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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慌忙往后躲閃,一邊解釋道:“慕仙尊息怒!這些女奴的確是窮兇極惡之輩,慕仙尊若是不信,只管去合歡宗問一問,常家也是奉命行事!”慕千秋冷笑:“既是窮兇極惡之輩,在修真界定有惡名,你且一一道給本座聽,這些女子,究竟犯下了何等錯?竟讓你們?nèi)绱嗽阚`!”“這……”常陵說不出來,眼見著慕千秋要動手了,一咬牙,飛速退了出去,一掌打向墻面。就聽哐當(dāng)一聲,自四面八方砸下鐵籠,將眾人連同女奴們一同關(guān)在里面。“既然被你們發(fā)現(xiàn)了,那我也不打算隱瞞,這些女子不過就是合歡宗送到常家的禮物罷了,常家想怎么圈養(yǎng),就怎么圈養(yǎng),與你們劍宗何干?”常陵冷笑:“這鐵籠乃是玄鐵打造而成,等閑的法器根本破不了,而且,這籠子與鎖女奴們的鐵鏈有共生反應(yīng),我知慕仙尊實(shí)力深不可測,但只要鐵籠一毀,鎖著女奴的鐵鏈就會瞬間將他們的命吞噬干凈,聽聞慕仙尊憐憫眾生,只是不知,這眾生里,包不包括奴隸?”語罷,轉(zhuǎn)身要走。被一同關(guān)押的,還有幾個常氏的弟子,一聽此話,趕緊道:“師兄!快把我們幾個放出來啊,師兄!”常陵道:“身為常氏弟子,怎可如此貪生怕死?這些女奴全賞給你們了,也不枉費(fèi)你們拜入常家一遭!”阮星闌掙了掙鐵籠,覺得還挺結(jié)實(shí)的。心想常陵在原文里死得不虧,壓根不是啥好東西嘛。可為今之計,要想出去,就必須舍棄這些女奴的命。如果這些女子真是什么窮兇極惡之輩,那死了也就罷了,關(guān)鍵聽常陵那個語氣,這些女子實(shí)際上是無辜的,不過就是合歡宗送給常家的“禮物”。常家到底暗地里為合歡宗做了什么事兒,竟讓合歡宗送了這么大一個禮?搞不懂。“師兄,師兄,師兄!”常氏弟子們撕心裂肺地大喊,見常陵頭也不回地把地牢鎖上了,這才往角落里一縮,顫聲兒道:“你們別……別過來!??!”話音未落,原文安安分分蜷縮在小隔間里的女奴們突然暴躁起來,一窩蜂竄了下來,將幾個人按住,狀若瘋婦拳打腳踢。那些弟子們寡不敵眾,被女奴們七手八腳地按得死死的。阮星闌琢磨著要不要上去幫個忙,就聽他們求道:“阮公子!我們幾個是無辜的啊,我們什么壞事兒也沒做!阮公子!”都知道阮星闌心眼好,求人也都求他。“阮公子,我今年才十五歲,嗚嗚嗚,我不想死啊,阮公子!我家里還有上了年紀(jì)的父母,還有年幼的meimei,我不能死啊!”“救命啊,救命!”阮星闌心想,自己是救還是不救呢。救的話,別人會罵他是個圣母,不救的話,別人又會罵他冷酷無情。這么復(fù)雜的問題,他決定拋給慕千秋,遂問:“師尊,救還是不救?”慕千秋:“救?!?/br>有了師尊的話,阮星闌完全不必要費(fèi)腦子想那些有的沒的,直接上去要將女奴們拉開。很神奇的是,這些女奴只打常氏的弟子,旁邊還站那么多劍宗的弟子呢,竟一個都不掐。腦中靈光一閃,忽道:“快把你們身上的弟子袍脫下來!她們認(rèn)的是衣服!”此話一出,常氏弟子們趕緊把弟子袍脫了下來。那些女奴們七手八腳將脫下來的衣服撕扯成了碎片。一名常氏弟子哭道:“我要回家!再也不當(dāng)常氏的門生了!”另外一個也道:“我也不當(dāng)了!