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5
書迷正在閱讀:當(dāng)了顧總的情人后我跑路了、今天也在放飛自我、忘性、匹諾曹、把弟弟養(yǎng)歪怎么辦(H)、我開的咖啡館火遍全服、被家里的貓看上了怎么辦(H)、做白月光我是專業(yè)的、竹馬是個偏執(zhí)狂、重生之愛妻心切
本沒辦法查探。即便反應(yīng)再遲鈍,也知道為什么脹脹的疼,分明是被什么東西,死死抵著胃了,稍微一動彈,就是痛徹心扉的苦楚。眼前驀然闖入半寸雪白的衣角,阮星闌認(rèn)出對方是慕千秋,忙要出聲。可嗓子像是被人掐住了,根本發(fā)不出任何聲音。他想告訴眼前的慕千秋,自己是星闌,不是死囚,想讓師尊扶他起來。慕千秋居高臨下地盯著他,低聲喃喃自語道:“只要行惡,最終都要受到懲罰。這就是地府判官的職責(zé)所在么?”阮星闌聽這聲音,心里大喜,忙要抬起頭來,跟師尊喊救命。可腰背上如同壓了一百八十座大山,他除了被迫跪伏在地,把屁股翹得比天高,把腰塌得像盆地之外,根本做不到別的事情。更加可怕的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根本不是劍宗的宗袍,而是一襲白衣,未穿鞋襪,披頭散發(fā),就像是囚犯一樣,脖頸上戴著一副很沉重的枷鎖。心里慌亂極了,這不是大總攻應(yīng)該有的待遇啊,自己的智商,怎么從富士山變成了盆地。阮星闌根本張不開嘴,感覺嘴唇像是被膠水粘住了,一個字眼都發(fā)不出來。喉嚨里澀澀得疼,眼眶也酸酸的,好想哭,好委屈,想撲到師尊懷里,告訴師尊,自己是星闌,不是原文里的孽徒,自己雖然沒干過啥好事兒,但也沒傷天害理過。只能聽著頭頂慕千秋開始宣判他的罪行:yin|亂,jian詐,狂妄,欺師滅祖……還他娘的,全是剛才阮星闌自己親手,一筆一劃寫下來的罪行。后知后覺,這好像是一種很詭異的幻境,兩個人剛才在同一位置,可卻在不同空間,一起在玉簡上寫字,一人寫罪行,一人辯白,一陰一陽,一黑一白,贏了為判官,輸了則囚犯。現(xiàn)在很明顯,方才的博弈,阮星闌輸了,所以他現(xiàn)在被迫像個囚犯一樣,戴著重枷跪伏在慕千秋的面前,聽候他的審判……這……這就有點糟心了。阮星闌動彈不得,可六感卻清晰無比,周身涼颼颼的,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里,入鼻滿是濃烈的血腥味兒,還有瑟瑟風(fēng)聲,從遠(yuǎn)處飄來沉重的鼓聲,一聲又一聲,快把心肝肺都震碎了。身后的異樣感越發(fā)的強烈,好像有什么東西,一直嵌在身體里,取不出也進(jìn)不去,說不上來舒服還是不舒服,心里怕得要命。就聽轟隆一聲,身下的地面猛然沉下一寸,視線能看見的地方,驀然冒出四處鐵環(huán),剛好把他的雙手,雙腳,完全扣住鎖緊,原本就動彈不得了,現(xiàn)在更像是板上魚rou。默默安慰自己,不怕不怕,師尊肯定不會對自己作出什么惡劣的事情,可心里忍不住暗暗發(fā)怵,倘若面前的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慕千秋,只是幻象,或者是一道虛影,那又怎么辦?沒有時間讓他繼續(xù)思考人生了。耳邊聽見一道很沉悶的聲音,緩緩在頭頂炸開:鞭笞五十,無可赦免。令下。左右的陰兵立馬上前,單膝跪地,手里捧著一面托盤,上面覆一層紅綢,其上放了一根漆黑色的藤條,手柄處繞了紅線,足有兩根手指粗細(xì),成人手臂長短。末端還懸著鮮紅色的穗子。