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65
段譽臉一紅:“大哥豪氣干云,我若能與你結(jié)拜乃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只是我這喝酒實在投機取巧,大哥是真喝,我只是沖了腸胃,順著手指都逼出去了。”喬峰笑道:“無妨!”城外一片荒草地,天地做的見證,這二人因一頓酒,幾里路就結(jié)拜了,這一結(jié)拜,就是一輩子的兄弟了。“大哥!”“賢弟!”兩人正熱乎著,一個丐幫弟子跑了出來:“不好了,那慕容家的人來找事,現(xiàn)在大家都過去了?!?/br>喬峰一皺眉頭:“賢弟可愿意去看看熱鬧?”段譽正是無處可去:“好!”喬峰二人到地方時,人已經(jīng)圍了一堆,段譽看見了站在對面的王語嫣。包不同看見喬峰過來一拱手:“喬大俠,在下包不同,你應(yīng)該知道我?!?/br>喬峰也拱手道:“原來是包三爺,久仰大名?!?/br>包不同:“非也非也,江湖上都知道我嘴里不饒人,處處惹事生非,哪里來的大名,只有臭名罷了,只是不知道喬幫主怎么有空來江南?這可是你的不對了。”還不等喬峰說話,遠(yuǎn)處傳來一陣笑聲:“早聽聞江南包不同愛放狗屁,如今聽來真是名不虛傳?!?/br>包不同哪里肯吃虧:“臭屁不響,響屁不臭,剛才那屁真是又響又臭,原來是丐幫四老!”南慕容北喬峰的名號,不是叫叫而已,雙方雖然礙于面子沒有發(fā)生什么,但手下早就互看不順眼。加上最近江湖上出現(xiàn)了很多案子,很多名家大師都死于自己的成名招式,而在江湖上能精通多家絕學(xué)的非慕容復(fù)莫屬。要知道丐幫馬副幫主也是死于自己的成名絕技,這更是加深了兩家的仇恨。這件事在江湖上越傳越厲害,丐幫作為江湖上的大幫派,自然也是要插手其中,這就導(dǎo)致慕容家族認(rèn)為丐幫做假證,丐幫則認(rèn)為慕容為兇手。風(fēng)波惡從樹上滑下:“我不管你們說什么,就是不能污了我們家公子爺?shù)那灏祝 彼痔釂蔚稕_著丐幫一位長老而去。段譽趕緊喊道:“大哥!不能讓他們打起來,要不然更說不清了!”喬峰也是明白,一閃身插進戰(zhàn)局,掌風(fēng)連掃把眾人逼退。“此事有待商議!”“幫主!這可是兇手!你不能就這么放他們走!”“要我說這南慕容北喬峰是同流合污!”話說的越來越不對,連段譽這么遲鈍的都察覺出來,何況喬峰,山上沖下一群丐幫子弟,喬峰一打眼就知道人數(shù)不對,各家舵主竟都不在場。他拉住身邊一個弟子:“一會看情況,如果不對頭,你趕緊帶著兄弟們向南方撤退?!?/br>段譽站在幾個姑娘面前,氣氛一時間緊張起來。喬峰是一幫之主,眼神一掃就挑到一人,他語氣強硬:“你的舵主呢?難不成被你殺了!”那人嚇的一愣:“他沒死!不是我!不是我干的!”“主謀是誰!”喬峰一喝,那人的眼神不自主的飄到全冠清身上。全冠清也是怒其不爭,喬峰上前手法詭異,全冠清一下跪在地上,順手點了人啞xue。“煽動兄弟們混戰(zhàn),你知道僅憑你一人之言惹了多大禍嗎?如今你既然知錯我可以暫時不處置你?!?/br>喬峰看著在場眾人:“你們受他一人蒙蔽!去請執(zhí)法長老過來!所有人坐在地上不得站立!”喬峰的聲音里帶著內(nèi)力,在場之人原本就是信服他的,加上他這一手更是無人敢多說一句,紛紛坐在地上。但后面的故事發(fā)展如同脫韁野馬一般不受控制,成默看不太懂又心里癢癢,一咬牙兌換了一個江湖隱秘冊子。雁門關(guān),這應(yīng)該是江湖上為數(shù)不多的秘密事件了,三十年前,有人傳報,一批契丹武士要入中原,竊取少林七十二絕技,據(jù)說消息真實可靠,當(dāng)時的一位江湖大俠號召了一群人,在雁門關(guān)劫殺契丹武士,當(dāng)殺到最后時,滿地的尸體觸目驚心。當(dāng)時正逢蕭遠(yuǎn)山攜妻兒路過,看見滿地尸體覺得不妙,契丹與中原文字不通,說什么也聽不明白,帶頭大哥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肯放過一個的。雙方話都沒聽懂便打了起來,在場眾多武林人士竟然沒有一個能打得過蕭遠(yuǎn)山,打斗之中,蕭遠(yuǎn)山的妻子不幸身亡,蕭遠(yuǎn)山悲痛欲絕,打死打傷一眾人,背上妻子帶上孩子跳了山崖,跳到一半發(fā)現(xiàn)那孩子竟然沒死就把他拋了上來,落在汪幫主身上。這一場仗,血流成河,可哪個偷學(xué)的武士會帶著妻子兒子的,這件事在當(dāng)年那些活下來的人心里扎了根,那所謂真實可靠的消息竟然像是一場陰謀,那孩子由帶頭大哥帶回去交給喬氏夫婦收養(yǎng),教授武功,一晃就是三十年。如今的孩子長大成人,成為名動江湖的大俠。這個人就是如今的丐幫幫主,喬峰。成默有些感嘆的合上書卷,這段身世按理說早該埋進土里了,怎么這么巧一個兩個的都跑出來作證?先是譚公譚婆然后是趙錢孫,再是各種證人,智光大師含淚講述了喬峰的身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一時間也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林中一聲暴喝,樹葉紛紛而落,智光大師一低頭:“當(dāng)年的事都與你說明,你盡可殺我,取我性命為你父母報仇?!?/br>喬峰雙目泛紅:“今天你們一面之言我無法相信這事情的真假,等我查清原委,再取你性命不遲。”趙錢孫接道:“還有我,你可別把我忘了,什么時候想殺了就來找我,我隨時把人頭奉上?!?/br>喬峰深吸一口氣又看向全冠清:“你是因為知道了我的身世才想反我的?四大長老也是聽了你的話才想殺我,是不是?”全冠清冷笑:“沒錯,只可惜他們膽小如鼠,到了關(guān)鍵時刻誰都不敢動手!”康敏的打算是讓喬峰退位,可滿場竟沒有一個人提這件事,她只好自己上場:“汪幫主有先見之明,只可惜了我的丈夫,竟慘遭人殺害,匹夫無罪,懷璧其罪?!?/br>喬峰眼睛一立:“你在懷疑我?”康敏見此連忙以袖遮面,仿佛弱不禁風(fēng):“事情就是如此!你還想殺我不成?”“我有一事不明。”人群中阿朱突然開口:“既然你們都說這密令來到這里之前是密封的,那自然每個人都是沒見過的,既然不知道內(nèi)容,又何來因信殺人滅口的說法?”康敏瞪了她一眼:“這是哪里來的姑娘?為何要管我們幫中之事?”阿朱一笑:“我并不想管你們的事,只是覺得夫人說的話不太合情理?!?/br>康敏冷哼一聲,馬上又哭泣起來:“我一開始也覺得不太合情理,可就在我夫君死的前一天晚上,我家卻遭了賊,那小賊把我和兩個仆人迷倒,把家里里里外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