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6
是不是也會彈出夢境?施簫奈便抬眉說:“不如你試試看?”格雷伯爵眸色微暗,看向了窗外。施簫奈感覺到格雷伯爵有些奇怪,但也不及細想,只想看格雷伯爵出糗。格雷伯爵試著閉起眼睛,感受著意志力像藤蔓一樣延伸在空氣之中。過了半瞬,他睜開眼,感到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xue。施簫奈悻悻笑道:“頭痛是吧?你馬上就會被踢出去了,知道為什么嗎?因為夢境之主才能改造夢境,就算是游念也不能隨意改造,否則會被主意識踢出夢境,你懂了嗎?你馬上就要……”格雷伯爵抬起眼,說:“誰被催眠失憶了,誰就是夢境之主嗎?”“?。俊笔┖嵞瓮耆珱]考慮過這個問題。格雷伯爵又問:“夢境之主的意識能把你踢出去?”施簫奈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被套話了,便不吭聲。但是在一下秒,施簫奈眼前一黑。熟悉的頭痛襲來。施簫奈大驚:媽的,為什么我又被彈出夢境了?而夢境之內(nèi),格雷伯爵還站在酒店的大堂中央,四處無人,時空仿佛凝固了一樣。一陣金鈴撞擊的脆響傳來——悠遠,就像是從遠方響起;但一下又很近,像是在耳邊擦過——叮鈴鈴,叮鈴鈴……現(xiàn)實、夢境交織的記憶猶如潮水一樣向格雷伯爵涌來。格雷伯爵眼神突然清明起來,一切記憶復(fù)蘇,所有屏障冰消雪融,世界一片明朗。他想起來了一切。他記起了善初與他在現(xiàn)世里的纏綿和試探。也想起了他和善初一起入夢的事情。他自然也想起了善初在夢里忽然對他催眠、使他進入深層夢境的事情。他不知道善初為什么要這么做。或許他能猜到一些,但已經(jīng)無所謂了。格雷伯爵看著眼前扭曲的景象,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格雷伯爵看著自己的手掌:我能把施簫奈完全驅(qū)逐出這個夢境?他轉(zhuǎn)念一想:那我是不是也能把善初永遠拘禁在這個世界?拘在這個完全由格雷伯爵掌控的世界。小黑屋劇情即將上線。(或許是個大黑屋?明天完結(jié)。第50章結(jié)局善初正在酒店房間里躺著看電視。忽然間,房間門鈴又響起。善初打開門,再次看到了格雷伯爵熟悉的臉。格雷伯爵朝他微微一笑,眼神里透出淡光,使人看不透的情緒若隱若現(xiàn)。善初心里忽然產(chǎn)生了莫名的緊張:“你怎么又回來了?”“想起有點事?!备窭撞舫輧?nèi)走了進去。善初關(guān)上門,一臉疑惑地看向格雷伯爵。格雷伯爵轉(zhuǎn)過身,對他說:“還沒睡?”善初不解其意,但還是回答:“還沒有?!?/br>“那你快睡吧?!备窭撞羯斐鲆恢皇謹堊∩瞥醯募氀硪恢皇址旁谒暮竽X勺上,猶如擁抱孩子一樣輕柔,“睡下吧。”善初也如同被哄睡的嬰兒般,緩緩閉上眼睛。“你會忘記一切……煩惱……憂慮……不必要的人和事……”格雷伯爵嘗試著,讓自己思維的力量穿梭在這個夢境,猶如白鳥展開翅膀,猶如藤蔓攀附巨木,“你只會記得一件事……那就是……”善初微閉雙目,靠在格雷伯爵的肩頭,聽到格雷伯爵最后的指令:“你愛我?!?/br>你愛我。——這就是格雷伯爵最深的欲`望。包裹在他紳士的偽裝下、潛藏在他多疑的保護殼里……最脆弱的心、也是最本源的意。善初在格雷伯爵的懷里熟睡,猶如搖籃里的嬰兒一樣安穩(wěn)。格雷伯爵心滿意足地喟嘆,將他抱起來,直接帶走。善初醒來的時候是在格雷伯爵的房子里。還是那華麗精美的房間,專門為他打造的美好的臥室。善初眼神透露出純真與懵懂:“這是哪兒?”格雷伯爵坐在床邊,發(fā)現(xiàn)善初醒來后,便立即關(guān)切地說:“你感覺怎么樣?”善初眼神里寫滿疑惑:“我……我……我是誰?這是哪兒?”他顯得懵懂無比,像是孩子一樣。格雷伯爵愛憐地擁住他,柔聲說:“你是善初,我的戀人?!?/br>善初靠在格雷伯爵的懷里,茫然地說:“我們是戀人?”“不錯?!备窭撞粜α诵Γ瑔柕?,“難道你不信我?”“不是的。”善初看著格雷伯爵的眼神充滿依戀,“我知道我們一定是戀人?!?/br>善初不是會害羞的那種小男孩,他歪了歪腦袋,坦然笑道:“因為我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很喜歡。我喜歡的人,當(dāng)然得喜歡我。所以我們是戀人。”格雷伯爵苦笑:“那是,你喜歡的人怎么會不喜歡你?”善初的魅力太大了,他想要誰喜歡他,誰就會喜歡他。格雷伯爵已見識過這個男孩妖邪一樣的魅力。然而,善初喜歡他?格雷伯爵有些不甘:他是用了催眠的辦法,才讓善初對自己充滿愛意。善初此刻雛鳥似的依戀,都是受夢境意識的影響罷了。但是……但是這樣也很好。格雷伯爵閉著眼睛,吻了吻善初光滑的額頭,虔誠得就像是信徒親吻神像的腳趾一樣。善初卻是個坐不住的,立即好奇地問道:“我怎么會什么都不記得了?對了,這兒是哪兒???我多大了?你是干什么的?我又是干什么的……?”他的問題像連珠炮一樣,問也問不完。格雷伯爵卻很有耐心,一條條地為他解答。格雷伯爵回答的大部分內(nèi)容都是實話,他告訴善初,二人從中學(xué)開始就是同學(xué),現(xiàn)在讀同一家大學(xué)。善初是善氏的公子,是一個年輕的富二代,母親已亡故,因為各種原因,他和父親繼母關(guān)系極差。而格雷伯爵是公爵之子,平時喜歡搞政治活動。善初聽得連連點頭,大約因為這些都符合善初潛意識的記憶,所以善初接受得很快。善初只說:“你說的這些,我好像都有點兒印象?!?/br>“那就好?!备窭撞粽f,“你慢慢會記起來的?!?/br>善初問道:“你還沒告訴我,我是怎么失憶的?”格雷伯爵胡謅道:“你洗澡的時候頭撞到了浴缸,所以腦部有損傷。但醫(yī)生說不影響你的日常生活。所以你不用太擔(dān)心。慢慢想就會記起來的。我會照顧你。”善初也接受了這個說法。善初照常上學(xué),學(xué)習(xí)的內(nèi)容也很快想起來了,因此上課的問題不大。老師和同學(xué)都挺友好的,他失憶了也能夠很好的和大家相處。只是,他和所有人都是泛泛之交,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都是不冷不熱,禮貌但不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