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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都可以直接下達死亡通知書的病人。長青的命的確夠硬,這么一路折騰下來最后居然是靠自己身體的凝血功能活過來的。錆兔和富岡義勇面面相覷,不知該說些什么。醫(yī)生告訴他們,盡管暫時結束急救也不可以輕易掉以輕心,后續(xù)還有感染的風險。如果那個傷口傷到了大腦神經(jīng),人要么一輩子醒不過來,要么醒過來也變不回正常人。醫(yī)生話里意思說的相當委婉,可是誰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昏迷的長青發(fā)了幾天燒,傷勢還算趨于平靜,他人一直沒醒,錆兔便和富岡義勇輪流照看他。這邊發(fā)生了這么嚴重的事情,死了十幾個隊員,甚至犧牲了兩名柱,還有一個重傷不醒,產(chǎn)屋敷耀哉差點親自過來,可惜著實是有心無力。蝴蝶香奈惠的蝶屋建造基本完成,聽聞長青的傷勢后,她讓錆兔他們把長青帶來蝶屋,好做更細致的檢查還有看顧。長青被送到蝶屋的那天,因為冬春季節(jié)交替病情復發(fā)的產(chǎn)屋敷耀哉也被產(chǎn)屋敷天音攙扶著來了。護送長青的錆兔和富岡義勇都吃了一驚:“主公大人?”“沒事,我來看看我的劍士,”產(chǎn)屋敷耀哉道,“我還能動彈,不用擔心我。他的情況如何?”在蝶屋的病床上,蝴蝶香奈惠解開長青頭上的紗布后,除了錆兔和富岡義勇其他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蝴蝶香奈惠下意識合上繃帶,難以置信看著錆兔:“他真的活下來了?”錆兔點點頭,又指了指長青身上那道連肋骨都被斬斷的傷口,語氣沉重:“一開始的傷勢比現(xiàn)在還嚴重,已經(jīng)恢復不少了。”蝴蝶忍困惑道:“京都之戰(zhàn)到現(xiàn)在才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傷口怎么也不會變化多少吧?”富岡義勇?lián)u搖頭,道:“長青第一天的傷口至少比現(xiàn)在的深了一倍?!?/br>“……”蝴蝶姐妹同時沉默了許久,蝴蝶香奈惠默默道,“我原本以為,長青君的這個傷勢像是至少恢復了兩個月的感覺,真的很了不起?!?/br>這個恢復力真的是怪物啊。鬼殺隊的隊員都會呼吸法,長青的體質原本就異于常人,恢復的快一點都是正常的,可是這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早就超脫了人類的范疇。產(chǎn)屋敷耀哉嘆了口氣,感慨道:“長青很努力的想要活下來,香奈惠,幫幫他。”蝴蝶香奈惠愣了愣,點頭道:“是,主公大人,我會竭盡全力的?!?/br>雖然用“求生欲”太強烈這一點來解釋似乎有點不對勁,但是也沒有別的解釋。這是他們的隊友,無論如何都得救。錆兔和富岡義勇還得出任務,產(chǎn)屋敷耀哉體諒他們的心情,最近交給他們的任務都是在蝶屋附近的,能讓他們有機會經(jīng)常來照看長青。香奈乎學東西真的非??欤F(xiàn)在已經(jīng)能做一些簡單的反應了。香奈乎還記得長青,那天跟著蝴蝶忍看過一次病床上昏迷的長青后,她去蝶屋后面摘了一些花,在蝴蝶香奈惠的鼓勵下找出一個花瓶,插進去后放在長青病床的床頭柜上。就是長青醒來后看到的那一束。長青艱難的盯著病房門口。錆兔幾人推門而入——他們已經(jīng)做好一如既往看到毫無反應的長青的景象的準備。一抬眸卻看到了少年鮮紅色的雙眸。長青和怔愣的幾人對視一眼,過了許久,他忍不住主動打破了這份沉默:“那個……有水嗎?”“……”一番雞飛狗跳后,長青醒了的消息瞬間傳遍了整個蝶屋。他被蝴蝶姐妹摁著做了好久的檢查,這才被允許身后墊著靠墊坐起來。起來的時候長青感覺全身的骨頭都在嘎子作響,比骨質疏松還嚇人。“開口第一句話竟然是要水,我真的服了你這個師弟了!”錆兔難得語氣沖了些,不過也是喜怒參半,他無奈的看著長青,“怎么就能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你知道我們多擔心你醒不過來了嗎?!”富岡義勇的舉動代替了以往的錆兔,他給長青倒了杯水,拒絕了長青自己端著的想法。長青就著富岡義勇的手“咕咚咕咚”喝了三杯,這才緩了口氣。他被錆兔教訓著,也不敢還嘴,只能連連點頭:“對對對,師兄說的對,都是我的錯?!?/br>錆兔:“……”富岡義勇拍拍錆兔的肩膀:“沒事就好了?!?/br>錆兔徹底沒了脾氣。不過兩個師兄這邊好了,可不代表其他人也一切正常。“我頭一次發(fā)現(xiàn)人能做到這種程度,”蝴蝶香奈惠笑瞇瞇的盯著長青,那個笑容卻令人有些不寒而栗,“長青君,能不能麻煩你解釋一下,你是怎么做到挑戰(zhàn)人類生存記錄的?”長青:“我……”蝴蝶忍抱著手臂:“主公大人在你昏迷的時候每天都來看望你,就連香奈乎也擔心的不得了,jiejie為了幫你調藥也通宵三天了,甚至在京都之戰(zhàn)幸存下來的隊員都早就醒了,還天天過來看你?!?/br>“讓大家擔心成這樣,你醒過來倒是和一個沒事人似的?!?/br>這個時候柱什么的已經(jīng)完全沒用了。長青下意識的往被窩里縮了縮,他感覺自己身上好像沒什么大礙,除了昏迷的時間長了一些。長青小心的問道:“我對于戰(zhàn)斗的記憶好像有點模糊,真的很嚴重嗎?”富岡義勇?lián)鷳n的摸了摸長青的額頭:“不會是真的變傻了吧?”“不至于,是選擇性的逃避遺忘啊,”蝴蝶香奈惠否決了富岡義勇的猜測,她對長青緩緩道,“確實沒那么嚴重?!?/br>“只不過是右手骨折,身上讓一刀連肋骨都砍斷了……哦,對了,你的頭上讓人開了個洞?!焙隳位蓦p手合十,笑道,“真的沒什么大不了的。”長青眨了眨眼,沒回過味:“哦,這樣啊?!?/br>果然沒什么啊。……嗯?等等,剛才有一句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長青抬起自己沒骨折的左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纏著的一圈紗布,確認那里沒少什么后,嘴角抽搐著看向蝴蝶香奈惠:“那個……開了個洞是指?”蝴蝶香奈惠道:“字面意思,顱骨和腦神經(jīng)都有受損,原本是百分之百會死的傷,不過長青君你真的很強了,不光兩個星期就恢復到可以結痂的狀態(tài),看樣子說不定連毀容的風險也沒有了呢,恭喜你啊?!?/br>長青面對這句話,不知道該說一句“謝謝”還是什么。這個答案打哈哈什么的已經(jīng)完全過不去了啊!居然是開了個洞?!他做好了斷胳膊斷腿的準備最后居然直接開了個洞?!全盛時期的長青都沒有能受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