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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撐了一下,一邊抱著尾巴揉,一邊暗暗琢磨著怎么反撲。作者有話要說:九點有二更58、偷雞不成蝕把米“還不趴下?”“趴,趴,我趴還不行嗎?”阮星闌假意要伏在矮桌上,一手拽著褲子,一手去撿地上的軟墊,比劃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再偷偷去瞥師尊的腿長,勾著腰把墊子移來移去,心里暗暗琢磨著,就師尊那么長的腿,要是跪在墊子上,腰身必須狠狠陷下去,雙臂才能在矮桌上撐住。慕千秋見他慢吞吞地,蹙眉道:“別磨蹭?!?/br>“好的,師尊,我跪,我跪……”阮星闌一面慢吞吞地把左膝蓋壓到軟墊子上,一面悄悄地把手伸進乾坤袋里翻找。偷偷掏了一瓶海棠散出來。這玩意兒可好玩了,有些類似于催|情香,身中海棠散后,四肢酸軟,動彈不得,只要把這玩意兒撲到慕千秋臉上,不用太多,稍微吸|食一點,就能讓他今天一晚上都提不起鞭子來。因為同系統(tǒng)簽訂了條約,禁止強迫任務(wù)宿主,阮星闌才沒有用過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裳鄢蛑鸵粠熥鸢垂蛟诘爻楸拮恿?為了保住屁股,只能出此下策。希望老天爺開眼,不要被系統(tǒng)察覺。“哎呦?!比钚顷@假意摔倒,伸手扶住了矮桌。身后的慕千秋下意識伸手扶他,趁此機會,蛇尾巴猛然纏上了慕千秋的腰肢,阮星闌打開瓶塞,把海棠散往慕千秋臉前一撒。慕千秋蹙眉,抬手將阮星闌的手腕打開,狗爪子吃痛,瓶子整個飛至了半空,啪嗒一下砸在了阮星闌臉上。大量的海棠散嗆入了口鼻。與此同時,雙腿一軟,噗通一下就歪倒在了矮桌上,阮星闌偷雞不成蝕把米,這回算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蛇尾巴也軟軟地掉在地上,阮星闌手腳并用地往門口爬,虛弱無力地喊:“林知意,小鳳凰,救……救命啊,救命!”可下一瞬間,就被什么東西捆住了尾巴,整個人又倒著吊在了房梁上。阮星闌頭昏眼花,吸|食了太多的海棠散,眼前出現(xiàn)了好多個慕千秋。尾巴都扯得疼,勉強能用手指頭連地,才要義正言辭地指責慕千秋欺負徒弟,可話一出口,便是極甜膩的嗓音,像是舌頭輕輕點著紅唇,發(fā)出啵啵的水聲:“師尊,你……你欺負人……”慕千秋居高臨下地盯著他,見阮星闌的臉色紅得很不正常,不僅是臉紅了,就連脖頸都紅通通的,伸手一抓,地上的瓶子就飛至手心,拿在鼻尖輕輕一嗅,立馬神色大變。慕千秋一把將瓶子摔到地上,頓時摔得四分五裂,眸色一沉,怒道:“星闌,你豈敢如此?!”敢不敢他都這么做了,蛇尾巴病怏怏地搭拉著,整個人像是陷在了沼澤里。熱氣在身體里游啊游的,腦子也不清醒了,本來還想掙扎一下,結(jié)果話未出口,鼻血先被憋出來了,滴啦滴啦地落在地上。不僅是鼻血,嘴里都開始冒血了,難受得嗚嗚嗚地哭出聲來。慕千秋見狀,也不敢繼續(xù)吊著他,趕緊攔腰將人抱到床上。哪知蛇尾巴膽大包天,竟然探進慕千秋的衣衫里,鬼鬼祟祟地探頭探腦。慕千秋忍無可忍,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忽然轉(zhuǎn)身將人丟到床上。