁事。可很明顯,這個家主不愿意了。也不浪|言浪|語了,也不喊寶貝徒弟親親相公了,直接破口大罵,盡是些“孽徒”“畜牲”“孽障”“狗東西”“敗類”等等。不罵還好點,一罵更不得了了。阮星闌能清晰的感受到背后簌簌的風聲,啪的一下,一鞭席卷而來。先是一麻,而后排山倒海一般的疼痛在腦子里炸開,滿腦子都是:“疼疼疼疼疼,我日|你大爺敢打老子!”常陵噼里啪啦抽打他,家主被迫,逼不得已地在林間野地里學小狗爬,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哪還有個家主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從哪個花樓里跑出來的呢。“賤人,賤人!全部都是賤人!”“打死你這個賤人,我打死你,打死你!”“讓你再出去尋歡作樂,我讓你再出去!”家主被毫無章法的一頓亂打,抽得哭聲不止。常陵沒有絲毫憐惜他的意思,扯住他的頭發(fā),舉起一面銅鏡,罵道:“你看看現(xiàn)在的樣子!把自己弄得這么臟,誰收拾?”阮星闌借著家主的眼睛,抬眸一瞥,心里臥槽了一下。鏡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