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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被揉碎在秦陽懷里。他嘴唇發(fā)白倚在秦陽胸口,微弱地說了句謝謝你們,視線模糊中覺得秦陽臉色很冷。雖然被葉滄主人謝了,不過凌季這時也不敢出聲,他的另一位主人很生氣。秦陽冷著臉回到星艦把葉滄安放在連排座位上躺著,拿出急救包親手給他的腿扎繃帶止血,小星艦上沒有醫(yī)療艙,當即情況要立刻回到啟明號。葉滄想坐起來看艙窗外的情況,被秦陽猛地按躺了回去。“躺著?!?/br>這是秦陽第一次用這種冰冷命令的語氣對他說話,葉滄默默想,他是真生氣了。這段時間內(nèi)公民疏散了很多,剩下最后一批也陸續(xù)起飛,葉滄躺著看不到堡壘預熱了三個小時終于傾瀉下毀滅的能量。放置在儲藏庫的引爆器也被啟動,行星以比敵人計算的兩倍的程度爆炸,瞬間能量波向堡壘反噬過去!七艘圍住堡壘的超大頓量飛船被發(fā)射的火箭引爆,將本來就移動緩慢的堡壘剎那間吞噬!遠比堡壘敏捷的星艦們在余波的推動下航行的更快,他們的這艘星艦很快就追上了早已撤離的啟明號。兩艘星艦對接成功,秦陽抱起大腿受傷葉滄沉著臉踏進啟明號。路過的奧斯維向他們點頭招呼:“歡迎回來啊滄,祝你好運?!?/br>勞倫斯向秦陽敬了個禮趕緊拉上一臉深意的奧斯維離開:“沒看秦少將臉色陰沉的可怕嗎!你還湊上去。”奧斯維聳肩道:“所以我祝滄好運啊。”然后在奧斯維的祝福下,葉滄就被關(guān)進了醫(yī)療艙,他躺在里面遲鈍地思考怎么讓秦陽消氣,麻醉劑讓他昏昏沉沉的。然而葉滄醒來后沒有實施行動的機會,又被關(guān)進了秦陽的單人休息室,并被沒收了終端。這之后葉滄都沒見到秦陽的人,只有凌季來給他準時送吃的,本來想問凌季幾句話,可是凌季做了個可憐的表情,給他投射了一行字:抱歉主人,另一位主人很生氣,不讓我跟您講話。“凌季你幫我聯(lián)系下麥克爾?!?/br>凌季灰色的仿生發(fā)絲觸電了一樣一根根直立起來,接著用文字跟葉滄交流:“主人,我認為您在這時候找其他男人會讓秦陽主人更加生氣?!?/br>“……你別告訴他就行了。”“您現(xiàn)在沒有后臺系統(tǒng),要是秦陽主人問起來我只能說實話啦?!?/br>“他不會問到的這個的,你讓麥克爾幫忙把我訂的東西寄過來,運費我補給他……對了凌季,別從我給秦陽的賬戶里劃,我拿回終端之后單獨補給麥克……”“明白主人~”“現(xiàn)在外面局勢怎么樣了?”“局勢對我們有利,太空堡壘高度損壞,林統(tǒng)帥和聯(lián)盟聯(lián)軍到達了戰(zhàn)場,正把大熊和波德星系的艦隊圍了起來?!?/br>……這兩人鉆了秦陽只說凌季不能跟葉滄說話的漏洞,沒說不讓凌季給葉滄投射文字,歡快地交流了一會兒。凌季走之后也沒什么東西可以打發(fā)時間的葉滄干脆抱著被子坐床上發(fā)呆,默默等秦陽消氣。也許是戰(zhàn)事正忙,葉滄被秦陽反鎖在休息室里整整晾了幾乎大半個月,他嘆了口氣,也不知道秦陽這段時間都在哪兒休息的。有天夜里葉滄正睡著,他恍惚間聽到門鎖開了的聲音,不知道怎么面對秦陽于是閉著眼裝睡。他感覺床前的人靜靜注視著他,然后慢慢俯下身帶著溫熱的氣息越靠越攏,多年裝睡經(jīng)驗的葉滄氣息平穩(wěn),直到灼熱的溫度輕輕印在他的唇上。秦陽吻了他。他耳邊有秦陽顫抖的低語:“你讓我到底要怎么對你……非要逼我從此把你關(guān)起來嗎……”這讓葉滄的心被揪了一樣似的,靜靜讓極度害怕失去他的秦陽把頭埋在他的肩窩里。葉滄死命維持著狀態(tài),好在秦陽只是和他呆了一會兒,最后又吻了吻他的側(cè)頸起身悄悄離開了房間。沒想到第二天休息室的門鎖又開了,坐在書桌前的葉滄驚了一下回過頭,望著秦陽走進來轉(zhuǎn)過他的椅子,把他圈在手臂里冷眉俯視著他。凌季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變成一張銀色薄片紙從門縫里溜了進來,他葉滄主人的另一項罪行剛剛又被秦陽主人發(fā)現(xiàn)了。“葉滄,坦白從寬?!?/br>葉滄仰起頭,一雙烏黑的眼睛和他對視:“坦白什么?”呵,膽兒越來越肥了,秦陽一把抱起他扔上床,決定身體力行治一治葉滄,還有改凌季程序的賬一起算。“嗯!”要害被拿捏住的葉滄軟了腰,只能任由秦陽在他腰線上煽風點火。“凌季唔……”秦陽用唇堵住那張向超級人工智能求助的嘴,紙張凌季在地上表示自己現(xiàn)在只想躺平,主人需要的話他還可以變成星星燈制造點氛圍。秦陽無奈地望著身下手腕雙腿都被摁住動彈不得還嘴硬到底的葉滄,這樣的葉滄突然和錄像中被鎖起來折磨的人影像重合。那無助又絕望的掙扎,痛到極致的顫抖,疲倦不堪的閉眼,都讓他的心滴血一樣疼。他放開葉滄把人拉起來坐好,下床去書桌上拿過他剛才放上去的一個精美的黑色絨緞小盒,葉滄視線掃過去一看小盒旁邊放的另一個小盒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麥克坑死他了。秦陽冷著臉取出戒指對葉滄說:“這里面裝有定位器,尺寸會根據(jù)你手指收縮,沒有我的密碼永遠取不下來,你要能接受,戴上它我就原諒你?!?/br>這監(jiān)視囚犯一樣的裝置讓葉滄臉色白了一下,秦陽知道他最不喜歡被限制自由,這段時間把他晾在這里已經(jīng)是他能接受的極限了。他有點不可置信地仰頭和秦陽對視,最后平靜地接過戒指,低下頭,心甘情愿緩緩將它戴上自己的手指。他發(fā)現(xiàn)戒指尺寸剛好,沒有預想而來的收縮扣死,沒等他抬頭就被猛地箍進懷里,秦陽聲音里都帶了血腥味:“我騙你的,這就只是一枚戒指。你知道我做過多少噩夢,每個噩夢里都是我一醒來你就從我生命里消失嗎……你讓我該拿你怎么辦……你有幾條命夠你折騰的……”“對不起……”葉滄悶在秦陽胸口,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出來:“我保證我訂的戒指是最后一件瞞你的事……唔……”他被狠狠撬開了唇齒,任秦陽和他耳鬢廝磨,要是每次從生命里消失的人是秦陽,他大概也會要瘋的。所以他才想要給秦陽一個承諾,承諾他們的余生里,再沒有生離。秦陽輕輕咬他的耳廓:“小時候跟老爸在西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