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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哪里,好像是一座地下古墓,墻面上豎著嵌了十七八具棺槨。畫面斷斷續(xù)續(xù)的,實在看不真切,只能看到那人把旁邊的棺材蓋子打開,將人放了進去。阮星闌想湊近看看是哪個小王八蛋把人放進棺槨里了,就見那人也躺進了棺槨中,不一會兒就從里頭丟出來衣服。因為棺槨是豎起來的緣故,也就相當于其實兩個人是站著的,就在棺材里,然后……“不準看!閉眼!”這回是慕千秋開的口,一把拽住阮星闌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拉,然后捂住了他的眼睛,“非禮勿視,不準看!”“師……師尊……”師尊好像還是個雛兒,說什么非禮勿視不能看,兩個人都這樣那樣了,還有啥不能看的,阮星闌現(xiàn)在對站立的姿勢比較感興趣,尤其是方才看見水鏡上高個子一手抬起了對方的腿,那腿纖細筆直,軟軟的耷拉在棺材沿上。時不時狠狠哆嗦一下。于是雙手捧著guntang的臉,可可愛愛地說:“師尊,為啥不能看啊,學(xué)海無涯,多學(xué)多看,才能精通此道啊?!彼谷贿€想多學(xué)多看,精修此道?難不成已經(jīng)放棄了劍道,轉(zhuǎn)去修什么雙修之術(shù)了?慕千秋對座下三個弟子都非常器重。絕對不肯放任徒弟廢棄劍道,聞言呵斥道:“閉嘴!越來越放肆!”阮星闌委屈死了,難道自己看的多,學(xué)的多,回頭享受的人不是師尊?師尊都能看,為啥他就不能看,還這么兇神惡煞的責(zé)罵人,肯定是師尊嫌棄他了。“師尊,你別兇我啊,那我不看就是了?!?/br>慕千秋這才臉色稍緩,見水鏡上的畫面又切換,棺槨中的兩人越發(fā)膽大妄為,高個子的男子直接倒立了,兩手撐在地面上,棺槨都能rou眼可見地顫動……他也沒眼繼續(xù)看,欲離開此地,那水鏡最后定格在了一張俊朗的臉上。慕千秋的眸色一沉,手里的力氣重了幾分。阮星闌察覺到不對勁兒,忙掙扎著看,當即嗷嗷道:“這不就是天靈城的城主?!天哪,他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閉嘴!”“唔,本來就是!”阮星闌雙手捂嘴,抬眸偷覷師尊的臉色,見他的脖頸和耳垂染了一層薄薄的煙色,于是不懷好意地笑問,“師尊,這種事情也要羞一羞的?”“還說?!”慕千秋惱羞成怒,揚手欲打。巴掌還沒落到阮星闌的身上,他就嗷嗷叫嚷開了。縮著脖頸,苦著臉嚷嚷:“疼疼疼疼疼!好疼啊,師尊!我還是個傷號!”“傷號?”要是阮星闌不提醒,慕千秋都快忘記他傷到何處了,目光下意識地就往他腰身上瞟過,帶了點審視的意味。“哇,師尊!非禮勿視啊,別看我!”趕緊往旁邊跳開一步,阮星闌感覺在慕千秋這種目光的注視下,自己就跟沒穿衣服似的。恰好那水鏡發(fā)出了嗡嗡的聲音,所有的畫面一瞬間蕩然無存。沒了這點趣味兒,阮星闌暗暗大呼可惜,本來還想看看天靈城城主究竟在棺槨中與誰雙修,還玩得如此刺激。慕千秋收回目光,一揮衣袖,水鏡寸寸裂開,化作萬千光點消失在了天地之間。阮星闌覺得師尊實在太不懂情|趣了,這水鏡可是個好東西啊,就跟投影儀似的,除了不能聽聲音之外,看看畫面也好啊。記得原文里孽徒也把自己強行與慕千秋雙修的畫面,放在劍宗的校場上,供弟子們觀摩。再想想方才見到的水鏡,轉(zhuǎn)念一想,覺得毀掉也好。31、洛河三千按剛才的畫面來看,這水鏡應(yīng)該是有記憶功能的,能把此前在地道里的畫面重新記錄下來。可方才水鏡上出現(xiàn)的宮殿,究竟在何處?林知意他們會不會也被擄到那里了,會不會就藏身在棺槨中?一切陰謀是不是城主在背后推動,可目的又是什么?阮星闌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暗恨自己當初啃劇情時,為啥不能稍微細節(jié)一點,以至于現(xiàn)在被崩壞的劇情牽著鼻子走。他很郁悶,抬眸同慕千秋道:“師尊,你說是不是城主在背后害人?他見我們幾個生得好看,于是打算逐個擊破,然后把我們永遠囚困于此,就跟方才水鏡出現(xiàn)的畫面一樣?”慕千秋蹙眉,搖頭道:“不知詳情,不可妄猜?!?/br>“好吧,我都聽師尊的?!?/br>本來就是想陰謀論一下,畢竟原文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啊,而且身為原文里的總受,慕仙尊無論走到哪里,都有無數(shù)路人攻甲乙丙丁對其垂涎不已。阮星闌這么猜想,也不是毫無道理的??伤酉M?,這一切都只是他的陰謀論,打心底不愿意別人動他的師尊。阮星闌生怕會竄出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更怕師尊會在天靈城受到傷害,遂亦步亦趨地跟著慕千秋,萬萬不肯讓他落單。思來想去,終究還是把神火的秘密告訴了慕千秋,但故意把不可描述的東西隱瞞住了。慕千秋聽了,神色很平靜,平靜到阮星闌的心里毛毛的,像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一樣。“師尊,是弟子說錯了什么嗎?”阮星闌抬眸偷覷他,還挺忐忑不安的,心里糾結(jié),是不是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已經(jīng)引起師尊的懷疑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可是大總攻啊,怕個錘子,于是就理直氣壯地挺起了胸膛,滿臉的浩然正氣。慕千秋斜眼看他,宛如冰棱的目光斜斜殺來,阮星闌登時底氣全無,有點怏怏地說:“師尊,你……你別這么看我啊,我也沒行惡?!?/br>“神火藏在天靈城下的地脈之中,這種隱秘事,你是如何得知的?”阮星闌總不好告訴慕千秋,自己是個穿書者罷,只好撓了撓頭,張口就想胡謅。哪知慕千秋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蹙眉搖頭:“你不說實話,該打?!?/br>“……”沒給慕千秋管教徒弟的機會,七月的魂石又閃爍起來,這玩意兒現(xiàn)在就跟定時炸|彈似的,一會兒閃一下,閃得別人心慌。“師尊,看來七月又遇見危險了,林知意跟他在一處,不知道他怎么樣了?!比钚顷@挺羞愧的,兩個大活人在眼皮子底下被邪祟擄走,自己居然束手無策,實在太沒用了,又問:“師尊,林知意的魂石,可在師尊手里?”慕千秋搖頭。阮星闌就知道會是這樣,一般來說門派弟子們的魂石,都會供奉在殿宇中,由專門的弟子看管,很少會有人隨身攜帶,除非是哪家的師尊特別寵愛徒弟,生怕徒弟一離開自己就出事,遂把徒弟的魂石隨身帶著。這么一說,林知意在三人當中修為最差,也最文弱,慕千秋最疼愛的弟子,竟也不是他。想來以慕千秋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