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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龐溫潤,氣質(zhì)清冷,白衣勝雪,神姿高砌。阮星闌又道:“就是需要那樣,這樣,然后這樣,那樣,很簡單。”慕千秋的耳垂?jié)u漸紅了,仍舊不肯理他。阮星闌咬了咬牙:“師尊,你也理一理我,法子行不行,你都理我一下。哪怕我說的不對,你罵我一聲也好啊,別不理人嘛?!?/br>他年紀(jì)小,穿書前后都是十七歲,長相顯小,一委屈起來就像是撒嬌。慕千秋這三個弟子,沒有一個會撒嬌的。大弟子阮星闌不茍言笑,素來冷峻。二弟子林知意少年老成,溫潤如玉。三弟子路見歡脾氣急躁,明媚張揚。平時三人在慕千秋面前,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誰會撒嬌。可現(xiàn)如今大徒弟性情大變,不僅愛說話,反而還會撒嬌,若不是慕千秋全程跟他待在一起,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人奪舍了。眼下一聽徒弟撒嬌,眸色漸漸溫和下來,可語氣仍舊清冷:“不準(zhǔn)?!?/br>阮星闌剛才巴拉巴拉說了一堆,結(jié)果就換來兩個字。他忽然想起原文里的孽徒曾經(jīng)鉗著慕千秋的下巴說:“疼你也不喊,爽你也不喊,師尊,你是個啞巴么,要不要我?guī)湍汩_個嗓?”再看看慕千秋清冷的臉,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慕千秋不解,凝眸問他:“怎么?”“不是的,師尊,噗嗤,哈哈哈?!比钚顷@是個合格的穿書者,自認(rèn)為受過專業(yè)培訓(xùn),他看看慕千秋,再回想起原文的描寫,越發(fā)覺得師尊可愛。記得原主曾經(jīng)吐槽過,說慕千秋此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可愛,還有一句名人名言,說什么:“人人都說慕仙尊白衣勝雪,天下無雙,我倒覺得慕仙尊不穿衣服,更是風(fēng)華絕代?!?/br>當(dāng)初看文時,阮星闌恨不得撲進書里,拽著孽徒的頭發(fā)哐哐撞大墻,現(xiàn)在才知,孽徒的快樂,外人根本想象不到。待他笑夠了,忽又覺得慕千秋其實跟自己一樣可憐,他笑慕千秋,其實也是笑自己。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慕千秋被他盯著笑,覺得甚莫名其妙,以為自己臉上有什么臟東西,下意識抬手擦了一下,淡淡道:“為師有這么好笑么?”“師尊,你其實很干凈,是我見過的人當(dāng)中,最最最干凈,最美好的仙尊?!比钚顷@開始按照流程攻略師尊,絞盡腦汁地想著贊美人的話。可他讀過的書不多,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好的,于是把自己認(rèn)為最美好的字眼,通通說給師尊聽。慕千秋聽了片刻,忽道:“你怎么知道如何走出鬼境之法?”如何知曉?當(dāng)然是啃過劇情的。作為一個合格的穿書者,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將劇情大致啃一遍。因為就是個十八|禁小黃|書,里頭的情節(jié)不多??偨Y(jié)起來三個字,啪啪啪。對,任何情節(jié)都是啪啪啪就能解決。試問一下,誰看小黃|書還管邏輯啊?爽就完事了,要啥自行車?只要涉及到劇情的部分,往歪處想就對了。原文里孽徒就是借助師尊的元陽,開啟了十方鬼境的大門。這才率領(lǐng)眾人走出了鬼境。但,阮星闌絕不會這樣做,否則就太人渣敗類了。遂含糊其辭道:“是我之前看過的一本古籍,上面就是這么說的?!鳖D了頓,他擔(dān)心慕千秋生氣,又補充一句,“不是什么禁|書,是很正經(jīng)的書?!?/br>“什么書?”“呃,我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慕千秋冷不丁地冒了這么一句出來,蹙著眉毛問他,“何人所寫,你就敢看?”“咳咳咳。”阮星闌有被驚嚇到,嗓子里卡了一下,當(dāng)然不好解釋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又繼續(xù)含糊其辭,“嗯嗯嗯。”“以后不準(zhǔn)看了?!?/br>慕千秋盯著阮星闌看了片刻,想起凡間廣為流傳的話本,里面定然什么不堪入目的東西都有。他性情淡漠,如同冰雪,此前不加計較。眼下竟連座下弟子都在看,便起了毀書的念頭。正欲再教導(dǎo)幾句,林知意從外面進來,拱手拜道:“師尊,路師弟大鬧不止,說要求見師尊?!?/br>慕千秋點頭,起身要走,阮星闌趕緊往后一躺,連聲哀叫:“師尊,身上疼,師尊別走,哎呦,身上疼,師尊,師尊!”“這……大師兄,你沒事吧?讓師弟替你看看吧。”林知意擅醫(yī)術(shù),當(dāng)即半蹲下來欲替他探脈。阮星闌就地翻滾,直接躺在慕千秋的腳下,昂著臉看他:“師尊,給我松綁罷?我保證不亂跑,一定安安分分地待在師尊身邊。求你了師尊,綁著太難受了。”慕千秋垂眸看他一眼,轉(zhuǎn)頭同林知意囑咐幾句,長腿一抬就出去了。“大師兄,你莫動?!绷种鈱⑺鲎谑^上,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丹藥,解釋道:“這是回靈丹,可以短時間內(nèi)迅速修復(fù)靈力。”其實回靈丹還有一種用途,那就是修復(fù)記憶海。畢竟此前阮星闌的記憶海被慕千秋查探過,雖然表面沒什么,但多多少少受損了。若是不好好調(diào)養(yǎng),日夠修煉可能會造成阻礙,嚴(yán)重的影響神識。阮星闌自己都快忘記這茬兒事了,沒曾想慕千秋居然還記在心上。只要一想到原文里這么如珠如玉的一位仙尊,竟然會淪落成那番田地,不免有些唏噓。“師尊!”路見歡掙扎著跪了下來,被縛仙繩捆得跟粽子似的,昂著臉道:“師尊,弟子知錯了,無論師尊怎么懲罰弟子,弟子都無話可說。但阮星闌真的留不得!”慕千秋嘆了口氣:“你究竟是怎么了?尋常也未見你與星闌如此大打出手?是不是為師平日太縱容你們,以至于你們都敢對同門下此狠手?”“師尊,不是這樣的,師尊!”路見歡咬牙,實在說不出口,他抬眸望著眼前的青年,端得上是神姿高砌。忽想起前世,他曾經(jīng)打上魔界,只見素日冷清的師尊,赤著雙足,跪坐在地,身上披了一層紅鮹,被阮星闌,不,應(yīng)該是魔君重淵一手鉗住下巴。身上還布滿令人窒息的紅痕。那神情,那姿態(tài),路見歡此生都無法忘懷。又想起師尊死時,自己連最后一面都未能見到。該死的重淵在慕千秋死后,將他的尸首冰封在魔界萬丈冰湖下面。除了重淵本人,誰也無法靠近。后來仙門百家為替慕千秋報仇雪恨,一齊打上魔界,摧毀魔宮。哪料重淵已死,死時擺下陣法圖。路見歡不知道那是什么陣法,那夜之后,他回了劍宗。去了一趟慕千秋的瑤光殿。之后眼前一亮,抬頭見天被撕開了一條大口子,所有人都被吸了進去。等再度醒來時,路見歡回到了十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