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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直接是碎渣渣了,阮星闌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道:“好得很,好得很!”小鬼的眼里立馬有了很明亮的神彩,信以為真了,兩手捧著碎渣往胸膛上一貼,渾身都散發(fā)著光芒。屬于神袛才有的光芒,可又偏偏被人族的血液污染,不得不在人間受苦。阮星闌心想,如果神袛們知道自己的后代被其他種族這般凌|虐,會不會一氣之下毀了整個修真界??缮裥敒楹我灰归g消失在了天地之間,至今為止仍舊是個謎。可能是了卻了心愿,小鬼的殘魂徹底散開了,就留下大半個蘋果,上面還有細小的牙印。林知意一直躲在旁邊哭,怕被人看見似的,緊緊捂住嘴,這次也沒往慕千秋懷里撲,一個人躲起來偷偷哭。阮星闌不能感同身受,因為的確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不由自主地抬眸望著頭頂黑漆漆的石壁,也不知道說些什么緩和氣氛才好。很久之后,他走到慕千秋身側(cè),低聲道:“師尊,你去哄哄他吧?”慕千秋略有些吃驚地低頭看他:“哄?”“嗯,師尊去哄哄他吧,太可憐了?!比钚顷@這會兒也不吃醋了,只想讓小可愛快點好起來,遂道:“師尊,求求你了,哄他一下吧?”慕千秋卻搖頭道:“讓他自己冷靜,反而更好?!?/br>阮星闌嘆了口好大的氣。等林知意哭夠了,哭好了,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時辰,阮星闌坐在馬路牙子上,單手托腮想著心事。慕千秋就站在一旁,身如玉樹,神姿高砌。據(jù)原文里寫道,得了神火便可尋到神袛身歸混沌的蛛絲馬跡,可神火那玩意兒,說白了,不就是個定時炸|彈,一出地脈,勢必要將神火放入特殊的容器里。原文里孽徒把神火強行放入了慕千秋的身體了,可眼下阮星闌是萬萬不愿如此的。可都走到這一步了,不順道尋一尋神火,好像會比較遺憾,況且,這一路走來,阮星闌看見了太多的尸骨,經(jīng)歷了太多人間慘案,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多少人神之子正在受苦。也許,自己能幫他們逃脫這種宿命也未可知呢。晃了晃腦袋,阮星闌愁容滿面,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愛多管閑事了,完成自己的使命不就好了嘛,干嘛插手神與人族之間的事。可很快,阮星闌就改變了主意。因為慕千秋開口道:“知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種族是天生就不該存活于世的?!?/br>林知意哭得眼眶腫得像兩顆大大的核桃,看起來可憐死了,悵然若失地問:“師尊,為什么修真界容不下人神之子,我們沒有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啊,師尊!”人神之子說白了,就是人與神袛結(jié)合的后代,因為缺乏修煉神道的高手,這個種族的族人修為都很弱,而且很難適應(yīng)普通修真者的修真方法。林知意剛才劍宗的時候,弱得像只菜雞,連看門的大黃狗都打不過,好在他的悟性極好,修得劍道,又有慕千秋手把手教他,勉強能在門派中立足。因此,他也是三個徒弟中修為最弱的。阮星闌其實不太明白,為什么人一出生就要分個高低貴賤,在修真界,大致可以分為三個種族,人。這三大類是萬萬不能結(jié)合的,否則必遭天譴。記得原文里似乎提了一嘴,最初與人族少女結(jié)合的神袛,不過是自己六根未凈,動了凡心。與人族少女一夜露水情,沒想到會有后代。后來產(chǎn)生了越來越多的后代,慢慢就演變成了一個種族。“師尊,你說,我與我的那些族人,究竟是不是人?”林知意抬起紅通通的眸子,滿目悲傷地問慕千秋。阮星闌坐不住了,起身搶先道:“當(dāng)然是人啊!師尊都說了,沒有任何種族是天生就不該存在于世的!林知意,你要加油啊,只要你強大了,才有能力替你的族人逆天改命啊!”慕千秋點頭道:“是人,眾生平等。”此話一出,林知意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擦眼淚,勉強笑著道:“多謝師尊,還有大師兄,二位的恩情,知意終身難忘!”三個人推心置腹說了一堆的話,林知意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怎么不見路師弟?他不是與大師兄在一起?”這話說起來就很長了,邊走邊說,阮星闌怕小可愛累著,又不敢勞煩慕千秋,只好自己背著七月往前走——也只能繼續(xù)往前走,沒有回頭路了。經(jīng)過阮星闌的簡單敘述,林知意大致知道了經(jīng)過,滿臉擔(dān)憂道:“會不會出事?此地陰邪,到處都是機關(guān),我怕……”像是為了驗證林知意是個烏鴉嘴,頭頂猛然一只淡藍色蝴蝶飛來,慕千秋抬手,那蝴蝶就立在他的指尖,撲騰兩下翅膀,立馬化作萬千光點消失在了天地之間。“玉……玉簡?”阮星闌顫聲問。慕千秋點頭:“嗯,見歡有危險?!?/br>此話一出,三個人的內(nèi)心瞬間好沉重好沉重,阮星闌比他們兩個更加沉重,別看七月清瘦,可骨頭倒是很沉,一路走來都是阮星闌一個人背,都快累岔氣了。林知意很善解人意地問:“師兄,要不然,換我背一會兒罷?”阮星闌很難為情道:“這不行吧,這不好吧,你好文弱的樣子,背不動的吧?”一邊說一邊把七月放了下來,往林知意后背上一放,“走你!”林知意的脊背登時往下狠狠一陷,勉強將人背住,阮星闌大松口氣,終于有機會跟師尊走一起了,才跟上幾步,就聽身后噗通一聲重物落地。兩人尋聲雙雙回頭,就見林知意整個人趴在了地上,滿臉通紅地伸長手臂:“師……師兄,我……我不行了!”阮星闌:“……”這小廢物點心,養(yǎng)他有個啥用。阮星闌無法,徹底指望不上林知意了,覺得自己好像大自然的搬運工,哪有需要往哪里鉆。慕千秋看了一眼,略遲疑道:“如若不然……”“別!”阮星闌一口拒絕,“我背得動!”開什么玩笑,師尊可是個隔三差五就要吐血的病美人啊,萬一把師尊累著了怎么辦?而且,師尊的后背只能背自己一個人,別人碰一下都不行。慕千秋倒也未說什么,畢竟時間緊迫,倘若晚上一步,興許路見歡小命就不保了。待眾人尋去時,滿地都是尸骨,入眼就是一條細長的地道,除了骨頭之外,半點人影都沒瞧見。林知意看著滿地的白骨,噗通跪在地上,哽咽道:“師弟,對不起,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師弟,師弟?!?/br>“停!把眼淚收回去!”阮星闌呼哧呼哧把七月放倒在一旁,揩了滿頭的熱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你抱著白骨哭個啥,先在周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