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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點頭,也沒搖頭,算是默認了。阮星闌嘿嘿笑了幾聲,偏頭同二人道:“你倆別吵了,俗話說得好,千里姻緣一線牽,前世八百多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一次拳打腳踢,相遇不易,一期一會,自當珍惜,別總是吵架,說不準什么時候就陰陽兩隔了?!?/br>小鳳凰聽罷,神情落寞起來。想起前世,他與師尊曾經(jīng)不止一次發(fā)生爭執(zhí),也曾不知廉恥地想與師尊雙修,想徹底占有師尊,將師尊囚困在身邊,不許外人指摘。可到了最后,連師尊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他轉(zhuǎn)身往慕千秋的跟前走,一頭扎進慕千秋懷里,悶不做聲了。阮星闌挑了挑眉,覺得小鳳凰還挺孩子氣的,想了想,又道:“事情發(fā)展成現(xiàn)在這樣,大家誰也不想看見,那姓黃的死,看來只是兇手吸引我們來此,事情的真相,恐怕還得去七星閣查證了?!?/br>宋搖光的神色晦澀起來,似乎也明白這事跟七星閣有關,不好再多說什么。三個人從廢墟里把尸骨一塊塊地收羅起來,重新封入乾坤袋中就離開此地。回去的路上,三人都心事重重的,尤其是宋搖光,來時精神抖擻,回去的時候,像一條半死不活的狗。才入劍宗,弟子們就過來回稟,說金儒門的人已經(jīng)鬧了起來,力逼劍宗還他們一個公道。此行的收獲,除了那具無頭尸之外,可能就是阮星闌意外跟慕千秋成親了,然后還洞房花燭,各種姿勢折騰了一輪,不僅刺激,還特別爽。真的特別特別特別爽,他這個人不會說假話,爽就是爽,原來不僅當攻爽,當受也一樣爽。噼里啪啦被師尊一頓吃干抹凈,阮星闌就想回頭找個沒人的地方嚶嚶嚶。三日期限,眨眼就過。啥也沒查出來反而惹得一身sao。不想給慕千秋惹麻煩,更加不想背黑鍋,阮星闌琢磨著,要不然直接開溜算了,等啥時候查清楚了,再回山不遲。可又偏偏舍不得離開慕千秋半步。這種被人冤枉受委屈的苦,他是半點不想吃。反正又不是主角,憑啥吃這苦。遂琢磨著,怎么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與眾人才入浮云殿的大門,就聽見殿里傳來黃大福氣勢洶洶的聲音:“……慕千秋怎么不敢出來?堂堂一代宗師,又是仙門仙首,竟然如此包庇座下大弟子,簡直為修真界所不恥!我兒平生最是光明磊落,正直善良,在修真界行俠仗義,除惡揚善,那都是赫赫有名的!就來劍宗參加了一個論道大會,不僅被阮星闌橫加奪愛,還慘死在劍宗后山!你們今日必須給我一個交代,要是不給,我就……”“黃宗主就想怎樣?”慕千秋的聲音從殿外飄了進來,眾人一愣,紛紛轉(zhuǎn)身望去,就見其身后不僅跟著阮星闌,還有七星閣的宋搖光,當即就有一些門派暗暗議論紛紛。不約而同給慕千秋讓開了一條路。“師尊,您可算回來了,金儒門的人一直不依不饒,非要討一個說法不可!”林知意走了上前,捂住手腕,沉聲道:“弟子無能,多次勸說無果……”“二師兄,你的手腕怎么了?”小鳳凰眼尖,蹙眉問道,“受傷了?”林知意抿唇搖頭:“沒有,只是與黃宗主理論時,黃宗主失手傷了我,小傷,無事?!?/br>小鳳凰趕緊上前:“讓我看看!”拉起林知意的手腕一看,入目赫然一條血口,直接將束袖都染紅了,小鳳凰當即怒道:“這也能叫小傷?什么失手,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趁師尊與我們不在就想欺負劍宗的人,好大的狗膽!”黃宗主怒道:“你一個小輩,豈敢對本座這般不敬?當真是一點規(guī)矩禮儀都沒有,難道這就是你們劍宗的教養(yǎng)?當著師尊的面,就敢大呼小叫!”小鳳凰二話不說,飛起一腳將人踹倒。眾人:“我了個艸!”黃宗主被踹倒,愣了好久才勃然大怒:“完了!你完了!你這輩子就廢了!居然敢當眾毆打一門宗主,你廢了,你這輩子就這樣了!”小鳳凰神情倨傲:“我廢與不廢,你說的不算!我今日就是被師尊打斷腿,我也先拆了你的骨頭!”語罷,還要繼續(xù)上前打架,林知意忙阻攔道:“師弟,不可!師弟,冷靜點,這萬萬不成體統(tǒng)的,師弟!”金儒門的弟子見狀,紛紛站了出來,與劍宗的弟子形成對峙。阮星闌心想,今日肯定有一場紛爭,金儒門明面上很占理的,死了個兒子,好像全天下的道理都在他們身上,鳳凰此刻與他們起爭執(zhí),實際上很吃虧。打人一時爽,被師尊罰到火葬場,一點不合算。106、不能動阮星闌的腰!而且,林知意也不是廢物點心,其實手腕上的傷并不嚴重,要是想躲,怎么可能躲不過。十有八|九就是想營造出金儒門仗勢欺人的形象,做樣子給仙門百家看的??谡D筆伐由不得金儒門不怕。不得不說,小可愛的智商也是完全沒問題的。當然,也有可能是阮星闌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反正不論怎樣都好,阮星闌上前阻攔鳳凰,正色道:“師弟,莫言沖動,師尊在此,不可造次?!币幻姘蛋禌_著他豎起了大拇指。黃宗主皮笑rou不笑道:“不愧是劍宗的首座弟子,的確懂分寸些,不知道阮公子查得如何了,可知我兒是被誰所殺?”阮星闌搖頭:“未曾查出?!?/br>“既然未曾查出,那便是你所為!”黃宗主一口咬定是阮星闌所為,同左右的修士道:“大家伙之前可都看到了,阮星闌處處與我兒不對付,趁我兒在后山閑逛,偷襲我兒,將我兒殘忍殺害!想我金儒門,在修真界那也是有頭有臉的門派,豈能任由阮星闌如此欺辱,今日,正好當著慕仙尊的面,必定要廢了阮星闌的根基,生剖他的靈核,斷他四肢,封他靈識,以祭我兒在天之靈!”“本座看誰敢動他!”一直未出聲的慕千秋開口道,冰冷的目光環(huán)視左右,冷漠道:“本座在此,誰敢動他?”黃宗主道:“慕仙尊,難道你還想繼續(xù)包庇令徒?七星閣的人都說了,令徒身上有妖氣,何不趁此機會,將之擒住,生剖靈核,看他體內(nèi)是否有妖丹,莫要因一時不忍,禍害了整個門派,乃至于修真界??!”慕千秋冷笑:“你是在教本座做事?”黃宗主被其冰冷的目光駭?shù)猛笸肆藥撞?,很快又理直氣壯道:“慕仙尊好歹也是劍宗掌門,難道真要冒天下之大不韙,強行庇護阮星闌?”“是又如何?本座的徒弟,何時輪到你們喊打喊殺了?”慕千秋抬了抬下巴,單手束于身后,語氣冰冷到了極點,“就憑你們?nèi)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