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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親不是爹爹殺的!而是她!”楊不悔的手指,在場中滑動,最后落在了滅絕師太的身上。殷梨亭一愣:“孩子,你莫不是發(fā)傻了不成?滅絕師太是你娘親的師傅啊,她怎么會殺你娘?”“我沒有傻,當(dāng)年就是這個人,就是這個人親手殺了我娘親!我親眼看見的,無忌哥哥也可以作證!”張無忌也站到楊不悔身邊:“沒錯,當(dāng)年滅絕師太正是親手殺了自己的徒弟。之后也是我親自把不悔送到光明頂?shù)摹!?/br>殷梨亭腦子里一片空白導(dǎo)致他根本沒有聽清那女孩兒的名字,他僵硬地扭過頭看滅絕師太。滅絕師太知道這下是瞞不過去了:“是我殺的又如何?她與魔教妖孽有染,我理當(dāng)清理門戶?!?/br>殷梨亭喘了幾口氣:“可師太當(dāng)年告訴我,是楊逍殺了紀姑娘?!?/br>滅絕師太不退反進:“她當(dāng)年如果聽我的話殺了楊逍自己就不會死。如果沒有遇見楊逍她還是我峨眉的弟子。今天一切的痛苦就都不會發(fā)生,我說楊逍殺了她難道有錯嗎?”殷梨亭被這樣的歪理,砸得頭昏眼花。扭過頭呆呆地看著楊不悔,親耳聽著楊不悔說出了最后一句話。“我娘她是愛我爹爹的,你這老尼姑懂什么?聽好了!本姑娘的名字叫楊不悔!”楊不悔,楊不悔,不悔,殷梨亭踉蹌一下跌坐回武當(dāng)隊伍中。“她是說她不后悔,她……”語凝噎淚先流。楊不悔拉著自家爹爹,目光堅定。人不作死枉少年這場紛紛亂亂的互相對罵持續(xù)了一天一夜。大到哪哪門派殺了誰誰弟子,小到哪哪門派搶了誰誰的東西。一場辯論下來,證明明教并非全是濫殺無辜之人,也證明了正派之中有著數(shù)不勝數(shù)的偽君子,某掌門有多少個私生子,某大俠也曾殺了多少無辜之人……論來論去眾人也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地方,這中間似乎還有一股力量,每每在他們的爭斗要歇下去時橫插一腳,讓明教與六大門派之間的爭斗更加雞飛狗跳。這場辯論最終在一聲鑼響中結(jié)束,成默看著雙方人員,最后面對六大門派:“是非已清,恩怨至此,各位可還有話說嗎?”場中安靜的很,所有的話都在這一天一夜里說完了,當(dāng)真無話可說。成默給殷離使了個眼色,小姑娘會意,跑到后面拉扯出一個很是俊俏的公子。那公子被繩子纏了好多層此時上半身像個粽子。那少年并不驚慌即使狼狽,眉目間也是英氣。“近些日子聽說江湖新起了門派,專門打殺那些作jian犯科之徒,名為正氣幫,在場諸位可有聽過這個名號的?”場中嘁嘁喳喳一陣,又好事者開口:“從未聽說過,這又是從哪里冒出來的雜亂門派。”又有幾人爭先附和。成默看著趙敏:“是啊,我也從未聽說過,你說呢郡主?”場中嘩然。趙敏對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意外,這人找到她時,將她單獨關(guān)押,并沒有同六大門派的人關(guān)在一起,且來看管她的都是女子,加上剛才觀他所言所行,其意味都是要引出隱藏在雙方勢力后的第三方--朝廷。趙敏眼睛眨眨:“哥哥,我是郡主沒錯,可我只是個女子,柔弱的很,你抓我沒有用呀?!?/br>殷離不滿意她的撒嬌,在后面推了她一把,差點把趙敏推倒。“郡主是女子沒錯,可柔弱卻不見得。今日這場中你也看到了沒幾個正經(jīng)八百的君子,有些話你還是自己說出來比較好,省得我們動手。”趙敏看著那人,一臉笑卻說出如此不是人的話,真是好奇這人的身體構(gòu)造是怎么長的。她微微垂眼然后展顏一笑:“我記住你了。”她面向場下眾人:“這些年江湖上的事情的確有朝廷的插手,可說到底朝廷是朝廷,江湖是江湖,這兩者本不相通。你們自己就不該想想是不是你們內(nèi)部的人出了問題嗎?”“是誰?”“我自幼習(xí)武,我有很多位師傅。但如果說到最聰明的師傅,乃是一位姓成的師傅。他叫成昆,他的才智武學(xué)都很高只可惜他是一個和尚,每次想賞他一些金銀或是美女,都是不太合適的。”最后幾句話,說的慢卻也清楚:“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是真是假,但我知道他是出自少林?!?/br>這話一出,加上張無忌之前直指少林的言論,少林瞬間成了眾矢之的。此時圓真大師與成昆之間的聯(lián)系密不可分。雙方各執(zhí)一詞,沒有證據(jù)能直接證明成昆就是圓真,也沒有證據(jù)證明他不是,但不管是因為什么,這場看上去永不停止的爭斗被突如其來的包圍打斷了。“報~報告楊左使,山下出現(xiàn)大批朝廷官兵!”不僅在場的人沒想到,連趙敏自己都沒想到,她出門時留了借口的,就算失蹤幾個月也不奇怪,怎么家里人這么快就找來了,成昆的名字在她腦子里一閃而過。楊逍閉閉眼睛,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明教弟子:“各位!今天這場仗看來是躲不過去了!眾兄弟可愿意與我一同廝殺!”“愿意!”呼聲震天,人心都沸騰起來。“六大門派與明教的恩怨暫且不論。今日將眾位帶來也是為了能把話說明白,如今事情已結(jié),我們不會殺人,今日元軍圍山,能否活下去就看各位本事了。今日后,再相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兩不相欠?!背赡种酗w出數(shù)道銀光剛好割斷了幾人身上繩索,松開的人又趕忙去解其他人身上的繩索。趙敏眼睛動了一下,想開遛被殷離拍了個正著,她哭喪著臉:“我和你是不是有仇,你剛才打我的時候就那么兇,現(xiàn)在又來!”殷離一哼:“你這個人實在狡猾,我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就要騙人,我這人脾氣不好,被騙了就要殺人,未免你見不得明日太陽,我自然要阻止你?!?/br>“什么!這么說,你打我還是為了我好!”趙敏今日算開了眼,當(dāng)真有人胡說八道道如此地步。殷離臉不紅心不跳,只抓著趙敏一下也不肯松。趙敏心急,她不愿讓自家人與武林公然為敵,如此雙方都沒好處,她看著成默有些著急:“那個什么公子的!我已經(jīng)按照你的意思,說了該說的話,我父親出兵只是擔(dān)心我,并不是沖著你們來的,你把我放了,我回去同我父親說清楚,這場仗本來就沒必要。”趙敏是個聰明人她知道如何說最能打動人心,知道怎樣自保,可成默只是微微低頭:“你說的沒錯,這個時候如果來的是你的父親,有你做籌碼這場仗你就是打不起來。只可惜朝廷本來就是那人計劃中的一環(huán),而今天來的恐怕不是你的父親?!?/br>趙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