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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臉來,壓低聲兒道:“孕靈丹已經(jīng)在煉制了,一百枚,夠不夠?要么生,要么死,你自己選?!?/br>阮星闌:“x@*%^!*%&_%”“說人話?!?/br>“嗚嗚嗚,師尊,不不不,父親,爹,爸爸,不要這樣,爸爸,爸爸,我錯了,這不對,這不行,爸爸,爸爸!”被逼迫到喊人爸爸,阮星闌哭得像個傻逼,覺得自己一定是整個修真界,獨一無二,清新脫俗的一朵奇葩,居然……居然被反攻了,被反攻了。不,應該說是互攻。男人就該干男人。一說到“互攻”,阮星闌心里竟然有了一點莫名其妙的安慰。覺得互攻說出去,比被人反攻要強多了。最起碼自己曾經(jīng)“攻”過。于是他要求道:“師尊,咱們……咱們立個君子約定,以后……以后單日子你攻,雙日子我攻,今天……今天你攻我,明天……明天是不是該輪到我了?”慕千秋搖頭,笑道:“不行。”阮星闌:“x@*%^!*%&_%”夜色深深,月明星稀。就聽房門轟隆一聲打開,慕千秋穿戴齊整,從殿里踏了出來。手里攥著一團黑漆漆,軟趴趴的東西。可要是仔細一看,便能看清,他攥著一截蛇尾巴。尾巴的主人趴在地上,像條死狗一樣,還不著寸縷。被慕千秋拽著尾巴拖了出去。目光左右逡巡一遭,最后尋到了殿前的紅蓮池。一揮衣袖,地上的軟蛇在半空中翻滾幾圈,噗通落進了紅蓮池里,慕千秋半蹲在岸邊,一手撈著阮星闌的腰,一手幫他清洗尾巴。阮某人方才經(jīng)歷了傳說中的一夜七次,整個人哭成了淚人,縮在慕千秋懷里,哽咽著說:“尾巴,星闌的尾巴,尾巴臟臟了,師尊,師尊?!?/br>“師尊給星闌洗干凈?!蹦角锩嗣低降艿哪X袋,從水底下?lián)破鹕呶舶停屑毲逑?,上面?zhèn)劾劾?,縱橫交錯,看起來像是被軟鞭抽出來的,還有細小的牙印,是阮星闌自己啃出來的。“嗚嗚嗚,尾巴痛痛,星闌的尾巴痛痛,師尊不疼我了,師尊不疼我了?!鄙岛鹾?,rou乎乎的阮小蛇,叉著兩條長腿,拖著條尾巴,濕漉漉的坐在岸邊,被整到意識不清,紅|腫的嘴里說著胡話,“疼,師尊,疼?!?/br>“不疼你也記不住。”慕千秋給他洗尾巴,順手清理了一下徒弟的身子。異常脆弱敏感的小徒弟,哭得像個淚人。被狠狠管教了一頓,兩條大腿都被拍打的通紅,更別說是身后的兩團小丘了。好不容易清洗干凈了,慕千秋將人打橫抱了起來,準備回房幫徒弟療傷。哪知徒弟不愿意,硬說自己是條水蛇,還言之鑿鑿地說:“星闌生在水里,又不是長在土里!人家是水蛇嘛,為什么要去房里!”然后一頭往水底下扎。慕千秋略驚了一下,暗悔不該色令智昏,怎能對徒弟作出如此荒唐之事,趕緊潛入水下,要將人撈出來。伸手撥開荷葉,那一根根蓮花|莖碧綠蒼翠,生機勃勃,隱隱就見,一條白花花的人影在蓮葉里戲水,阮星闌折了好幾根蓮花|莖,叼在嘴里,然后往慕千秋身前一游,獻寶一樣地遞給他,還告訴他。“師尊,你看,這個綠不綠?”慕千秋點頭:“綠?!?/br>“長不長?”“長。”“粗不粗?”“嗯。”“師尊,我給師尊唱首歌吧?”“……”“我有一根仙女棒,變大變粗變長長!”慕千秋:“……”“那師尊拿這個試一試我的深淺,好不好?”慕千秋:“……”“試一試嘛?!?/br>“你在教為師做事?”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色下亮晶晶的。眼尾哭得嫣紅,竟然還有這種奇異古怪的念頭。慕千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被鬼迷住了心竅一般。若是換了從前,想也不敢想。鬼使神差的,他接過了蓮花|莖,在徒弟一聲一句的催促下,一探徒弟的深淺……場面極其詭異,嚇人,極其不可言說,極其不堪入目。一個被徒弟勾引誘|惑到失了心智,一個被師尊玩弄折磨到意識不清。都是在不清醒的情況下,犯下了大錯。當著天衍山,眾多先祖的神靈前。他,慕千秋,天衍劍宗的宗主,竟然……竟然行了如此荒唐事!羞愧和后悔,在此刻來的頗為遲緩。足足折騰了一夜。小叮鐺翌日起來采蓮蓬吃,見到眼前被毀得干干凈凈的蓮花池,嚇得發(fā)出短促的嘎嘎聲,嗖的一聲,跑去尋了慕千秋,在窗戶臺上,啄著窗戶紙。透過窗戶縫隙。入目便是床上纏繞在一處的兩個人。衣衫不整,滿身狼藉。小叮鐺嘎了一聲,鶴生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嚇,啪嘰一下,從窗戶臺上摔了下來。慕千秋被吵鬧聲驚醒。緩緩睜開眼睛,頭痛欲裂。察覺到懷里有人,剛要起身,突然發(fā)覺到一絲異樣。紅著臉,緩緩脫身,與徒弟分離,望著徒弟身上的狼藉。慕千秋羞愧到了極點,不知該怎么面對阮星闌。下意識加重了封印,寧愿徒弟永遠記不起來。昨夜荒唐了一整夜,今日才開始收拾殘局。徒弟的身體情況不容樂觀,擰著濕帕子,把腿間已干的斑斑印記擦拭干凈。等做完這一切后,點了阮星闌的睡xue,故意讓他昏睡個三天三夜。待阮星闌再度醒來時,又是三日后。神清氣爽,健步如飛。完全不知道之前發(fā)生了啥,撓了撓頭,起身舒展筋骨。摸摸肚子,覺得有點餓,遂出門要去尋點野食兒吃。才一出房門,迎面剛好遇見個小師妹。正是此前送阮星闌話本子的那位。阮星闌記得她的名字,遙遙見小師妹抱著一摞公文,然后躲在窗戶下面探頭探腦的,也不知道在偷看個啥。神不知鬼不覺地湊了過去,阮星闌低笑著問:“看啥呢?偷看宗主呢?”“呀!”小師妹一嚇,手里的公文嘩啦啦的摔了一地,抬頭一看對方是誰,趕緊壓低聲兒道:“噓,噓,大師兄,小點聲兒,別讓宗主聽見了!”然后匆匆忙忙的撿公文。阮星闌笑了笑,彎腰幫她整理,問她:“怎么是你過來送?林知意呢,他怎么不來?”“大師兄不知道嗎?二師兄和三師兄都被宗主罰了,現(xiàn)在還在關禁閉!”小師妹抬眸,面露詫異道:“聽聞大師兄最近在閉關,難道沒聽說?”阮星闌閉個屁關,最后的記憶就在小竹林。只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