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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幫襲信。“可我很快就跟你師父成親了呀!”襲信戳著他的小肚皮。胥逐癢得躲了躲,但就是不妥協(xié),“那也還沒成親呀。你看,我?guī)煾复采暇鸵粋€枕頭,你顯然是不睡這里噠。我?guī)煾付疾桓闼?,你們就是沒成親!”初瑾剛送進口中的蓮子羹差點噴出來——這都是誰教胥逐的?。?!初源毫不客氣地哈哈大笑,伸出手讓襲信把胥逐還回來。襲信無奈地將胥逐放回床上,說道:“這小東西看著單純,但肚皮是黑的?!?/br>“總比傻乎乎地被騙了強?!背踉创禌隽艘簧咨徸痈?,喂給胥逐。胥逐喜歡這些甜甜的東西,對襲信的好感度加了一點,誰讓這東西是襲信拿進來的呢?初瑾喝著蓮子羹,問道:“你們準備什么時候成親?”“等夙衡醒了吧。”初源倒是不著急,“他不來參加,總覺得少了點什么?!?/br>“嗯?!币u信也贊同,“反正初家剛穩(wěn)定下來,還得忙活一陣。正好初源也要再養(yǎng)養(yǎng),就先不給父親們找事了。等夙衡醒了,初家完全走上正軌了我們再成親也不遲?!?/br>“好?!背蹊灿X得不錯。那個時候大家也沒有什么特別要忙的了,也能全力為他們準備婚禮。畢竟這會是他們分出來后辦的第一場喜事,肯定會格外隆重。吃完東西,胥逐又跟初源膩歪了一會兒,才被初瑾帶著去看弟弟。一進門,胥逐并沒看到小孩子,就看到屋子中間擺了個陣,散發(fā)著淡淡的紫色的光,陣中放著一個很大的蛋,他估計要用兩個手環(huán)抱才能抱得起來的那么大。“弟弟呢?”胥逐抬頭看向初瑾。初瑾指了指那個蛋,說:“那里面。不過還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出來?!?/br>蛋里是弟弟?這讓胥逐覺得很驚訝。但仔細看的話,的確能看出一點人形。“現(xiàn)在這層殼還比較厚,我們看不太出來他長什么樣子,等他再大一大,殼就會越來越透明,你就能看到他的樣子了?!背蹊嗣念^發(fā),說:“等弟弟出生了,你就可以帶他一起玩了?!?/br>聽到以后有人陪他一起玩,而且他也是哥哥了,胥逐很開心,點著頭道:“嗯。我一定好好對弟弟?!?/br>“嗯,他也會好好對你的?!彼暮⒆樱褠坌珠L也是必須的。“我能摸摸嗎?”胥逐期待的問。“當然?!背蹊砷_他的手,讓他自己去摸。胥逐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蛋殼,然后自己一個人捂嘴笑了起來。“笑什么呢?”初瑾笑問他。胥逐非常誠實地說:“感覺跟一般的蛋蛋一樣?!?/br>“是啊。”他也這么覺得,也一直覺得有點好笑。看完蛋,初瑾又帶胥逐去見了父親和爸爸,老祖和小叔前兩天又去閉關(guān)了,只能等他們出來再讓胥逐去拜見了。之后的近五個月時間里,初瑾回過兩次日昇大陸,那邊被管理的井井有條,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他cao心了。歸灼和漫果也向他提出等夙衡回來了,他們想成親。初瑾笑著點點頭,說到時候會幫忙布置喜堂。爾宣那邊,他也抽空去找他談了談,確定了爾宣也是真的很喜歡潛律,也原愿意跟潛律一起生活,初瑾也就放心了。也讓潛律開始教爾宣修真。這段時間陪他來往是日昇大陸和修真界的都是胥逐。小家伙成長得非???,不過還是小孩子,單純的讓人不愿意現(xiàn)在就過份地教他這個世界是什么樣子,反正胥逐也不傻,有自己的直覺,知道遠離壞人就可以了。而這期間,原來的那個初家也發(fā)生了大事。草古矢豆。初念堯這一走,初家實力可謂是銳減一半。而老祖跟初念梵也跟著走了,對初家來說更是雪上加霜。原本初念堯要走,初鶴并未太在意,畢竟他也沒想把家主之位傳給初念堯,再說沒了初念堯他還有另外三個兒女。但沒想到老祖也跟著走了,他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老祖可能早就對他心有不滿了。不過事已至此,初鶴還是要維持住初家才行,不然他的面子里子可就全沒了。可想像問是美好的,當他發(fā)現(xiàn)初家實力已經(jīng)弱到還不如一個三流家族時,整個人都些不好了。大兒子初念擎那一脈雖是他最看好的,但手下的弟子沒有一個爭氣的,鉤心斗角倒是很厲害,真辦正事沒有一個愿意出面的。而初念雙那一脈有成績的弟子都早早離開各赴前程去了,剩下那些不是不上進的,就是被初念雙的嫉妒打壓的沒起來且失去斗志的。加上她那一脈人本就少,現(xiàn)在更是沒什么用了。最后算來算去,只有自己這一脈還能看。不過他也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收徒弟了,門下弟子的水平近百來年也沒什么長進,恐怕也成不了什么事了。思來想去,初鶴決定廣招門徒,擴充一下初家,說不定等個十年二十年的,會有不錯的起色。可是,現(xiàn)實又給了他一巴掌——消息是散出去了,但前來申請入門的弟子少之又少,而且資質(zhì)都不怎么樣,初家根本不想要。見初家那態(tài)度,有個傲氣的申請人冷哼了一聲,說:“你以為初家還是原來的初家嗎?誰不知道現(xiàn)在的初家是望天山上那一脈,沒了他們,你們根本排不進大家族的行列。我們來申請已經(jīng)很給面子了,你們還挑三揀四,目中無人,真是活該沒落!你們看不上我們,我們還看不上你們呢!”說完,一甩袖子就走了。這下可把初鶴氣壞了,要知道,有些東西掩耳盜鈴總能讓自己覺得還不錯,但當這層遮羞布被扯去,發(fā)現(xiàn)原來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初家不行了,只是他們自己在自欺欺人之后,那樣打擊對死要面子的人來說簡直就是重創(chuàng)。所以初鶴一下就氣病了,后來總沒見好,也不想管初家這些事了,便將家主之位草草地傳給了初念擎。這本也沒什么,大部分人都覺得初念擎就是家主的繼承人。但初念雙一派可不這么認為,尤其是初嫻。她跟初瑾的關(guān)系不好,跟初煒也很一般?,F(xiàn)在初念擎繼承了家主之位,而不是她的母親,那接下來再換家主,初念擎肯定會傳給初煒,那她怎么辦?原本想借著初家的勢找一門好歸宿,現(xiàn)在不但沒找到,還成了別人的笑柄。這個她忍了,但她不明白,為什么家主之位不是她母親的?就因為她是個女的,而初煒是個男的?現(xiàn)在初念擎做了家主,她要再不想想辦法,可能連夫家都找不到了,畢竟初念擎不可能對她上心。而她母親現(xiàn)在什么都不是,初家又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愿意跟她結(jié)親的人就更少了,更別說倒插門的了。思來想去,初嫻覺得她自己做家主是最好的!不過她打不過初念擎,正面杠也不明智。于是她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