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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同時跟羊癲瘋發(fā)作似的,從地上霍然竄了起來,推開他就往旁邊的石頭上撞,幸而開陽和鳳凰攔了一下,否則兩人就要血濺當(dāng)場了。抬手將人打暈,開陽滿頭霧水:“她們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哭了?”鳳凰道:“不該問的不要問?!敝蟊銓ち藘蓚€弟子,把師妹們扶住。阮星闌嘆了好大口氣,從旁問慕千秋:“師尊,你說人究竟是活得明白點好,還是活得糊涂一點好呢?”慕千秋道:“因人而異?!?/br>頓了頓,他蹙了蹙眉:“星闌,如果是你,你可愿被人封印住記憶?”阮星闌不假思索道:“當(dāng)然不愿意!誰要是封了我的記憶,別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不會原諒對方的!”慕千秋:“果真如此么?”“當(dāng)然啊,”阮星闌打量著慕千秋的神色,笑得狡黠,“師尊,你該不會行了什么壞事兒吧?”慕千秋搖頭:“沒有?!焙芸焖謫枺叭羰菐熥饘δ阕隽瞬恢档媚阍彽氖?,你會怎么待師尊?”阮星闌很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覺得如果是慕千秋,那就可以原諒了。但是,不能讓師尊覺得自己心腸軟,否則師尊以后豈不是要變本加厲了。遂一本正經(jīng)道:“那要看師尊究竟做了什么,我向來恩怨分明,若是師尊薄了我,我就去一個師尊永遠(yuǎn)尋不到的地方?!?/br>慕千秋猛一攥拳:“星闌……”話音未落,就聽鳳凰道:“師尊,那里好像有人!”144、你真的是慕千秋的徒弟嗎眾人尋聲望去,就見一片黑色的衣角在石洞里晃蕩,明晃晃是引|誘他們過去的。阮星闌一馬當(dāng)先,攥著長劍,幾個飛掠間追了上去。那黑影的動作極快,轉(zhuǎn)瞬間便消失殆盡。阮星闌再反應(yīng)過來時,眼前霍然開朗起來,擺在眼前的,居然是一副棺槨。這棺槨看起來很沉重,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繁復(fù)的符咒??晒讟∷坪醪痪们安疟蝗藙舆^,還有少許的血跡。剛要抬手將棺槨推開,手腕就被人從后面攥住。阮星闌一愣,回眸道:“師尊?”“別動,當(dāng)心有危險?!?/br>慕千秋把他往旁邊輕輕一推,一甩衣袖,那棺材板呼呼飛了起來,啪嗒一下砸在地上。阮星闌抬手拂了拂飛灰。定睛一看,當(dāng)即大驚失色。棺槨里躺著的人,正是林知意。此刻林知意雙目緊閉,看起來像是睡著了,雙手乖順地放在胸口,唇角還淋漓著鮮血。阮星闌趕緊翻身進了棺槨,拍著林知意的面頰喊:“師弟,快醒一醒,師弟,師弟!”林知意悠悠醒轉(zhuǎn),很茫然地問:“師兄?我這是……這是在哪兒?頭好痛啊,師兄?!?/br>“別怕啊,師兄來救你了,來來,快起來!”阮星闌將人從棺槨里抱了出來,取出水囊喂了他幾口。在林知意喝水的空檔里,鳳凰他們也趕來了。“師兄,我這是在哪兒?發(fā)生什么事了?”阮星闌問:“你一點印象都沒了?”林知意搖了搖頭:“我只記得,我喝醉了酒,在師兄房里睡覺,然后醒來就在這里了,師兄,這里是哪兒?”阮星闌也他媽的想知道這里是哪兒。招呼著鳳凰過來照看,起身同慕千秋道:“師尊,看來那邪祟只是跟常家有仇啊。”頓了頓,他看了眼林知意,壓低聲兒道:“師尊,你說這事兒究竟跟林知意有沒有關(guān)系?如果有,那么他也裝得太自然了吧,有這個天賦,怎么不去唱大戲啊?!?/br>慕千秋道:“如果不然,你去試探試探?”阮星闌覺得有道理,遂過去告訴林知意:“在你被人擄走的時候,常家滿門被滅了?!?/br>說著,他仔仔細(xì)細(xì)盯著林知意臉上的神情,就見林知意先是一愣,隨即變得狂喜,最終紅著眼眶,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哆嗦著唇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阮星闌聽罷,心里更覺得,如果這事兒真是林知意干的,那么他也忒能裝了。正暗暗疑慮。忽聽開陽道:“不好了,阮星闌,你快來!他們快不行了!”阮星闌一聽,趕緊拋下林知意走了過去。就見那六名常氏弟子毫無預(yù)兆就七竅流血起來,在地上不斷地痙|攣抽搐。眼瞅著就要上西天參拜佛祖了。他做不到見死不救,遂抓著對方的手腕,強行輸送靈力,可半點用都沒有。眼睜睜地看著六人漸漸失去了生機。“可惡!白忙活一趟,還是沒救下來,太可惡了!”搖光破口大罵起來,“究竟有何仇何怨竟連門中十幾歲的弟子都不肯放過!”開陽道:“說實話,我有想過他們會死,但沒想過死得這么突然?!?/br>小鳳凰聽罷,感慨道:“人固有一死,不過早晚?!?/br>阮星闌聽了,心里不是滋味。好端端的人,怎么說沒就沒了呢。之前這幾個少年還口口聲聲地說,要拜他為師呢,現(xiàn)在可好了,人驟息之間就沒了。其中最開心的,應(yīng)該就屬林知意了。非但沒表現(xiàn)出難受,反而還挺痛快似的。搖光覺得他過于冷血,直言不諱道:“你在笑什么?看見別人死在你面前了,你就如此開心?”林知意道:“我沒笑?!?/br>“還說沒笑?我都看見你唇角彎了一下,當(dāng)時大家都在,就你不在,你現(xiàn)在又如此神情,難道說與你有關(guān)?”又來了,又來了,宋寧又開始陰謀論了。阮星闌覺得,就算是陰謀論,在心里想想就行了啊,干嘛說出來,這不就是打草驚蛇?鳳凰一聽,下意識袒護林知意,嗆聲道:“放屁!說風(fēng)就是雨,自己屁股都沒擦,還嫌別人不干凈!”“你說誰?!你再說一遍!”“說就說,你以為我怕你啊,宋搖光!我之前不說是因為我懶得說,你們七星閣自己都不干不凈的,憑什么指責(zé)我們劍宗?”“你才不干不凈!”“你不干凈!”“你才不干凈!”兩人又掐上了,阮星闌懶得勸架。捏著下巴慢慢在腦海中捋線索,將每件事兒都捋通順。從竹子精那里開始捋,慢慢捋。竹子精在常家的地盤上作妖,常陵不可能半點不知情,之所以一直縱容竹子精為所欲為,本身就有點問題啊。想到此處,他便將竹子精放了出來。那竹子精被關(guān)了一陣子,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鳳凰和搖光見狀,也不打架了,圍過來看。開陽“嚯”了一聲:“竹妖?阮公子身邊總是有很多奇形怪狀的東西。”搖光問道:“此人是?”“魔君從前座下一名猛將?!比钚顷@隨口道,抬著下巴問郎竹,“我有話要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