看著阮星闌軟軟地在床上趴著,像條肥鯰魚,一拱一拱地往前竄。實在被徒弟氣到了,慕千秋也真的動怒了。那條特別不安分的蛇尾巴,害怕得趕緊把不可言說的地方護了起來。阮星闌流了滿臉鼻血,昏昏沉沉的,隱隱察覺到這事很不對勁兒。猛然一抬眸,看見師尊在解腰帶,嚇得哇哇亂叫,慕千秋嫌他煩,直接把鞭子塞他嘴里。如此一來,就能很清晰地看見自己跟師尊是怎么雙修的了,中了海棠散后,阮星闌的身子骨軟成了棉花一般,壓根動彈不得,人為刀俎,他為魚rou,還是那種主動送上門的。想一想都要流淚了。明明是此等香艷場面,可因吸|食了太多海棠散的緣故,眼前都出現(xiàn)了幻覺,看見很多個師尊伏在了自己身上。抬眸看了一眼二人緊緊貼在一處的地方,眼神迷離,兩個人貼得幾乎沒有縫隙。慕千秋忽然抬起他的腰,如此一來,阮星闌就半坐在了慕千秋身上,海棠散的藥力一旦被催發(fā),整個人越來越紅,也越來越難受。鼻血就跟放匝的大壩,嘩啦一下竄出兩股,順著修長的脖頸,一直滴到不可言說的地方,guntang的血液讓人渾身顫抖起來。慕千秋按著他的腰,主動讓蛇尾巴纏繞在兩個人的腰上,如此一來,兩個人仿佛被鐵汁淋了一般,就是刀砍斧劈,也別想將二人分開了。蛇尾巴一搖一擺地,上面的海棠珠子發(fā)出陣陣清響,阮星闌吃痛地嗷嗚一聲,兩臂下意識地抱緊了慕千秋的脖頸,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連嘴巴也開始分泌涎液,混合著鮮血一起吐了出來。慕千秋覺得脖頸一涼,動作更迅速,抬眸看了徒弟一眼,一張鮮紅的小嘴吞吐著鞭子,眉頭狠狠一蹙,立馬不悅起來。把鞭子直接取了出來,看著阮星闌紅艷艷的小嘴,心頭很快熱了起來。嘴里沒了東西,下意識地咬緊了下唇,牙齒深陷在唇rou里,隱隱有血冒了出來。“別咬,星闌,不要咬?!?/br>慕千秋更大力地打樁,抬手去捏阮星闌的下巴,啞著聲兒道:“不要咬,星闌,聽話。”阮星闌就覺得嘴里空落落的,一瞬間覺得很不適應(yīng),必須要咬點什么東西在嘴里才行。海棠散比尋常催|情的藥強烈了幾十倍,那一整瓶全被他吸進了肺里,眼下已經(jīng)被情|欲cao縱得神志不清了。根本聽不懂,甚至聽不見慕千秋在說什么,鼻血又流了下來,連耳窩都熱乎乎的,溫熱的血液涌了出來。慕千秋的眸色一深,生怕大徒弟有個閃失,知曉海棠散必須得雙修才可解開。可眼下混賬徒弟用的劑量實在太高,要是不想點別的辦法,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煉,仍舊不夠這個小畜生吃的。阮星闌被捏住了下巴,上下牙齒碰不到一起,委屈地發(fā)出嗚嗚嗚的哭音,像條可憐巴巴的哈巴狗,主動坐在慕千秋懷里,使出吃奶的勁兒,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過去。兩個人皆是汗如雨下,guntang的汗水順著慕千秋精瘦的腰線流下,很快就沾濕了身上的白衫。足足瘋狂了一整夜,外頭天明了,屋里的動靜還沒有消停,甚至越演越烈。滿屋子旖旎風光,無限動人春色。接下來整整三天,阮星闌沒出過房門半步。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逐漸喪失了說話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