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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言不信,便都是假的。諾言無視了何似,轉(zhuǎn)頭對一臉擔心的顧江河說:“沒事的,你待在這陪著小云他們?!?/br>顧江河看諾言如此堅決,也不好在說什么,料想何似不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而五年來諾言的轉(zhuǎn)變,他是知道的。“好?!?/br>諾言對顧江河笑了一下,換好鞋子,拿起衣架上的外套,跟何似一起出了門。身后的門關上,兩個人默默下了樓,何似突然變得沉默起來,諾言不知道其中的緣故,而他本身對何似就無話可說,所以更不會主動。就這樣沒目的的走,像是彼此之間在互相較量,誰也不愿先開口,等著對方先敗下陣來,最后何似實在熬不住,主動打破了沉默。“小云是誰?”剛才諾言跟顧江河說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字不差,而最讓他在意的,是諾言口中的“小云”。他在客廳門口沒看到那個小云,而諾言又是從臥室里出來的,所以這個小云很有可能是跟諾言一起待在臥室的,而且諾言還讓顧江河陪,一個成年人人難道自己待在家都不行嗎?這個小云,會不會是諾言的孩子,也就是說......是他的孩子!何似迫不及待的想證明自己的想法,連忙問道:“小云是不是......”“不是。”諾言看出何似想的是什么。被無情打破幻想的何似心突然沉了一下,在短暫的沉默后,慢慢開口問:“那......孩子呢?”這句話仿佛用盡全身力氣去問的。因為他不確定,不確定諾言離開他之后是否會把孩子留下來,當初諾言表現(xiàn)的就對那個孩子無所謂,所以他害怕......“你是擔心孩子被我拿掉嗎?”諾言反問。他一開始還不明白何似這一臉很關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現(xiàn)在大概也明白了,因為孩子。“你費勁心思來找我,就是為了孩子吧,但你恐怕要失望了,因為孩子我生下來就送人了?!?/br>何似停下來,諾言走出去兩步發(fā)現(xiàn)旁邊的人不在,一回頭看見何似站在那兒,滿臉的不敢相信:“不可能,你不會這么做?!?/br>“我為什么不會?”他是個演員,即使很久沒有演戲了,依舊演得毫無破綻:“孩子太大了打不掉,可只要留著他我就會想到你,跟噩夢一樣讓我難受,所以我把他送走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你不會這么做的?!焙嗡七€是不肯相信,他沖上前,一把抓住了諾言的胳膊,力氣大得嚇人。“你是想刺激我,孩子沒有送走,是不是?”“阿?!敝Z言輕笑了一聲。“何似,你應該知道我一開始其實就不在乎這個孩子,不然我也不會在拍戲,甚至武打動作戲的時候都不用替身,親自上陣,如果我很在意的話,怎么會不在乎自己的身體呢?!?/br>他的字字句句,正中了何似的想法,何似期望從諾言的眼中看到心虛,看到慌亂,卻沒有。只剩下一片如同死水般的寧靜。“諾言,你真的對我已經(jīng)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何似問道。他找了五年,五年里每天都希望能得到諾言的消息,可是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還要讓他失望,一點點磨掉他所有的期待。這次還是因為顧江河的原因,他才找到諾言的。顧江河每次來見諾言,包括跟諾言聯(lián)系都非常小心,就是因為知道何似一直再派人監(jiān)視他。只是這次顧江河因為季南庭,弄得無心像從前那樣精密的計劃,才有了疏漏,讓何似一路跟到了這里。何似來的路上,各種心情混雜,將要重逢的激動,太久沒見的想念,怕諾言不肯見自己的擔心,太多太多。到了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頃刻間化為灰燼,諾言就像一場漂泊大雨,把他澆了個清醒。第127章重要的是以后,他的身邊是我“曾經(jīng)有過吧?!?/br>諾言錯開何似的視線,看向旁邊的綠化帶,那帶著秋日里特有的枯黃,走過了盛夏,使生命走向蕭條與落敗。“何似,我今年三十了。”諾言突然感嘆道。他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悲觀太哀傷,但事實上這些都無法掩蓋,每天醒來,看著時間在鐘表上轉(zhuǎn)動,提醒他剩下的日子又少了一點。所以諾言沒辦法再像十八九歲那樣勇敢,甚至比二十五歲的自己還要懦弱。因為那時的他只是怕重蹈覆轍再受傷,所以不敢輕易的相信,現(xiàn)在的他,是經(jīng)歷和精力,讓他明白什么東西該放棄。比如何似,從離開的那天起,他就已經(jīng)放棄。“三十歲了,我們都不年輕了,愛啊恨啊這種事情已經(jīng)不屬于我們這個年紀,曾經(jīng)我還能把感情當做人生的全部,現(xiàn)在我只想為自己活,我們再糾纏下去,依舊不會有什么好結局?!?/br>和為若若活。“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何似激動的說:“我為了找你都找了五年,難道還不夠讓你相信我對你是認真的嗎?”何似認為當初諾言離開,就是因為不相信自己對他的感情,現(xiàn)在過了五年找到諾言,難道不是最好的證明嗎。為什么,為什么不愿意相信他一次呢,只要相信他一次,一次就好。諾言嘆了口氣:“何似你還是不懂,我離開不僅僅是因為我不相信你,還有其他的原因,第一是宋栩,我知道他對你余情未了,我想成全你們,第二是我那幾年活得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把過去所有事都拋下,自己好好生活?!?/br>“我和宋栩真的沒有任何關系?!焙嗡期s忙解釋。諾言搖搖頭:“你現(xiàn)在說,我也已經(jīng)不在意了,你跟他有沒有在一起,這五年做了什么,都是你們之間的事,你真的不用對我解釋?!?/br>何況當時,他打的那通電話,是宋栩接的,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證明了。“你到底為什么會覺得我和宋栩還有關系啊!”何似有些抓狂:“是,我以前是喜歡過他,但那僅僅是對初戀的一種懷念,并不說明我喜歡他,我愛他,要跟他在一起,如果我真的愛他,你離開的這五年我早就和他在一起了,又為什么要過來找你呢,為什么哪怕過了五年,我還是不肯放下你,這些你真的不懂嗎?”“諾言,你真的一點兒都看不到我的感情嗎?你說你想過自己的生活,為什么你的生活里不能加上我?”何似固執(zhí)的問,他眼里遍布哀傷,像只被拋棄的可憐小狗。“諾言,我能陪著你?!彼o緊的握住諾言的冰涼的手,企圖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他,溫暖那個不知道什么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