什么破家族,什么大師兄,居然連我們的命都不顧了!”阮星闌好笑道:“我此前還納悶?zāi)?,為啥你們被剝皮邪祟擄走了,常家遲遲不派人過來相救,現(xiàn)在我總算是明白了?!?/br>常家壓根不把門下的弟子當(dāng)回事兒,死了只能怪他們學(xué)藝不精。常氏弟子甲道:“阮公子,你們劍宗還缺人嗎?我可不可以拜入劍宗?我當(dāng)你的師弟……不,我當(dāng)你的徒弟都成,只要你把我救出去,我做牛做馬,哪怕是讓我當(dāng)你的道侶,我都愿意!”弟子乙道:“我也想當(dāng)阮公子的師弟!”“想得美,”小鳳凰神情古怪道:“做什么春秋大夢?!?/br>阮星闌笑道:“好說,好說?!?/br>眾人被圍困在此也不是個辦法。阮星闌試過了,只要稍微一動這鐵籠子,女奴們立馬痛苦的翻滾,出于憐憫,一時半會兒倒不好動了。夜深人靜,各自尋了個角落坐著。沒一會兒又聽見外頭傳來鬼哭狼嚎聲,還有人拼命拍打著門板。常氏弟子面白如紙,壓低聲兒道:“其實(shí)被關(guān)在這兒挺好的?!?/br>“我也覺得?!?/br>沒過一會兒,吵鬧聲就熄了。阮星闌想了想,偏頭同慕千秋道:“師尊,你說抓走林知意的邪祟,會不會跟常家與合歡宗之間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有關(guān)?這些女奴究竟是些什么人?!?/br>慕千秋道:“為師也不知。但不可輕殺無辜之人。”阮星闌覺得師尊還是太善良了,要是換個心狠的,早就破籠而出了,堂堂劍宗的宗主居然受困于此,實(shí)在太委屈師尊了。140、師尊要放大招啦想了想,他又問那些常氏的弟子:“這些女奴是什么來歷,平時在你們常家,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如實(shí)招來?!?/br>常氏弟子們面面相覷,其中一人道:“我們都是常家的門生,知道的事情不多。只是聽聞這些女奴都是合歡宗私底下送來的。一開始人都是好好的,用來……用來當(dāng)作爐鼎的。只是用的時間長了,這些爐鼎就……就成這樣了。也有運(yùn)氣好點(diǎn)的,被身份稍微高點(diǎn)的師兄,或者長老看中,直接就收入房中了?!?/br>“可恨,不知廉恥!”小鳳凰唾罵道。“我們都是微不足道的小弟子,根本沒資格享用的,此次若是能保住小命,我等一定洗心革面,再也不以常家的弟子自居了?!?/br>“聽常陵說,這些女奴是合歡宗送給常家的禮物,那常家私底下又為合歡宗做了什么事,你們可知?”阮星闌問道。“具體的我們不知,自從家主閉關(guān)之后,大師兄就接管了常家。大師兄信不過我們的?!?/br>阮星闌同慕千秋對視一眼,追問道:“你們家主為何突然閉關(guān)?可是要突破了?”“就我們家主的修為,再修個十年八年,也突破不了啊,聽大師兄說,家主舊疾復(fù)發(fā),遂需要閉關(guān)。已經(jīng)三年了,還沒出關(guān)呢?!背J系牡茏有跣踹哆?“我聽說啊,家主早些年帶著人抓了一批人神之子回來,在抓的過程中受了些傷,一直沒好利索。不知怎么的,突然就舊疾復(fù)發(fā)了。”一提到人神之子,阮星闌的臉色就沉了些許,估摸著他們說的就是林知意那一批,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