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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跟何似關(guān)系好再加上人不愛管閑事,所以從來沒跟何似有過爭執(zhí)。他呢,雖然看不慣何似很多地方,但也不敢當面表現(xiàn)出來。除了諾言,他在何似面前是一步都不肯讓,兩個人每次都要爭個你死我活。顧江河不知道他隨口一句玩笑話提到了何似,一下子又把諾言打回了原點,讓他又想起了不想想起的人。他的沉默,哪怕是再沒有眼力見的人都能感覺到了,何況顧江河就在邊上,從后視鏡里一看就看就來了。“你和何似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說完,顧江河覺得自己問得有點唐突,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能有什么事啊?!敝Z言故作輕松:“難不成我還能讓他欺負了啊?!?/br>“可一談到他,你看起來就很不正常,是不是那個把你角色換掉的人,就是他?!?/br>顧江河在聽到這件事時,就多少了是何似干的,喻景生這人平時看起來冷冷的,對朋友卻是真心實意,答應(yīng)的事不可能說變就變。何似這人,雖然有時候也會兩肋插刀,但他比較自私,典型的自己不好過,也不讓別人好過,所有惹到他的人,他都清清楚楚記著。所以昨晚突然被換的罪魁禍首,只能是何似。這一下子能解釋的清為什么諾言每次聽到何似的名字,神情會不自然。“他這真的做過分了?!?/br>顧江河把諾言的沉默當做了默認,皺眉道:“你沒跟景生說嗎?喻景生怎么可能同意?!?/br>諾言想,何似就是當著喻景生的面說的。“哎,沒事,小問題,換了就換了,那個角色天天有打戲,一不留神身上就青一塊紫一塊,被換了省得去遭那種罪,我開心還來不及呢。”事實是,諾言把全部的經(jīng)歷和熱愛投入在這個角色里,他渴望通過這個改變大眾對他,對omega的看法。角色被換了,他卻連表現(xiàn)出失望和不舍的權(quán)利都沒有。“不然跟奶奶說,她不會不管的?!?/br>“真不用了?!?/br>想起何似威脅他的話,諾言情緒就激動起來:“這是我的事,我自己都接受了?!?/br>“諾言……”“顧江河,沒用的。”諾言打斷道。他已經(jīng)認清了自己的命運,掙扎不過是讓荊棘刺得更深,讓血流得更快。可他沒有那么多血可以流了,掙扎帶來的不會是解脫,只能是死亡。“我要和何似結(jié)婚了?!敝Z言突然喃喃道,雙目無神,不知道是自言自語,還是說給顧江河聽。但顧江河聽到了,這個消息著實讓他一愣,夸張到讓他覺得是諾言開的玩笑。“你說的是真的?”諾言輕輕“嗯”了一聲。他也希望是假的,但并不是。“你……”“我到了?!敝Z言指著小區(qū)的大門:“在那把我放下就行了?!?/br>見諾言不想提,哪怕再好奇顧江河也不會追問,把車停在了小區(qū)門口,諾言解開安全帶,對他說了聲“謝謝”。“改天一起吃飯。”顧江河說道。很多事他還不清楚,本來以為一切都沒變,現(xiàn)在覺得并非如此了。諾言點頭:“好,改天一定......”話還沒說完,背后的車門被人用力拉開,沒等諾言反映過來,感覺有人拽著自己得衣領(lǐng),非常大力的直接把他從副駕駛座給拽了出來。因為毫無防備,諾言的頭在被拉扯的過程中,重重的瞌到了車門框,一時間頭暈?zāi)垦?,疼得他齜牙咧嘴。顧江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整傻了,回過神來急忙解安全帶下車,就看到何似整摟著諾言,一臉敵意憤怒的看著自己。“何似?”諾言的腦袋瞌了一下暈乎乎的,只覺得有人摟著自己得肩膀,但是誰摟著他,諾言不知道。在聽到顧江河充滿不可思議的聲音后,諾言身體一僵,往那人身上看了一眼,是何似的臉。這簡直比看恐怖電影還要讓他覺得驚悚。“你怎么在這?”出門之前何似還躺在床上,怎么現(xiàn)在突然出現(xiàn)了,這讓諾言心里非常不安。現(xiàn)在顧江河還在,諾言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和何似的爭吵場面,更害怕何似當眾羞辱他或是遷怒顧江河,于是趕緊跟顧江河說:“謝謝你送我回來,你先回去吧,下次請你吃飯?!?/br>諾言不知道這句話讓本來就怒火中燒的何似更加憤怒。在他眼里,諾言的舉動無疑于是當著自己的面關(guān)心別人。何似怒極反笑:“怎么,怕我傷害你的小情人?”第103章我在你心里連尊嚴兩個字都不配提“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諾言不知道何似又是哪根弦搭錯了,一上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還莫名其妙的生氣。但諾言實在不想當著顧江河的面跟何似爭吵,他是不知道何似會不會覺得丟人,反正他沒有這個顏面。“聽不懂嗎?”何似松開拽著諾言后領(lǐng)的手,手指指向顧江河,嘲諷道:“是真聽不懂,還是故意裝聽不懂?”他笑著,眼底卻只有一片寒意:“我真是小看你了,諾言。”“昨天說的那些話當成耳旁風了,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不敢做什么?在我面前裝得一副清高的樣子,在別人面前就本性暴露了?”何似的話說得太刺耳,諾言氣得發(fā)抖,這人不分青紅皂白的給自己潑了一盆臟水,連解釋的權(quán)利都不給。以為不會疼痛的心臟,還是痛了。“隨你怎么想,我和顧江河只是路上遇到,他把我送回來,我和他這么多年朋友,問心無愧?!?/br>諾言知道何似不會信,但他不在乎,信不信是何似的事,說不說是他的事。事實就是事實,哪怕別人妄加揣測,完全勾勒描繪成另一個故事。“啊,對,朋友,對對對,你們是好多年好朋友嘛?!?/br>何似并不認真的恍然大悟,看起來就像是聽人說完了一個笑話:“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前也是朋友關(guān)系吧。”“結(jié)果呢,還不是上了我的床,所以誰知道到底是什么朋友關(guān)系昵......”諾言臉一下變得慘白,他覺得自己快沒有力氣支撐著站在何似面前了,身體搖搖晃晃,如同下一秒會墜落于懸崖。痛徹心扉嗎?所有的傷疤總能慢慢愈合,可反復(fù)被揭開的傷口,會有愈合的那一天嗎?“何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顧江河把何似說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大概聽明白了一點何似和諾言的關(guān)系。難怪,難怪諾言一提到何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