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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眼下又遇見了,阮星闌覺得惡心之余,又怕師尊不小心中招,于是好心提醒。慕千秋點頭,率先一步走上古橋,阮星闌亦步亦趨跟在他的身后,覺得心里涼颼颼的。一直謹(jǐn)慎地注視著腳下,生怕被樹藤偷襲。忽見樹藤動了一下,驚得往眼前的慕千秋身上一撲,雙腿夾著他的腰,喊了聲:“我的媽呀!師尊!”很快,他又意識到姿勢不對,趕緊跳了下來,將慕千秋往身后一護,正色道:“師尊不怕!徒兒保護你!”結(jié)果等了半天,周圍靜悄悄的,什么事都沒發(fā)生,樹藤跟死了一般,動都不動。阮星闌抬腿踢了踢腳下的樹藤,壓低聲兒道:“喂,給點面子!”樹藤果真動了一下,慕千秋從后面冷颼颼道:“被風(fēng)吹了一下罷了,你若是害怕,那便跟緊點。”阮星闌那叫一個尷尬,覺得自己被師尊嫌棄了。悻悻然地收了長劍,一直到下了古橋都一片平靜。“師尊,你看!”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快步往前走,就見腳下是一座地下宮殿,同水鏡上顯示得一般無二,周圍的墻面上還豎嵌著十幾具棺槨。這回不用師尊提點,阮星闌主動御劍跟在慕千秋的身后,一鼓作氣沖了下來。腳才一落地,阮星闌就迫不及待地感慨:“這里好大,好華麗,要不是墻上嵌著棺槨,就跟皇帝所住的宮殿一般!”何止是宮殿,正對著二人的高臺上,甚至還安置著一張大床,阮星闌粗略地比劃了一下,覺得平躺七個成年男子完全沒問題。心道天靈城的城主好會玩啊,在棺槨中不夠刺激,居然還要整一出大被同眠。這種想法,連自己都不敢有,別人就更加不配擁有了。“師尊,我查探過了,這附近沒什么疑點?!敝饕菍m殿太寬敞,又沒什么陳設(shè),幾眼就望到頭了,沒啥特別的。除了棺槨之外。“師尊,你說這些棺槨之中,會不會還藏著人?”他抬眸望向慕千秋,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珠子在陰暗的大殿里,顯得極其明亮。慕千秋看了他一眼,緩緩搖頭:“為師不知道?!?/br>也是,慕千秋又沒透視眼,怎么可能知道?阮星闌捋起衣袖走至離自己最近,也就是水晶里浮現(xiàn)出的那副棺槨面前,吃力地將棺材板移開。這棺材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木頭,堅硬沉重得嚇人,怪不得存放在此,也不會腐朽,方才阮星闌仔細(xì)看過,棺材上還紋了天靈城的標(biāo)志。只要在里面發(fā)現(xiàn)了什么遺骸,就以慕千秋的本事,定然能順著蛛絲馬跡,揭穿天靈城的秘密。砰的一聲,阮星闌好不容易將棺材板推開,卻見里面空無一物,不僅沒有遺骸,就連點遺物都沒有。不過阮星闌發(fā)現(xiàn),這棺槨里面還挺深的,邊緣上還有抓痕和暗紅色的血跡,想來此前定然有人在此做過什么。慕千秋走近,看了一眼,蹙眉道:“尸骸不知被人運往了何處,看來每副棺槨都需打開來瞧一瞧?!?/br>“是啊,要是不全部打開看一看,我們也不會放心?!?/br>阮星闌說著,就要去扒拉別的棺槨,忽聞遠(yuǎn)處傳來一陣鏘鏘的聲響,在空曠的宮殿里,顯得異常詭異。“師尊……”“噓,別說話!”慕千秋對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之后滿臉鎮(zhèn)定地逡巡左右。阮星闌屏息凝氣,心臟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感覺怪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響,仿佛就在耳邊,還伴隨著鐵鏈摩擦地面的聲響,讓人聽著不由自主地毛骨悚然起來。死死咬緊牙齒,阮星闌攥緊了劍柄,隨時隨刻準(zhǔn)備跳出來保護師尊。正當(dāng)怪聲往宮殿里行來之時,慕千秋忽然回身,一把捂住了阮星闌的嘴,將他往棺槨里一按,揮袖把棺材板蓋上了。“唔唔?!?/br>阮星闌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被慕千秋壓在了身下,棺槨雖深,但兩個大男人躺在里面,還是顯得略有些狹窄。短時間內(nèi)還好,時間一長,空氣都不夠用了,呼吸都有困難,更何況兩人的身體緊緊壓在一起。甚至能聞見師尊身上好聞的氣味。師尊的胸膛寬闊溫暖,肩削背薄,腰肢纖細(xì),曲線流暢,又著一身白衫,更顯得瘦骨纖纖,羸弱病態(tài)。此刻像奶貓兒一般伏在自己懷里,阮星闌終于意識清醒地享受了一把當(dāng)攻的快樂。賊手悄悄地攬上了慕千秋的纖腰,使勁往自己懷里一掐,兩個人貼得更緊了,完全沒有任何一絲縫隙,只要阮星闌微微張口,立馬就能咬到師尊的頭發(fā)。慕千秋蹙眉,壓低聲兒道:“怎么,狗爪子不想要了?”雖然孽徒從前的名字叫阮狗蛋,簡稱軟蛋,但他不是狗啊,最起碼也得是狼。師尊真是一點情調(diào)都不懂。阮星闌知道現(xiàn)在不是調(diào)戲師尊的時候,遂不敢再放肆,豎起耳朵聽周圍的聲音。只聽見鎖鏈摩擦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響,好像就在身前,渾身都起了一層白毛汗,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在下面,所以能比較清晰地看見周圍的環(huán)境。就見一道人影,手里牽著一條鎖鏈,鎖鏈后面綁了十幾個人,各個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可不難認(rèn)出,全是男人,而且年齡都不大,普遍在十五六歲左右。像是糖葫蘆一樣,用一根鐵鏈把十幾個少年的手腕鎖住,然后拉著他們滿地亂爬。稍微爬得慢了,那黑影揚手就是一鞭子,能生生抽出血沫來。打得這樣狠辣,不可能不喊出來吧,被打的少年頭一昂,大張著嘴,可完全沒有看見舌頭……因為疼,五官都扭曲起來,鮮血順著口腔涌了出來,可又不敢停下,繼續(xù)在地上爬啊爬的。之前聽見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這個了。阮星闌真實地受到了驚嚇,整個人縮在慕千秋懷里瑟瑟發(fā)抖,心道,這他娘的,忒嚇人了,給錢老子都不干了,幸好慕千秋陪在他的身邊,否則一定要嚇昏厥了不可。慕千秋察覺到懷里的徒弟抖得厲害,知道他害怕,想了想,拍了拍他的后背,作了個別怕的口形。不知道怎么回事,阮星闌突然之間沒那么害怕了,好像只要慕千秋在自己身邊,天底下就沒有任何恐怖的事情。就算有,慕千秋也能擺平。黑影嫌他們爬得慢,揚起鞭子來挨個恨抽,破空的風(fēng)聲,還有抽碎衣衫,咬破皮rou的聲音,異??植?,很真實的殘忍,就這么展示在了阮星闌的眼前。以前雖然也看過恐怖片,恐怖,可否是隔著屏幕,并且都是假的。可眼下這場景,這氣味,無一不給阮星闌一種很真實的感覺。同時,他又覺得很無力,因為……腿腳都被師尊壓麻了,可又不敢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