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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等他身敗名裂了,你也不用再擔心他會仗勢欺人……”此刻的哲夫笑得陰惻惻的,聲音嘶啞,猶如寒冬里的烏鴉。很快,格雷伯爵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你就能看到他丑陋的真面目……?善初心中一涼,明白了哲夫的意思:哲夫不但給善初下了藥,還給格雷伯爵下了藥!所以,在藥效快要發(fā)作的時候,哲夫就把格雷伯爵和艷艷反鎖在游戲室!哲夫打的是一石二鳥的主意。他既要上了善初,還要格雷伯爵對艷艷做出丑事。善初震驚地看著哲夫:媽的,這人的下限永遠能超乎我的想象邊界!而藥效果然要發(fā)作了,哲夫的臉漲得通紅,眼睛透出詭異的光,褲襠rou眼可見的鼓脹起來了。善初不禁覺得此刻哲夫的姿態(tài)十分嘔心,目光越過哲夫,落到被上鎖的游戲室的門上,不覺擔心起來:被鎖在里面的格雷伯爵和艷艷呢?又該是什么樣子?善初心想:是時候展現(xiàn)真正的技術了。善初雖然是白斬雞,但是上輩子長大之后學過防身術。然而,武術這東西是要講天賦和童子功的。善初學得半吊子,和比自己壯的人對戰(zhàn)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但學了什么掰對方小拇指、踢別人小雞雞的小損招,唯一比較有用的是,他學會了如何通過打對方下巴導致對方昏厥卻不致死。然而,他得在對方像一塊木頭那樣站定、并抬頭露出下巴的時候,才能實現(xiàn)精準打擊。否則也是白搭,所以在實戰(zhàn)中幾乎沒有任何用處。善初表面上卻云淡風輕,昂起下巴指了指天花板,說:“你看看上邊?!?/br>這時候的哲夫大概是中了藥,神志不太清醒,還真的聽善初的話,抬起頭看天花板。就在這時候,善初立即一記廬山升龍霸重擊對方的下巴!哲夫悶聲倒地。善初立即打開游戲室的門,只見艷艷也倒在了游戲室里面。善初嚇了一跳:“艷艷!”“她沒事,只是她意圖侵犯我……”格雷伯爵躺在沙發(fā)上說,“因此我出于無奈和防衛(wèi)的必要性通過刺激她下巴處的眩暈神經(jīng)使她喪失了行動力,從而規(guī)避事態(tài)惡化的可能性。”善初:草,你就說個“我打暈了她”搞那么費勁兒。但誰又知道,出于政治家的本能,格雷伯爵絕不可能從嘴巴里說出“我打暈了一個女孩”這樣的表達。善初搖頭:“她應該不是故意要侵犯你的……好像是酒里有問題……哲夫也不對勁了?!闭f著,善初指了指室外:“同樣的,我也出于無奈和防衛(wèi)的必要性通過刺激哲夫下巴處的眩暈神經(jīng)使他喪失了行動力從而規(guī)避事態(tài)惡化的可能性?!彼蛔植宦涞刂貜土烁窭撞舻拇朕o,舌頭差點還打了個閃,心想,格雷伯爵滿嘴長難句的可真是牛逼,他應該去文學系或者學rap。格雷伯爵悶聲說:“我叫了私人救護車了,他們很快到?!?/br>私人救護車,也就是會把他們送去私人醫(yī)院的意思了。大概以格雷伯爵的聰慧,已經(jīng)猜到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秉承著丑事不出門的原則,才叫的私人救護車。格雷伯爵似乎沒什么力氣,斜躺在沙發(fā)上,輕輕的呼吸著,一雙冰藍色的眼睛卻仍是清澈透亮,但眼尾卻洇出淡淡胭脂色。就像是總是不讓你摸的一只美貌藍眼白毛貓,忽而吃了貓薄荷,此刻高冷全無,只對你敞著白絨絨的肚皮——你很難控制住自己不去摸一把,對吧?善初意動,裝作無力躺到沙發(fā)上,氣息如蝴蝶翕動:“我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格雷伯爵瞇起眼睛:“哪兒不對勁?”善初伸手勾住格雷伯爵的頸脖,臉龐往前湊,嘴唇呼出的帶著櫻桃酒的氣息能擦過格雷伯爵的唇,二人的距離只有一寸之隔。但善初卻凝在那兒不動,不讓嘴唇真正貼上去。格雷伯爵也如沒有感情的石像,不往對面的美人身上挪動分毫。二人明明酒酣耳熱,卻死死撐住在這方寸之間,誰都不肯往前進那一步。因為靠得太近,一呼一吸,都像在勾纏。勾的是魂,纏的是欲,但卻有一股勁兒扯著他們留在原地,不得寸進。唇與唇,只隔著這一寸的距離。這一寸,卻又是兵家必爭之地。攔住他們情欲的并非道德或理智,而是——他媽的勝負欲。第27章一片美麗的樹葉如果是平時,善初恐怕不會選擇這樣僵持。因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不可能和一個搞政治的老男人比耐性。但現(xiàn)在不同,現(xiàn)在格雷伯爵吃了藥,等于是被下了debuff!那善初不是有機會能贏嗎?在藥物的催動之下,格雷伯爵還能守得住嗎?如果格雷伯爵真的守得住,又怎么會打暈艷艷?——善初如此分析道。事實上,格雷伯爵打暈艷艷倒不是因為守不住,而是怕艷艷做出什么脫軌的行為。就算格雷伯爵啥也不干,就艷艷一個女孩子在那兒脫衣自摸清一色,也是大麻煩。當然,他有更溫和的辦法去解決這個麻煩,但他不打算這么做。就算是他,也有因為某些原因而變得急躁易怒、充滿攻擊性的時候。格雷伯爵伸出手,摸索著善初的后頸,力度不輕不重,像是在揉一只不馴的貓。馴服的貓會舒服地瞇起眼。但善初卻睜大那雙杏仁形狀的大眼睛,眼神里充滿探究和——警惕。果然是不馴服的貓。格雷伯爵問:“你說你不對勁,是哪兒不對勁?”他的語氣還是慣常的不徐不疾,若他不是眼角含情、身姿慵懶,善初肯定不會覺得他中了藥。善初心想:中了藥還能保持這個高冷的勁勁兒,老男人真是忍者神龜。“就是……有些發(fā)軟……”善初裝作弱不禁風的樣子,倒在格雷伯爵的懷里。沙發(fā)狹窄,兩個大男孩擠在一處,下腹貼著,最能知道對方的反應。而格雷伯爵仍跟木雕似的,就是不動。善初低下頭,心想:還裝呢,裝那么清高,有本事你別硬???善初裝作不太舒服的樣子,調(diào)整躺著的姿勢,二人身體更加緊貼。格雷伯爵雖然臉上沒什么表情,但身體已經(jīng)越來越僵、也越來越硬。善初這樣亂動,卻忘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在他刺激了格雷伯爵的同時,他自己也不爭氣的有反應了。善初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也僵了一瞬。格雷伯爵輕笑一聲:“好了,不用動了,我知道你是哪兒不對勁了?!?/br>善初從這一聲輕笑中聽到了蔑視之意。他便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