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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沈光落決定要來圖瓦盧的時候,還為了翻譯的事情發(fā)過一陣愁。圖瓦盧著國家太小了,大部分來這里旅游的人都是請的國內(nèi)的旅游公司的當翻譯。沈光落和普通過來旅游的人不一樣,他不能請國內(nèi)的旅游公司。一旦經(jīng)過國內(nèi)的公司,謝衍必將會快速的找到他。沈光落為了避開謝衍,輾轉(zhuǎn)的聯(lián)系上了一家圖瓦盧本地的私人旅游公司,終于找到了合適的翻譯人選,就是胡慧睛。胡慧睛雖然中文說的很一般,但性格很開朗熱情,是典型的圖瓦盧女孩。她開著一輛有些破舊的吉普車。吉普車的四個車窗都打開,風(fēng)聲在耳邊呼嚕嚕的亂吹,將胡慧睛的長發(fā)吹得亂飛。她也不介意,一邊開車,一邊揚著嗓子,頂著周圍的噪聲和沈光落介紹圖瓦盧這個地方。圖瓦盧是個很小的島國,處在中太平洋的南部,是世界上第四小的國家。由于的地勢很低,近幾年的溫室效應(yīng)氣溫逐年提高,海平面上升,使圖瓦盧這個國家面臨著隨時會沉沒在海里的危險。現(xiàn)在很多圖瓦盧的原著民都開始遷往新西蘭居住。這條消息發(fā)布之后,來圖瓦盧的游客大幅增長,大家想要來見這個小島最后一面。沈光落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來的。胡慧睛一邊說一邊點起了一支煙,煙的火點著之后,他晃了晃煙盒問沈光落要不要來一只。沈光落垂眸看著胡慧睛手里的煙盒,封面是一個棕色皮膚的健壯男人,煙的的顏色不似平時沈光落見的白色,而是深棕色的糙紙制作,像是雪茄的外紙。沈光落有些好奇這種煙的味道,但他依舊拒絕了這支煙。這是沈光落長期做藝人養(yǎng)成的習(xí)慣,從來不喝陌生人遞的酒,不吸陌生人給的煙。沈光落從衣兜里將自己的煙拿了出來,點上一根放在嘴里,說:“我還是習(xí)慣吸這種煙?!?/br>胡慧睛無所謂的將煙收了起來,雙手撫在方向盤上,叼著煙繼續(xù)道:“你現(xiàn)在來的還算是及時,你要是明年來我就接待不了你了?!?/br>“為什么?”沈光落吸了一口煙,手耷拉在窗外,側(cè)過頭問道。胡慧睛猛地打了一把方向盤,吉普車開向了一條小道里:“今年年末我們?nèi)乙泊蛩阋泼?。?/br>小巷里有很多在踢球玩鬧的小孩子,小孩子膽子大,看見來車了也不躲開。胡慧睛用圖瓦盧語低聲罵著,一邊狂按喇叭,沒有時間和沈光落再閑聊。四十分鐘后,胡慧睛將沈光落帶到了自己家里。胡慧睛家是海邊的一個大宅子,紅棕色方身子,尖頭的灰磚屋頂。她和他的父母住在一起。因為沈光落初次來到這里,沒有房子可以住,加上沈光落不懂這邊的語言,沈光落聯(lián)系上胡慧睛的時候和她商量一下,得知她家里有空房間。兩人談妥后,沈光落直接支付了胡慧睛住宿費。這三個月里,他在胡慧睛家暫住。胡慧睛像個男孩子的性格,跳下車后打開車后背箱就要替沈光落將箱子搬下來。沈光落兩步走上前,搶在胡慧睛之前將自己的行李箱提了下來。胡慧睛吹了一聲口哨,帶著沈光落朝房間里走。一進大門就看見一個精瘦的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看球賽,面相是中國人的樣子,卻因為長期在海邊暴曬,比普遍的中國人都要黑黃。他看見沈光落之后客氣的從沙發(fā)上站起身,朝沈光落走過來,笑的時候露出的牙齒很白。男人在距離沈光落兩步遠的地方,想要說什么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有些局促。胡慧睛這才想起來要介紹,她指著那個男人說:“我父親?!庇种钢蚬饴湔f:“這位就是沈先生。”男人對沈光落伸出手,沈光落也回握住,兩個人互相打了一聲招呼,胡慧睛帶著沈光落上了二樓。沈光落的房間在二樓的客房。進屋的時候,正好看見胡慧睛的母親在替沈光落整理被單。胡慧睛的母親是這里的原著名,長得很漂亮,不會說中文,看著沈光落只溫和的笑。和二人都見了面后,沈光落將行李都放進了屋子里,關(guān)上門在房間里收拾東西。要在這里住三個月,沈光落帶的東西不少,一收拾就收拾到了天黑。沈光落看著將所有的東西都規(guī)整好的房間,長長舒了一口氣。他終于可以過輕松的生活了……未來的日子,胡慧睛帶著沈光落去了很多地方。胡慧睛白天有時候會回到大學(xué)去上課,如果胡慧睛去上課了,胡慧睛父親有時也會帶著沈光落出去走走。圖瓦盧的地方很小,沒兩天沈光落就和周圍的人混熟了。漸漸地沈光落大概能聽懂一些簡單的圖瓦盧語,或者只需要打手語,周圍的人都知道他要說什么。這天晚上七點,胡慧睛叫沈光落下樓吃飯。今天是胡慧睛父親五十歲的生日,胡慧睛的父親難得見到了故鄉(xiāng)的人,激動的親自下廚做了一頓中餐,還開了一瓶紅酒,和沈光落喝上了兩杯。沈光落酒量還行,兩杯過后,胡慧睛的父親臉色變得通紅,眼神有些迷茫。胡慧睛的母親坐在旁邊,用圖瓦盧語連聲的勸阻,不想要二人再繼續(xù)喝下去。胡慧睛的父親喝在興頭上,和胡慧睛母親逗了兩句嘴。直到胡慧睛母親伸手搶下了酒杯,這場酒局才算是告終。兩個人只喝了半瓶紅酒,胡慧睛的父親就已經(jīng)醉的差不多了,胡慧睛的母親扶著他走上二樓臥室休息,嘴上連聲的抱怨,手上扶著的動作卻依舊很溫柔。沈光落仰著頭,一直看著二人的舉動,目光里含著光。“你羨慕嗎?”胡慧睛在一旁撐著頭瞇著眼問道。沈光落回過頭看向胡慧睛。胡慧睛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父母的身上,又回頭看向沈光落。沈光落明白胡慧睛說的什么意思,他沒有答,而是反問道:“你呢?”胡慧睛聳了聳肩:“我還真挺羨慕的,據(jù)說當年我父親本來是可以回中國的,沒必要留在圖瓦盧這個小地方,可是他喜歡我母親,還是留了下來,一留就是二十多年,你說這樣的感情誰能不羨慕?”沈光落點了點頭,應(yīng)道:“確實很令人羨慕……”胡慧睛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手撐著桌子,撩了一把頭發(fā),對沈光落說:“怎么樣,你來的這里都快兩個月了,對我們這個地方還喜歡嗎?”“挺好的?!鄙蚬饴鋺?yīng)著,低頭夾了一筷子rou,低頭繼續(xù)吃飯,補充道:“就是有點小,我來這里的前一個星期就已經(jīng)把周圍的地方都走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