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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這些藥劑拿著,你也許有用。”這些藥劑大都是一些回復(fù)健康度或者是體力度的藥劑,雖然等級都不高,可要是去買估計也是價值不菲。“這算是回禮嗎?”盛萬又笑。關(guān)鍵是洛給的太多了嗚嗚!真的有種被包養(yǎng)的感覺!洛又嗯了一聲。通訊器又一次傳來提醒,嘀嘀嘀響個不停。“那我走啦!拜拜!”盛萬看了一下時間。“下次見?!?/br>洛最后摸了摸盛萬的卷毛,看著青年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他走了。手從空中緩緩垂下,繡金長袖遮住攥緊的手指。洛閉上眼睛在原地靜靜地站了好一會,銀白色的睫毛掩蓋了紅眸中流露的情緒。他身后的坩堝里發(fā)出咕嚕嚕的聲響,氣泡涌動頂起被煮得發(fā)白的甘藍草。嘩啦一下,盛萬推開游戲倉的蓋子,從里面一個咸魚翻身站起身來。原本趴在蓋子上打瞌睡的洛洛立刻睜開眼,向著盛萬撲來。可小人錯估了自己的步子,差點栽到營養(yǎng)液里。“嗨嗨,小心點啦——”盛萬把它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先去沖了個澡。他洗澡的時候,洛洛乖乖坐在洗手臺上,害羞地捂著眼睛不看他,小腿一晃一晃。等到盛萬頂著一頭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的頭發(fā),穿著絨絨睡衣?lián)涞缴嘲l(fā)上之后,這才拿起通訊器。方才那發(fā)通訊的撥號人提示為【盛勛】,也就是盛萬的哥哥。在懷里塞了一個毛茸茸皮卡丘抱枕,歪到沙發(fā)上,又打開一包薯片放在面前。做好了一切前期準備,盛萬這才點擊開始通訊。洛洛再次窩到了他的睡衣口袋里,只露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哥!”盛萬斜躺著,咔嚓一口咬掉薯片,一小塊薯片渣掉到了睡衣上,對面那人的眉毛在0.01秒內(nèi)立刻就皺成了大疙瘩。他看上去恨不得撲過來揪著盛萬的領(lǐng)子,把他身上的薯片渣給抖干凈。“小萬!”盛勛冷聲道,“你剛剛在做什么?為什么不接我的通訊?而且我不是告訴過你,一邊吃東西一邊和別人通訊是不禮貌的嗎!”“咔嚓咔嚓!好噠哥哥!”盛萬一邊吃一邊歡快答應(yīng)。斯萊特林在他的腳邊轉(zhuǎn)圈圈,跳上了沙發(fā)想看看這只兩腳獸在吃啥。在這里介紹一下盛萬的哥哥,盛勛。盛勛比盛萬大六歲,是個二十六歲的有為青年,如今在中科院全息精密機械研究所當(dāng)副教授。托他哥的福,盛萬從小就作為一個別人家的孩子…的弟弟長大。他哥八歲進行智商測試,智商高達153。兩歲的盛萬學(xué)會了怎么偷掏奶粉罐。他哥十歲上節(jié)目當(dāng)神童,心算四位數(shù)乘法轟動全網(wǎng)。四歲的盛萬把啰啰嗦嗦的讀書小助手機器人砸上了墻。他哥十二歲跳級去清華大學(xué)讀古文字學(xué)。六歲的盛萬迷戀上了看網(wǎng)絡(luò)上的連載漫畫。他哥十五歲即將畢業(yè)的時候從北大退學(xué),重新參加高考去了清華。九歲的盛萬對著新出的游戲機哈哈哈。他哥十六歲的時候開始發(fā)表第一篇SCI。十歲的盛萬…由于生活得太開心了,進了精神病院。說起來盛萬都覺得自己能活這么大真是不容易,真是要再來一口薯片壓壓驚。“后天就是父親的忌日了,你明天記得回家?!?/br>盛勛整理了一下自己一絲不茍的西服領(lǐng)口,與對面的盛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好噠哥哥!你對我還不放心,我什么時候忘過嘛?!?/br>盛萬的父親在盛萬十歲那年因為車禍去世,到今天也已經(jīng)有十年了。“還有,你畢業(yè)這幾個月找到工作了嗎?”“唔…游戲主播,就是打打游戲啦,陪網(wǎng)友們聊聊天什么的?!?/br>盛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知道不妙,自覺地放下薯片盤起腿來,挺直身體聽訓(xùn)。半小時后終于掛斷了通訊的盛萬緩緩?fù)鲁鲆豢跉?,將臉埋進斯萊特林的長毛里輕笑起來。“哎,想當(dāng)一條咸魚怎么這么難啊!”他用指頭戳了戳洛的臉,手辦一樣的銀發(fā)小人鼓起腮幫子,抱住了他的手指。嗯,軟軟的,可愛。“我這幾天要出門,你在家乖乖地喂貓,看好家等我回來哦!”小人看著他,鄭重嚴肅地點了點頭。盛萬之前早就在直播間里掛上了請假條來說明情況,機票也早買好了,是12月27號下午的票,從S市去Q市。身為一個有職業(yè)素養(yǎng)的寫手,盛萬在出發(fā)前熬夜寫了兩萬字的稿子丟進了存稿箱,新副本的靈感依舊來源于舊日復(fù)蘇,名字同樣十分勁爆:開啟了新副本的盛萬寫作十分順利,畢竟誰會不喜歡毛茸茸呢?第二天他登上去往q市的飛機。盡管這個時代懸浮飛行器已經(jīng)被投入使用,但是為了保證空中安全,飛行器僅被作為一種公共交通工具來使用。就如同是上個世紀末的電車一樣,只有在固定的航線上行駛,且速度也不算太快。飛機仍然是人們進行遠距離旅程的第一選擇。盛萬到達Q市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了,他坐地鐵回到了家。家里沒人,盛母和盛勛都沒回來。因為盛勛工作的原因,他們在B市重新買了一套房子。這套老房子也閑置了下來,因為很久沒人打掃已經(jīng)積累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也只有每年的這個時候會有人回來住上幾天。他按下家務(wù)機器人的指紋解鎖開關(guān)。簡陋機器人的眼睛亮起了橙黃色燈光。“歡迎…小小主人…回家!”它做出一個歡呼的動作,很久沒有保養(yǎng)的機械身體吱呀作響。“謝謝你,米米。”盛萬用抹布替它把cao控屏幕擦干凈。這間不大的房子里卻承載著他滿滿的童年回憶,不知不覺中他就走到了父親的書房。他的父親是一個古文字學(xué)的教授,尤其喜歡收藏各種各樣的古代書籍。可惜大兒子后來在大三那年從古漢語系退學(xué),轉(zhuǎn)行去了更有前途的精密機械cao縱。小兒子更是離經(jīng)叛道,干脆去學(xué)了表演。盛萬隨手從書架上拿起一本封面泛黃的古書,里面的字他一個也看不懂。“小萬?!笔椎统恋穆曇繇懫?。“哥,你回來啦!”盛萬回頭,燦然一笑。盛勛身材高大,面容俊美嚴肅。襯衣的紐扣系到最上面,領(lǐng)帶緊得似乎要把自己勒死。“從北大主動退學(xué)的高材生,你還看得懂嗎?”他靠在桌子上,把書送到盛勛面前,翻開一頁。盛勛皺了皺眉,將那本被盛萬拿倒的書正了過來。“早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