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祟祟地躲在外頭,低頭看了下還沒軟下去的鬼玩意兒,不由露出點(diǎn)苦笑。心里琢磨著,究竟要不要趁著清晨跟師尊來一次,還是自己偷偷摸摸下去沖個涼。正猶豫不決時,身后的殿門猛然從里面打開,阮星闌嚇得往旁邊跳開一步。就聽見殿里傳來:“進(jìn)來。”進(jìn)來?進(jìn)……進(jìn)來?進(jìn)……進(jìn)哪里啊?腳下一動,灰溜溜地滾進(jìn)去了。入目就看見月白色的紗帳,隱隱有道修長的身影落在上面,美人輕拂衣袖,正在更衣,頭發(fā)還未束起來,自然垂落。阮星闌腳下輕得像貓,兩手扒拉著柱子,一眨不眨地盯著屏風(fēng)看,嗓子都干了起來,下意識地咬了下唇。慕千秋側(cè)眸一瞥,整理著寬袖,隨口道:“昨晚本座回去時,讓知意今日一早給你送點(diǎn)東西,拿到了么?”“拿,拿到了?!?/br>不對,等等。師尊都沒有看過來,怎么知道來人是自己?阮星闌驚嘆于慕千秋的厲害,不由給他暗暗鼓掌??捎窒肫饎偛抛约号c小可愛之間……又心生慚愧。悶頭走了過去,繞過屏風(fēng)走到慕千秋背后,一下?lián)溥^去就抱。慕千秋一愣:“怎么?”阮星闌悶聲悶氣道:“師尊,剛才我流鼻血了,鼻子疼?!?/br>“哦,是么?怎么流鼻血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昨晚,嗯……師尊?!比钚顷@在慕千秋的后背上使勁蹭了蹭,“師尊,我最喜歡你了,喜歡的不得了?!?/br>慕千秋:“是不是又闖禍了?”“……”阮星闌頂頂不喜歡師尊說這個又字,仿佛他只會在外頭闖禍一樣。兩只膽大妄為的手臂又圈緊了師尊的腰,聞著師尊身上好聞的氣味,感覺剛才沒軟下來的東西,現(xiàn)在不僅沒軟,還越來越嗯……下意識想在師尊身上蹭蹭,可又怕把師尊新?lián)Q的衣服弄臟了。那里難受,手也疼。大總攻也是人,總攻也會難受的。這么一想,阮星闌覺得自己可以跟師尊撒嬌。也沒哪個人規(guī)定,攻就不能跟受撒嬌,雖然但是……反正慕千秋是師尊,就……就要撒嬌。“師尊,星闌的手疼,想要師尊吹一吹?!?/br>慕千秋道:“本座瞧你不僅是手疼吧?!?/br>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比較勤快,嗯,今天也雙更~73、既然師尊誠心誠意地問“……”轉(zhuǎn)過身來,慕千秋低眸瞥了眼大徒弟的臉,見他的狗爪子又不知道在外頭刨什么了,血都滲出來了。阮星闌把爪子伸過去,委屈道:“師尊,疼?!?/br>“師尊不疼。”師尊不僅不疼,還總能讓徒弟疼。慕千秋輕輕捧起阮星闌的狗爪子,看這包扎的手法,應(yīng)該是林知意的手筆,略一思忖,淡淡道:“你不是一直自詡劍宗首座大弟子么,這點(diǎn)傷,也值得你跟本座喊疼?”完了完了,完?duì)僮恿?居然被受受嫌棄了。阮星闌心里估摸著師尊肯定瞧不上嬌氣攻和小哭包,以后不能老跟師尊撒嬌,否則會被看不起的。于是悄悄地把爪子往回縮。慕千秋的手一緊,不讓他縮回去,冰冷冷的大手輕輕拍了拍狗爪子:“好了,星闌一向最勇敢了。”猛然。一種很神奇的力量蔓延至全身,爪子居然沒那么疼了,只是下面還繃得很難受。阮星闌老臉通紅,覺得自己現(xiàn)在yin|蕩的不像話,一天看不見師尊都不行。又霍不開老臉說自己晨|挺了,只好不動聲色地把衣衫撩開,然后咳咳幾聲。慕千秋低眸瞥了一眼,耳根子一紅,偏轉(zhuǎn)過臉道:“把衣服穿好?!?/br>“手疼,穿不好衣服。”俗話說的好,厚顏無恥才能討到便宜,畏畏縮縮連鍋灰都吃不上。“穿不好,那就不要穿了。”阮星闌正有此意啊,把衣襟往開了撩。慕千秋暗暗攥緊拳頭,把目光錯開,故意對徒弟明晃晃的勾引不加理會,本以為徒弟會知難而退。沒曾想這個小畜生現(xiàn)在越發(fā)膽大妄為,那條蛇尾巴在屁股后面晃來晃去,然后在腰上纏了幾圈,露出的尾巴尖尖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阮星闌紅著臉,兩指捏著衣袖,目光也在往別去瞟。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互相不敢看對方,場面一度很詭異。尾巴尖尖在阮星闌的褲子上蹭了蹭,當(dāng)著慕千秋的面自給自足。慕千秋連脖頸上的青筋都猙獰地跳動起來,恨不得將這個小畜生回爐重造,可又下不了手。一打就哭,一罵就紅著眼,打也不能打,罵也不能罵,如果是單純的師徒關(guān)系,打罵都容易。偏偏兩個人之間還有道侶的情分。很久之后,慕千秋才一把攥住蛇尾巴,深吸口氣:“星闌,把眼睛閉起來。”???干這種事情,為啥需要閉眼睛?難不成師尊……師尊要紆尊降貴,替他做那種事情?腦子轟隆一聲炸開了,阮星闌不僅沒閉眼,反而睜圓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師尊薄且紅的唇,以及微微露出來白如編貝的牙齒。猛然想到昨日買的蘋果糖,那么大一只,不知道師尊能不能一口吃下去。呼嚕……喉嚨里發(fā)出了古怪的聲音。阮星闌的狗臉爆紅,難得師尊這么主動熱情,反而讓他覺得有點(diǎn)難為情了。兩手扭緊衣服,羞澀地說:“師尊,這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師尊?”慕千秋蹙眉:“你不要?”“要!要要要要要要!”不對,這樣顯得自己太急切了。自薦枕席的愛情會顯得很廉價。趕緊清咳一聲,阮星闌昂首挺胸:“既然師尊誠心誠意地問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告訴你,我……”“說人話,不要就滾出去?!?/br>“要!”阮星闌含淚表示自己想要,把眼睛一閉,兩手掐腰做好準(zhǔn)備了。很快,眼睛就被一條發(fā)帶蒙了起來,什么也看不見。就因?yàn)樯兑部床灰?,其余的感官就很靈敏,腋下被一雙手從底下一cao,然后一舉,慕千秋隨隨便便就把他掐起來了,緩步走到了內(nèi)殿,將人放在平日里用來彈琴的桌面上。余光瞥見旁邊放著文房四寶,略一思忖,彎腰拿起一支毛筆來,在修長的手指間飛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阮星闌啥也看不見,覺得氣氛詭異得很,不知道師尊要怎么來安撫他,可能……可能是嘴,或者是手?又或者是別的東西。慕千秋低頭看了眼大徒弟,忍不住搖頭嘆氣。揮手在硯臺里下了道法咒,之后用毛筆蘸了蘸墨水,在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