看起來像是民間大婚時,新郎官挑起新娘紅蓋頭的如意秤,但慕千秋不是新郎官,阮星闌也不是新娘子,托盤里的東西,更加不是什么如意秤。不過就是判官衙門里,一種刑具。上面密密麻麻刻滿了繁復(fù)的梵文。拿在手里冰冷刺骨,沉重異常。除了這根藤條之外,陰兵又送上來一枚令牌,慕千秋拿起來一看,令牌差不多成人半個手掌大小,上頭綴著紅纓,正面刻有“赦”字,背面則是“令”字,赦令一出,必得執(zhí)行。慕千秋不是沒責(zé)罰過徒弟,可每次都是有理有據(jù),不是隨便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管教。兩個人在一起雙修,本來就是當(dāng)師尊的罪責(zé)更深,無論如何,也不能全然怪在徒弟頭上。遂不愿聽著勞什子的赦令,更不愿臨時當(dāng)什么判官,隨手把藤條丟開。哪知左右陰兵見狀,猛然上前一步,將阮星闌圍在中間,那手里的刀斧正懸在頭顱之上,大有一副慕千秋撂挑子不干,就立馬把阮星闌砍成碎渣的架勢。不僅如此,本來腰背像是壓了一百座大山,此刻更是沉重了數(shù)倍,膝蓋和胳膊肘受不住了,立馬被壓的見了血。雖是幻象,但也疼啊,開不了口,無法言痛,如此狼狽不堪,盡數(shù)落在了師尊眼里。阮星闌立馬覺得頭頂?shù)奶於伎煲耍旨庇峙?,眼淚都快冒出來了。慕千秋蹙眉,隨手一抬,藤條轉(zhuǎn)瞬間又攥在了手心里,那些陰兵馬上又退了幾步,所有人都虎視眈眈盯著他,周圍死一般的沉靜,好像就在等他完成赦令,或者說是某一種儀式。身后桌上擺放著的玉簡無人收羅,上面朱色的大字躍然紙上,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忽聽咔嚓一聲,阮星闌直接被股無形的力量壓趴在地,如此一來,除了讓屁股翹得更加誘人之外,頭臉也貼在了冰冷冷的地面。刺骨的寒氣往骨頭縫里鉆,難過到了極致,使勁全身的力氣,伸手一拉慕千秋的衣角,求他快點救救自己。慕千秋不知眼前的阮星闌,究竟是不是真的阮星闌,打或者不打,對應(yīng)的后果是什么,現(xiàn)在無從得知。一手攥著藤條,一手執(zhí)著毛筆,緩步在阮星闌周圍走了一圈,在其身后立定,望著徒弟身后若隱若現(xiàn)的一團(tuán)紅纓穗子,忍不住蹙緊眉頭。作者有話要說:二更~100、我才不是個大燒餅原文是海棠文,其中不僅涉及了各種云霄飛車,還有囚|禁,調(diào)|教,圈養(yǎng),虐身,虐心,以及一些顯示不出來的代碼等等。虐身比較好解釋,凌|虐人的法子五花八門,鞭笞,杖打,罰跪都是輕的。虐心更是迎面一盆黑狗血,像是誤會,替身,白月光,失憶,諸如此類。阮星闌此前啃劇情的時候,并沒有太認(rèn)真,眼下后知后覺,好像是置身于一段調(diào)|教的情節(jié)里。左思右想,左想右思,靈臺猛然一清明,還真想到了那么一段。不過原文里,孽徒才是大總攻啊,調(diào)|教的對象是慕千秋啊。可是……可是現(xiàn)在怎么能反過來呢?就算反過來了,要是按原文的鬼畜,這會兒不按劇情調(diào)|教調(diào)|教,恐怕就破不了這個幻境了。阮星闌不知道怎么暗示慕千秋趕緊調(diào)|教自己,并且打心底,覺得不太能接受。后來想想,反正都是出來做任務(wù)的,為任務(wù)獻(xiàn)身,沒什么不對的。也幸好對方是慕千秋,倘若換成別人,阮星闌肯定立馬撂挑子不干了。不知道怎么提示師尊趕緊調(diào)|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