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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問道。初瑾詫異地看著夙衡,這小子一天到晚都學了些什么啊,怎么都開始跟他講條件了!“你這是跟誰學的啊?”初瑾決定找出元兇,讓夙衡這樣發(fā)展下去還得了?“這個還要學?”夙衡不解地走到初瑾身邊,拉過他的手。這個難道不是學的嗎?初瑾看著他,但沒在夙衡眼里找到半分玩笑的意思,顯然剛才的話是發(fā)自真心的。初瑾略感無言——看來環(huán)境真的會讓人慢慢顯露出本性!他那個單純好欺負的夙衡去哪兒了?!作者有話要說:夙衡正奔跑在變“壞”的路上,哈哈哈!第49章將計就計[VIP]“怎么了?”見初瑾表情變來變?nèi)チ?,夙衡問道?/br>“沒……沒事。你到底發(fā)現(xiàn)什么了?”初瑾決定把交換的話題糊弄過去。夙衡坐到椅子上,摟住初瑾的腰,讓他坐到自己腿上,才開口道:“這么長時間沒見,你就只在意我發(fā)現(xiàn)什么了?”初瑾失笑,說:“好吧,我也擔心你出門遇沒遇到危險。不過你都平安回來了,應(yīng)該是沒什么事的?!?/br>夙衡抱著初瑾的雙手勒緊了些,在初瑾的脖子上吮了一個淡淡的紅痕。初瑾癢得縮了一下,但被夙衡錮得動彈不得。而夙衡嘴唇落在他脖頸上的觸感,帶著些許涼意,有點酥麻,又有點舒服。欣賞著自己的作品,滿意于初瑾沒有拒絕,夙衡才開口道:“我去了一趟羅家家主的院子?!?/br>“沒被發(fā)現(xiàn)吧?”初瑾有些緊張地問。畢竟羅家家主的修為可不低。夙衡搖搖頭,說:“他院里沒有別人,屋里燈火通明,但羅家家主穿了件單衣坐在院子里,好像是在那兒發(fā)呆。也不知道是坐了多久,反正我看到他后沒多會兒,他就回屋去了。但走路的姿勢好像有點僵硬,我也說不上來?!?/br>他雖然還沒成親,但據(jù)他所知,成親當晚,新人會一直待在屋子里的。初瑾聽后也有些不解,洞房花燭夜,新郎坐院中,這是什么情況?以羅家家主的地位,應(yīng)該不至于被脅迫,娶個不喜歡之人吧?既然是喜歡的,新婚當晚跑院子里坐著是什么意思?總不至于成了親就開始嫌棄人家了吧?那也太渣了。“然后呢?”初瑾問。“他進門后,屋里的光線就暗了下來,也沒有什么動靜。我就回來了?!辟砗庹f道。初瑾想了片刻,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也不管了。反正他們這次來是查探歸海道人的情況的,至于羅家家主的婚姻關(guān)系,并不在他們的管轄范圍內(nèi),隨他的便好了。為了不引人懷疑,吃過早飯后,初瑾就帶著初家人告辭了。路上,初嫻問起了襲信。昨晚襲信的確是說今天一早就回客棧,可襲家住哪個客棧他還真不清楚,自然沒辦法回答她。初嫻很不高興,氣沖沖地回到客棧后,把房門甩上了。初瑾也沒理她。要去查找歸海道人的事初嫻也知道,卻只字未提,恐怕心思都在襲信身上了,他也懶得多言,這樣互不干涉的最好。晚上,兩人再次用夙衡的隨隱法進了羅家,并很快來到了歸海道人被關(guān)的小院。此時,已經(jīng)過了晚飯時間,羅家應(yīng)該不會有人再過來了,畢竟給被關(guān)的人送宵夜是不存在的,能一日三餐不缺就不錯了。初瑾和夙衡站在離并生蛇五米左右的地方,并雙蛇并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只是纏在一起相互蹭來蹭去的。趁兩條蛇打哈欠的時候,初瑾精準地將兩枚赤情丹丟進它們大張的嘴中。赤情丹很小,根本不易察覺,等它們察覺到,都已經(jīng)咽下去了。見兩條蛇吃下丹藥,初瑾拉著夙衡走遠了些。誰知道并生蛇發(fā)-情是什么樣子,可別誤傷才好。不消片刻,只見兩條蛇磨蹭得更加起勁兒了,其中一條已經(jīng)有些癱軟,另一條也不斷地用信子觸碰它的身體。兩條蛇的眼睛顏色也慢慢變深了,很快,那條還能游走的就纏住身體癱軟的那條,將它拖到角落辦事去了。初瑾和夙衡都沒興致看蛇野戰(zhàn),四下看了一周,確定不會有人后,才撤掉隨隱法,輕聲推門走了進去。“誰?”兩個人一進門,就聽到一個男聲反應(yīng)很快地問道。夙衡合上房門,初瑾說道:“前輩可是歸海道人?”此時,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人從屏風后面走出來,男人臉色看著不太好,也不知道是受了內(nèi)傷還是只是單純地沒休息好。打量了一下初瑾和夙衡,男人開口道:“正是,兩位小友是?”“前輩好,我是初瑾,授小叔之托,特地來尋輩前的?!背蹊f道。“是念梵讓你來的?”歸海道人眼睛一下就亮了,忙問:“他呢?他來了嗎?”初瑾沒直接說自己的小叔沒來,而是說道:“昨日羅家家主大婚,小叔讓我趁機來看看前輩的情況,才好做近一步安排。小叔并沒露面,畢竟大家都知道您和小叔是舊識,他要露出,很容易引起羅家的警惕,對救助前輩也是無益的?!?/br>“沒錯沒錯,還是念梵考慮的周到?!睔w海道人連聲說道。初瑾走近了些,低聲說道:“前輩,我們時間不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哎!”歸海道人嘆了口氣,非常憤然地說道:“那個羅興簡直不是個東西,他覬覦我的功法,想讓我交出功法助他修煉。還對外說是我想偷他羅家的被擒獲,才將我關(guān)押在此。”初瑾對這兩本功法了解都不多,只知道是羅家祖?zhèn)鞯囊槐镜斗ǎ毘晒庥泄Ψㄊ菦]用的。這樣一聽,只要歸海道人腦子沒壞,是不可能單為了這本刀法而以身犯險的。想了想,初瑾問道:“前輩有何打算,門口那條并生蛇我尚可想辦法讓它們離開片刻。先輩不要就趁機離開吧?”既然歸海道人沒有不能動,看起來也沒有生命危險,趁機逃走再想辦法還自己也個公道,也算是一個辦法。而且他們是隱著進來的,也沒人會懷疑到他們頭上。歸海道人搖搖頭,說:“并非我不愿離開,而是羅興給我下了毒,我每日必須吃羅家送的飯菜才能活下去。否則明日不過上午,我就要暴斃而亡了?!?/br>“是什么毒?”初瑾想著要是一般的毒藥,他還可以考慮一下制個解藥看看。“是羅家獨門毒藥,只有羅家有解藥?!睔w海道人說道。“既如此,前輩可知羅家將解藥藏在何處?”實在不行就只能偷了唄。“在羅家的密室中,密室的鑰匙羅興隨身帶著,很難拿到,而且鑰匙一離身,他就會有感應(yīng),除非……”歸海道人欲言又止。“除非什么?”初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