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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大床突然動了起來,就聽簌簌幾聲怪響,自床四角竄出了四根鮮紅的繩索,將他的手腳捆得緊緊的。隨后肚子上猛然一痛,打床中央突出了一大截石臺。阮星闌的腹部被頂?shù)猛瞎?,大腿和小腿漸漸拉成了直角,膝蓋直接就跪在床上。不過就是一瞬間,他整個人就被綁在了床上,還用了一種特別令人窒息的跪趴姿勢,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阮星闌覺得身后的目光立馬guntang了很多,宛如實質(zhì)一般向他殺了過來。嚇得張嘴就要大喊大叫,哪知嘴才一張開,立馬被不知打哪彈出來的鼓槌堵住了口。更加令人窒息的是,這鼓槌上纏繞著紅布,把他的口腔堵得嚴嚴實實,阮星闌的喉嚨深處一哆嗦,差點干嘔出來,已經(jīng)完全被這床折騰到懷疑人生了。這下真是人為刀俎,他為魚rou,手不能動,口不能說,連回頭看慕千秋都做不到。嗚嗚嗚,本來是想讓師尊躺上去試試的,結(jié)果這混蛋玩意兒把他推上去了。阮星闌心里默默流淚,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姿勢一定很可笑,肯定屁股翹得老高,從后面一看,肯定風光無限好。再想想慕總受就站在后面,恨不得立馬刨個坑把自己埋一會兒。慕千秋的眸色guntang,大徒弟的身段在修真界盛名已久,此前粗淺地試過一次,其中滋味無法言說。眼下又是這般銷|魂的姿態(tài),像是邀請他放心大膽地品嘗。努力克制住想要徒弟的沖動,慕千秋深吸口氣,輕輕一躍跳上了床,走到阮星闌的眼前,單膝跪地,見鼓槌粗|長得驚人,徒弟的面皮薄,嘴又小,撐得圓鼓鼓的,臉色通紅無比,熱汗淋漓,定是非常辛苦。抬手捏正阮星闌的下巴,輕輕往上一抬,正對上一雙因為疼痛羞恥,而蒙著一層淡淡水霧的眸子,以及鼓成小山丘的腮幫子,慕千秋才道了句:“你……”手心立馬guntang起來,阮星闌疼得眼淚簌簌往下掉,全落在了慕千秋的掌心,因為嘴痛,口水混著眼淚流了慕千秋滿手。實在太丟人了,太太丟人了,身為總攻還如此丟人現(xiàn)眼,阮星闌覺得自己肯定要遺臭萬年了。明明不想哭的,可被慕千秋用這種溫柔深邃,還很guntang的目光注視著,鼻尖一酸,眼淚落得更兇了。肩膀都顫個不停。慕千秋:“你抖什么?怕?”廢話!當然害怕了!阮星闌委屈死了,不知道師尊為什么還不幫他松綁,這樣子實在太難受了。原來被人綁成這般不知羞恥的姿勢,是這么令人難以忍受。那原文里的慕仙尊,究竟是怎么受得了孽徒那般幾乎是滅頂?shù)亓鑭辱玩弄,阮星闌這輩子都不想知道了,發(fā)誓再也不要看什么了,現(xiàn)在就想保住屁股。慕千秋覺得手心里guntang,望著阮星闌羞恥到憋紅眼睛的小委屈模樣,心尖像是被羽毛輕輕撩了一下。“別哭了,師尊不動你?!?/br>輕聲安撫了一句,慕千秋單手鉗住阮星闌的下巴,另外一只手去拽鼓槌,可這鼓槌入得太深,才一用力,大弟子就抖個不停。眼淚落得更兇了。“不怕,星闌,師尊在?!?/br>長痛不如短痛,索性一使勁將鼓槌拔|了出來,阮星闌只覺得唇角被撕裂開似的疼,腮幫子都木木的,麻麻的,想開口說什么,可吐字不清,往旁邊吐了口血水,牙花都疼得要命。慕千秋伸手摸了摸阮星闌的腦袋,以示安撫,之后便斬斷紅繩,將人小心翼翼地扶下了床。阮星闌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師尊身上,腿腳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幸好同行的人是師尊,要是路見歡那小王八蛋,不僅不會出手相助,搞不好還要從背后狠捅一刀。“師尊,謝謝?!?/br>慕千秋低頭看他:“不必言謝?!?/br>不對,等等,這事兒好像有點不太對頭兒。明明是慕千秋這混蛋把自己推上了床,還站在一邊看他被繩索捆,被鼓槌封口??!阮星闌憤然掙脫,怒問:“師尊!你突然推我做甚?”“是你說要上去躺躺?!?/br>“我是說讓你上去躺?。。?!”慕千秋冷眸瞥他:“你想讓本座如你方才那般?誰給你的膽子?”“我!”阮星闌啞口無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種有苦難言的憋屈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轟隆——阮星闌大驚失色,下意識往慕千秋身后一藏,拽著他的衣袖,就探了個小腦袋出來:“什么鬼東西?”只見剛才床中央豎起的圓柱子轟隆倒下,一陣煙塵之后,一條深不可測的地道顯現(xiàn)在兩人面前。阮星闌愣了愣,抬眸望著慕千秋。“走!”慕千秋一把提溜起徒弟,輕輕一躍跳下了地道,里面黑漆漆的像個無底洞,腳下空無一物,阮星闌害怕這種重物即將落地的失控感,趕緊扯著慕千秋的衣領(lǐng),把頭臉往里面一埋。“不怕?!?/br>低沉又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邊響起,阮星闌的牙齒咯咯打顫,也想有骨氣一點,挺胸抬頭不要怕。可是做不到啊,嗚嗚嗚,方才受到那么大的驚嚇,這會兒跟跳崖似的,底下黑燈瞎火,伸手不見五指的,想不害怕也難啊。阮星闌現(xiàn)在顧不得要臉了,反正自己在慕千秋跟前,已經(jīng)很不要臉了,這會兒死掛在他身上,恨不得扒開師尊的衣服,直接往里頭一鉆。慕千秋低頭看徒弟縮得跟烏骨雞似的,微微蹙眉,輕輕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撫。不知過了多久,腳下終于觸碰到實地了,阮星闌大松口氣,心臟終于從嗓子眼跳回了胸膛里。不用慕千秋吩咐,趕緊取出明火符,這里又是一條地道,阮星闌已經(jīng)對這里感到無語了,到處都是地道,他和慕千秋就跟像兩只打洞鼠,見洞就鉆。已經(jīng)對自己的智商感到捉急的阮某人,最終決定還是聽一聽師尊的話,于是偏頭詢問:“師尊,這事你怎么看?”慕千秋道:“大有可疑之處?!?/br>廢話,要是沒可疑之處,還用得著繞那么大彎子?還沒來得及抱怨,慕千秋又道:“定陰盤可在?”“在在在?!?/br>趕緊掏出了定陰盤,卻見上面的指針跟有病似的,轉(zhuǎn)到飛起,阮星闌看不大懂,撓頭問慕千秋:“師尊,這玩意兒壞了吧?”一邊說還一邊用手拍了拍定陰盤,結(jié)果這玩意兒跟吃了啥似的,轉(zhuǎn)得更快了。慕千秋忽提了個音:“星闌,明火符!”“是!”阮星闌應(yīng)了一聲,從乾坤袋里拽出一疊明火符往半空中一灑。慕千秋曲指一彈,簌簌幾簇靈力飛躍而去,明火符一遇靈力催動,無風自燃。整個地道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