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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腆著臉湊上去打了個招呼:“前輩好?!?/br>舒止盈垂眼,掛著淡淡的笑,沖我點了點頭,邢俞拽著我的后領(lǐng)把我拽到了一邊,冷冷地對舒止盈道:“你來做什么?”我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兩個:“你們認識?”舒止盈笑意有些尷尬,并未回答我的話,眼尾掃過了我,對邢俞說道:“我可以和你談?wù)剢???/br>這話音里趕人的打算我要是聽不出來就是傻,我十分識趣地對邢俞說道:“那我先走,在候場室等你。”臨轉(zhuǎn)身前,我轉(zhuǎn)眼看了一眼他們兩個,舒止盈伸手拉住了邢俞,后者則是一臉不耐煩的撇過頭。這場景,這對話,這表情……難不成?我心里涌現(xiàn)出一個難以置信的猜測:邢俞被包了?他們不知道談了多久,等我把手機玩得還剩百分之十的電,邢俞這才陰寒著臉地回來,在關(guān)門的那一剎那,我看到門外站著的舒止盈,她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地尷尬著。而邢俞的臉像是能殺人。這場彩排之后,我們就要趕著去下一場活動,就連睡覺都是在車上加飛機上湊合一把,又趕了一場活動,等到結(jié)束了已經(jīng)是晚上。我們回到了酒店,又趕著錄制物料,為了展現(xiàn)出來我們兩個cp情深,公司還特地給我們兩個開了一間房。邢俞的氣好像一天都沒消似的,活動時一臉的營業(yè)式笑容,等下了活動就像是打開了情緒的開關(guān),又冷著一張臉。他在前面走,手里把房卡捏得咯咯作響,讓我有點擔心可憐的房卡會不會就此命歸西天。邢俞本來就已經(jīng)很累,就連妝容都擋不住的疲倦。就連韓姐叫我們解釋更衣室的事兒,他都不肯挪一挪他的尊駕,還是我一個人跑去跟韓姐磨了一個小時的嘴皮子才解釋清楚。等我回來的時候,房間沒人,浴室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雖說我也很困,但是還不能睡,應公司的要求要開一場一個小時的直播。我開直播沖邢俞喊了一聲,這一聲也不知道有沒有淹沒在水聲里,反正我是沒聽到邢俞的回答。但是一想起來這家伙惜字如金的模樣就氣,我這倔脾氣就上來了,管他知不知道,反正我說了。對,就是這么理直氣壯。于是數(shù)個小時之后的我,卻因為我一氣之下的做出的這個決定一直在后悔。我剛開了直播,為了避免不讓邢俞無意間入鏡,還特地找了一個較為角落的位置,正在和粉絲們打招呼的時候,浴室的門咔噠一聲開了。邢俞就裹了一件浴袍,光著上身,緊致的肌rou和性感鯊魚線誘人心魄,我的目光往那邊掃了一眼,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對,他怎么就這么出來了?我歪了歪腦袋,在鏡頭外給他打了個手勢,口型說道:我在直播。邢俞眼神微微瞇了瞇,語氣不善地回道:“你說什么?”也不知道他以往那對我愛理不理的姿態(tài)在洗完澡后怎么就失效了,我初步懷疑可能是進水了,他居然就這么徑直走過來。眼見著邢俞就要靠近,我把鏡頭往下壓了壓,起身正想推開他,當時的我可能并未長眼,一腳踩在他的拖鞋上,然后……他往前一個趔趄,一個一米八多的龐然大物轟然朝我倒了下來。只聽得撲通一聲。幸好地上是柔軟的地毯,我精明的腦殼并未受到任何損傷。但是下一秒,我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我的眼尾正好瞥到了正在直播的手機。番外邢俞X晏三(四)鏡頭里完美地呈現(xiàn)出了兩個男人的身影,當然,還少不了那令人浮想聯(lián)翩的一上一下的姿勢。然后我親眼看著原本積極的彈幕忽然頓了許久,然后就是連綿不斷的一溜煙兒的“啊啊啊啊啊”。這些彈幕雖長短不一,字數(shù)不同,但是都在同一時刻,表達著同一如同日了狗的核心思想。瞬間刷了屏,然后在短短時間內(nèi),在線觀看人數(shù)翻了三倍,像是踩了油門一樣還在蹭蹭地往上漲。我自從出道以來所有直播觀看人數(shù)加起來的數(shù)字都沒這高。果不其然,當晚的熱搜就爆了,緊接著cp超話頂?shù)搅说谝弧?/br>我們兩個徹底瘋了。于是乎,剛從韓姐那里磨了一個小時嘴皮子的我又被揪過去磨了兩個小時的嘴皮子,就是為了解釋我和我的男隊友真的不是暗地里談戀愛,而鐵打的仇家,真的是恨不得刨了對方祖墳再出來鞭尸的仇家。但是結(jié)果卻是解釋無能。然而就在韓姐焦頭爛額地準備怎么發(fā)個聲明含蓄又委婉地昭告全國吃瓜人民我們真的是純純的社會主義兄弟情的時候,公司那邊發(fā)話說,根本不需要辟謠,趁此機會可以炒作一番。韓姐拍著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不吃虧,你快發(fā)個人單曲了,趁此機會可以狠狠搏一波關(guān)注度。”嘿,這么想著,我也不是很虧。而真正虧本的某人則是黑了臉:“憑什么我要為了他造勢?”韓姐冷臉懟回去:“誰讓你打架的,不打架你solo出道不就沒這個事兒嗎?”某人也成功被懟得閉了嘴。這件事成功在公司的推波助瀾下吸引了一大把關(guān)注度,以至于我們后來每次兩個公開露面的時候,滿場的燈牌看過去,都是我們兩個的雙人燈牌,還有雙人手幅,什么都是雙人的。雖說在臺上唱歌的時候看到臺下眾多舉著我和邢俞被p出來的結(jié)婚照和接吻照時,分外挑戰(zhàn)一個直男的眼球凈化技術(shù),但是,為了新歌,我忍了。這就是公司想看到的,也是我為了新歌暫時想看到的,卻是某人一點都不想看到的。我們的正式演出就定在彩排結(jié)束后的第四天,我們的節(jié)目排在后面,在開始之前,有人給我遞了一個口信,說是找我。我一臉懵地出去,被人帶到了公共候場室。能參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