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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兩人就變了,從最初的冷落,到后來無緣無故地打罵,好像阮星闌就是個多余的存在。福利院的院長聽說了這事,就把阮星闌接了回去,那年他才七歲。又過了好幾年,養(yǎng)父母又回來了,說是想清楚了,要接他回家。阮星闌就高高興興地跟他們回家了,哪知后來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都在他的意料之外。養(yǎng)父母的兒子天生心肝不好,需要尋副健康的心肝替換上,可這個手術(shù)必須是死人捐贈,而且要找匹配度極高的人才能成功。養(yǎng)父母尋遍了所有愿意捐贈心肝的逝者家屬,可沒有一副心肝符合度高。無可奈何之下,只好尋來阮星闌碰碰運氣。他永遠忘不了那年私人醫(yī)院里,養(yǎng)父母說帶他來做個身體檢查,七八個醫(yī)生把他按在病床上,怕他亂動,還提前打了鎮(zhèn)定劑。阮星闌全程清醒,看著身上被插滿管子,親眼看著自己的血,一點點地被輸送給另外一個人。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冰冷又讓人惡心,最后就聽“滴”的一聲,心電圖驟然成了一條直線……沒錯,他生前是失血過多而死。死后魂魄在醫(yī)院里飄蕩,看著養(yǎng)父母抱著他的尸體,假模假樣的哭泣,然后替他簽下了捐贈心肝的協(xié)議。再后來,他的心肝就移植在了別人身上。阮星闌死時,才剛滿十七歲。這時系統(tǒng)出現(xiàn)了,把他卷進了一個黑漆漆的漩渦里,然后就讓他簽訂協(xié)議。因此,阮星闌始終覺得,自己這次必須成功,不能失敗,他對自己沒啥要求,就想來生有個好點的人生。當個普普通通世界首富的兒子,而且是獨生子,這就很好了。慕千秋卻在一瞬間察覺到了阮星闌的悲傷,不解地蹙起眉來,可未多言。阮星闌的手腳越來越不老實,已經(jīng)到了得寸進尺的地步,還把手往他衣服里塞。忍無可忍,慕千秋一把攥緊阮星闌的手腕,沉聲道:“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當然知道啊,攻略任務(wù)宿主?。〔蝗胧涝趺茨芸逼魄閻郯?,肯定要先好好體驗一番其中的甜蜜和艱辛。阮星闌厚著臉皮,嘿嘿傻笑:“師尊是不是害羞了?別怕,我會好好保護師尊的,在這個世界上,誰也不能傷害師尊,包括我自己?!?/br>這話夠rou麻兮兮的罷,難道還不算愛的告白?慕千秋聽了,覺得阮星闌方才的夢游應該不是裝的,他直到現(xiàn)在還沒醒,于是一記手刀直接將人打暈。阮星闌眼睛一翻,倒頭就暈了過去。等翌日醒來時,他仍舊在地上睡著。懵了好久,以為昨晚就是個夢。一想到今日要領(lǐng)著兩個師弟出去奔波勞碌,腦殼子都覺得疼。轉(zhuǎn)念一想,七月到底也是條人命,真要是出了意外,其實自己也挺過意不去的。阮星闌心想,師尊可是個隔三差五就吐血的病美人,那夜被自己給辦了,即便表面風輕云淡,保不齊里子有多煎熬。雖然不知道男人第一次事后要吃點什么東西,但紅棗桂圓總沒錯吧。必須得搞點好吃的給師尊補補。師尊太清瘦了,抱在懷里都硌得慌,他還是比較喜歡有點rou的。嘿嘿。26、文化人說話就是不一樣可是師尊早就辟谷了啊,尋常就是什么都不吃的。阮星闌犯了難,趁著兩個小王八蛋不在,跑了三條街去給慕千秋買吃的,挑來挑去,覺得凡間的食物太粗糙了,配不上師尊的嘴。每次才買點什么,立馬覺得不好,于是就一邊吃一邊買,等逛完了三條街,最終還是精挑細選買了一包炙豬rou,還排了好長的隊。老板說,要趁熱吃才好吃,涼了就沒滋味了。阮星闌覺得有理,一路揣在懷里暖著,才一回去,立馬被路見歡叫住。路見歡氣得臉色鐵青:“一大清早的,你又去哪兒了?明明是你闖的禍,讓我跟二師兄替你擦屁股!”阮星闌知道自己不占理,明明尋人更重要,結(jié)果偷偷摸摸去給師尊買炙豬rou了??伤詾?,自己就是文里最大的反派啊,只要自己不動七月,壓根不會有人去要他的命。再者說了,自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弟子,城主派了這么多人都找不到,更何況是買個炙豬rou的工夫。于是便道:“二師弟是主動留下來陪我的,師尊也說了讓你領(lǐng)著弟子們先回去,是你自己非要死乞白賴留下來,這怎么能怪我?還有……”他上上下下打量路見歡一遭,又道:“那天晚上你又去了哪里?”“我去了哪里,關(guān)你何事?管好你自己吧!”路見歡說完,抬腿就尋林知意去了。阮星闌沒空搭理他,炙豬rou都快涼了,趕緊尋師尊去了,繞了好大一圈才尋到人。環(huán)顧左右,見附近無人,這才壯著膽子走上去。“師尊,別走,我有東西給你!”慕千秋頓足,看了一眼滿臉熱汗的弟子,蹙眉道:“知意尋了你許久,怎么都找不到你人,你一大清早的,究竟去了哪里風流快活?”唔,難不成師尊是在查崗?阮星闌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跑了三條街,實在太值得了,按著攻略手冊上的粗淺教學方法,征服一個人,先要征服他的胃。于是將炙豬rou小心翼翼地掏了出來,雙手捧著獻給慕千秋。“師尊,您嘗一嘗這個,是我特意去給師尊買來的?!迸履角锊豢铣苑查g的食物,阮星闌趕緊又道:“我去看過后廚了,很干凈很干凈的,師尊哪怕嘗一嘗都行,也不枉費我跑了半座城?!?/br>慕千秋的眉頭蹙得更深了,低頭看了一眼油乎乎的小紙包,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辟谷多年,還真沒吃過什么凡間的食物,更何況這東西看起來油膩膩的。“師尊是不是害怕什么?難道……”阮星闌猛然反應過來,師尊肯定是怕自己在里頭下了啥不干不凈的東西,于是打開紙包,當著慕千秋的面,捏了一塊最肥的rou塞嘴里,一邊吃一邊道:“師尊,你看,香著呢,很干凈的,什么東西都沒有。”他把肥rou吃了,剩下的好rou全部留給師尊。實在不敢耽擱時間,于是把紙包往慕千秋手心里一放,擦著唇角道:“師尊,您一定要吃啊,一定要吃!我去找林知意了,晚上回來,我還帶東西給師尊吃!”說完,也不等慕千秋回應,如同離弦的箭一般竄走了。慕千秋望著阮星闌的背景略一失神,手里的炙豬rou一點點的涼透了??粗佑湍?。并不肯吃。正欲將東西丟了,忽又想起這是大弟子忍著腰腿的疼痛,足足跑了半座城才買到的。那只纖細白皙的手,緩緩捏起一片薄薄的豬rou。“大師兄,你去了何處?我與師弟尋了你一早上,師尊知道你不知去向,似乎生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