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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著紅色的光,就像著了火一樣,而這種灼熱正是這塊玉墜帶來了。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初瑾還是本能地想先把這塊玉扯下來,雖然天色很黑,但覺得自己身前肯定留下這個葫蘆形的印子了。不過很神奇的,在初瑾正要將它扯下來的時候,玉墜的紅色瞬間退去了,熱度也沒了,又變成了一塊普普通通的玉墜,散發(fā)著碧色的光澤,而玉上殘留的溫度就跟體溫差不多,就好像它從來沒燙過,只是體溫讓它染上了暖意。這是什么回事?初瑾微微皺起眉,反復(fù)看著這塊玉。但并沒有看出什么特別,就好像那種灼熱只是初瑾的幻覺。知道一時半會也研究不出什么,初瑾索性暫時不想了,等再看這玉會不會再有什么異樣再說。因為中間醒了一陣,所以第二天初瑾起得稍微有點晚了。不過因為食物充足,他們也不必出門打獵,可以休息一下。用了那半塊芋頭做了芋頭燉rou,兩個人飽飽地吃過早飯后,潛律過來了,還帶了幾個年紀(jì)稍大一些的獸人。原來今天早上,佴緗就把芋頭的事跟關(guān)系比較不錯的幾家人說了,其中不乏上了年紀(jì),家中又沒有年輕獸人的獸人和亞獸。所以幾個人一商量,決定今天就去挖些回來,這種勞作還是難不倒他們的,也可以多帶些,分給那些腿腳不方便不能一起去的獸人和亞獸,讓大家都能飽飽地吃一頓。這事跟族長說的時候,族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就隨他們?nèi)チ恕?/br>那條路潛律是知道的,但芋頭到底長在哪兒,他并不清楚,所以還得找夙衡幫忙。夙衡本身已經(jīng)成了芋頭的愛好者,就算這些人不去,他今天下午也想去挖點回來的。所以便欣然同意了潛律的請求,帶著幾個人一起去了。初瑾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提醒他注意安全。既然夙衡喜歡,他就多做些好了,反正也不費什么事。又生了堆火,初瑾用分角獸的肥rou開始熬油,另一個鍋里則開始煮分角獸rou,這次有蔥的加入,初瑾相信rou干的味道會更好。這兩樣都是慢工夫,初瑾便拿過牟草獸皮和已經(jīng)晾干的軟藤開始做草鞋。他雖然不知道一般的草鞋到底是怎么做的,但他有自己的編法。鞋底的部分他編了兩層,這樣能堅持的時間長一些。鞋面初瑾編得是涼鞋的樣式,主要是感覺比較簡單,省時省力。鞋墊用的是牟草獸皮,沒有膠,初瑾只能用細(xì)一些的軟藤從四周固定。這些軟藤很結(jié)實,不用擔(dān)心會斷掉。編好一雙草鞋,初瑾看了看,覺得特別滿意。油已經(jīng)晾涼盛進(jìn)罐子里了,rou也煮好切完,晾了有一陣了。初瑾將留了底油的鍋重新架到火上,又添了些之前的油,然后將rou和蔥一起丟進(jìn)去小火慢炸。這個也需要花點時間,初瑾索性邊看著鍋內(nèi)邊繼續(xù)編草鞋。給夙衡的是編好了,但他還要編自己穿的,畢竟他這雙鞋也不知道能穿多久。鍋中飄出的香味讓初瑾特別有成就感,住在附近的幾家也有人出去帳篷看過來。不過因為跟初瑾不熟,所以并沒有過來詢問。編完一段軟藤,初瑾剛準(zhǔn)備去拿另一段,眼角就掃到了一團(tuán)火紅,仔細(xì)一看,果然是胥逐。胥逐并沒有靠近,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初瑾笑著沖他招招手。胥逐看了看初瑾,確定初瑾是真的想讓他過去,才小步跑了過去。初瑾讓出一塊地方,讓他趴上來,才笑道:“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直接過來?”“看你在忙,怕打擾到你。”胥逐小聲說道。初瑾摸了摸他的頭頂,將剛做了一點的草鞋放到一邊,說:“沒什么打擾的,以后來了就直接過來?!?/br>“嗯?!瘪阒鸸怨渣c點頭,眼睛不自覺地往鍋里瞄,還吸了吸鼻子。初瑾覺得這樣把心思都擺在面上的胥逐很可愛,笑道:“還沒做好,要等一會兒才能吃。”胥逐趕忙搖頭,“我不吃的?!?/br>“為什么?”胥逐猶豫了一下,說:“爺爺說食物很珍貴的,不能在別人家里吃飯,會給別人添麻煩?!?/br>初瑾猜胥滄一來是怕胥逐留在別人家吃飯,別人的食物也會不夠,二來恐怕也是擔(dān)心胥逐留下會被認(rèn)為是不識相,遭人白眼。初瑾將胥逐抱到腿上,問他:“你覺得夙衡怎么樣?”胥逐想也不想就回道:“夙衡叔叔很厲害的,他都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有時候也能帶回來非常好的食物。我要能像夙衡叔叔一樣就好了?!?/br>初瑾笑意深了些,“是啊,你夙衡叔叔很厲害,打到了很多獵物,所以想邀請你一起吃飯,可以嗎?”“真的嗎?”胥逐瞪著大眼睛向初瑾確認(rèn)。“當(dāng)然?!?/br>“那……那我少吃一點點?!瘪阒鹫f。初瑾捏著胥逐軟軟的爪子,說:“你可以多吃一點。昨天你夙衡叔叔還跟我說非常喜歡你,我們原本就打算今天接你過來吃飯的,沒想到你先過來了,倒省得我們多跑一趟了?!?/br>胥逐搖了搖尾巴,說:“是……是嗎?其實夙衡叔叔人很好,他還給過我蜜糖吃。不過部落有很多人說他壞話?!闭f到這個胥逐不禁舔了舔嘴巴。“別人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覺得他好,我也覺得他好,這就夠了。”初瑾說。胥逐想了想,點點頭,說:“爺爺也覺得夙衡叔叔很厲害?!?/br>初瑾笑著又捏了捏他的爪子。小孩子的教育很多時候就是耳濡目染,因為胥滄沒有看不起夙衡,沒有說過夙衡不好,所以胥逐才會去跟夙衡說話,才會對夙衡的看法跟大部分人不一樣。rou條炸得差不多了,初瑾放下胥逐,將rou條都撈出來,然后將鍋放到一邊待晾。胥逐看著rou條,眼睛都直了,但還是很有教養(yǎng)的沒有開口要。初瑾坐回原來的位置,說:“要等涼一下才能吃,不然會燙傷舌頭。”胥逐知道這是會給他吃的,所以乖乖地點點頭,心里也期待起來,畢竟這種東西,爺爺是不會做噠。“你爺爺呢?你過來你爺爺知道嗎?”初瑾問道。“爺爺去找骨頭了,我沒跟爺爺說來找你們,只說出去玩?!瘪阒鹫\實道。初瑾點點頭,想著今天中午早點吃,這樣他下午就可以早些送胥逐回去,以免胥滄擔(dān)心。看了看胥逐受傷的鼻子,跟昨天比,傷口的顏色要深一些,看來已經(jīng)開始恢復(fù)了。原本初瑾是想問問胥逐是怎么傷的,但想想還是沒問出口,小孩子也是有自尊的,有些事他能從旁打聽的話就沒必要讓胥逐自己說了。以后他也會多看著胥逐一些,讓他少跟那些不喜歡他的幼崽玩。畢竟總被欺負(fù),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