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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干眼角淚水,班尼急匆匆離開。直到他的身影離開視線,埃瑟絲才痛苦地呻吟,她深吸兩口氣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但只要呼吸牽動肌rou和小腿,痛覺立刻讓她失神。“啊……該死……”插曲總來得讓人措手不及。埃瑟絲嘗試保持意識時,一聲不合時宜的口哨聲悠悠傳來。“知道嗎?以一個普通人來說,你的確勇氣可佳。”木屋后走出名陌生女人,她穿著臟兮兮的襯衫和漂白過度的牛仔褲,紅色短發(fā)勾在耳后,祖母綠般的眼眸包含冷漠敵意看著她,埃瑟絲注意到她腰間配槍和警徽,警察?不,也許是從別人身上槍來的,誰知道?埃瑟絲抿著唇選擇靜默。“安逸的生活會磨去野獸的尖牙,看來你的日子看來過得不錯?!迸松硢〉纳ひ艟拖駛€老煙槍,她圍著埃瑟絲繞了一圈,就像捕食到獵物的狩獵者,審視落網(wǎng)的戰(zhàn)利品眼神尤其銳利。埃瑟絲瞇起眼,痛得倒抽口氣。“抱歉,我不太會招待客人,你知道,尤其是從遠方來的陌生客人,”女人無奈聳肩,從背包取出針筒將麻醉藥打入埃瑟絲的大腿,她的嘴被緊緊捂著,聲音來不及傳出便感到暈眩,闔眼前她看見女人扔開針筒,以食指抵在嘴邊比著禁聲手勢,道:“別怕,只是請你小睡片刻而已,祝你有個好夢,寶貝。”不久,一輛被黑色噴漆嚴重涂鴉的警車從木屋后緩緩駛離,車尾加裝了幾只像刷子的裝置左右擺動,將離開的輪胎痕跡悄悄抹去。當班尼領著救難隊趕到時,現(xiàn)場只剩下倒臥的喪尸和樹林間怵目驚心的血跡,連捕獸夾也不見了。“奇怪……埃瑟絲明明在這,她應該要在這里的!埃瑟絲!埃瑟絲你在哪?”班尼激動地喊著,眼眶因為緊張而流下淚水。維諾亞抿緊雙唇,踩著雪地穩(wěn)穩(wěn)走到血跡處查看,“她或許……不,應該說她確實被抓走了,”抬眼順著殷紅被胡亂抹去的足跡,沿路到小木屋便消失,“班尼,你離開前有看見什么可疑的車輛或設備嗎?攝影機?腳印?什么都好,有嗎?”“我、我沒發(fā)現(xiàn)……那時候埃瑟絲為了救我被捕獸夾刺住,我就立刻跑回去了!”他抓著頭發(fā),像是試圖從混亂的記憶中找出任何有用的線索,但他不行,他當時嚇壞了,連回去都差點迷路。砰!──木窗猛被踹開,封鎖木條從窗臺直直砸在雪地上,英格麗像只靈巧的貓從窗戶躍下正好踩斷底下的木板,“屋內(nèi)沒有活動跡象,這棟房子是喪尸的,不是抓走埃瑟絲兇手的?!彼惓@潇o的態(tài)度讓維諾亞想起地獄艦,沒有埃瑟絲在旁邊的她就像失去束縛的殺人機器,只有目標然后執(zhí)行,毫無溫度可言。“嘿,會是連續(xù)殺人魔嗎?”佛莉妲雙手插在口袋,彎著如海水般的藍色眼眸笑得有些興奮,“被通緝的那種,還沒抓到的,喔,太有趣了,我們要對付無腦喪尸,還要防備有腦子的人……噢,小心點英格麗,你手上的劍是拿來砍喪尸的,記得嗎?”“你跟喪尸有什么不同嗎?”亮白的長劍在陽光下散發(fā)冷森光芒。“如果你們有力氣何不現(xiàn)在開始搜索?如果真的是通緝中的殺人魔,你認為埃瑟絲有多少時間等我們救援?”維諾亞頭痛的壓住太陽xue,所有痕跡都被抹滅,只要再下一場雪,再一場該死的降雪,這些痕跡就會徹底消失,“天黑前最好快點,任何有用的,懷疑的也可以,盡量收集足以判斷去向的線索?!?/br>天殺的,她在騙誰呢?一片雪花像是嘲笑般落在她蒼白的手背上,維諾亞忍著怒意將指頭深深埋進雪中,讓吸滿血液的暗紅色冰雪凍傷她的手掌,細麻刺痛如同蠕蟲啃咬的感覺傳至大腦,然后重重地垂在雪中將憤怒和無力發(fā)泄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埃瑟絲·伊萊……”她聽見自己喉嚨擠出一聲呢喃。第48章006已經(jīng)第二天了。窗外從鵝毛細雪變成狂風暴雪,埃瑟絲清楚知道這是被綁架的第二天。綁架,埃瑟絲在嘴里重復、細細地用舌尖品嘗這個詞,她再熟悉不過,那些警察、法官、被害者家屬以及監(jiān)獄里的那些囚犯經(jīng)常提醒她——你是個綁架犯!是的,她是綁架吉伏特負責人的千金小姐,那個漂亮得如同廚柜中高級洋娃娃,有著陶瓷般細膩肌膚,純金如陽光般長發(fā)和神秘卻溫柔的鐵灰色眼眸的女人──英格麗·馮列,直到現(xiàn)在她都還記得那間殘酷閣樓里的擺設,以及悶熱不通風的氣味。墮落的味道。“喔,太好了,”敞開的大門帶著雪花和冷空氣鉆進室內(nèi),穿著登山御寒外套的女人將護目鏡和毛線帽扔在衣架上,隨手潑灑著身上融化的冰水,“外面積起快一公尺的雪,看來我不必每天巡邏,真好,終于可以放假了?!?/br>“昆娜!我的天!這里還有一位病人好嗎?快把那扇破門關上!”沙發(fā)上倒臥著名老先生,濃密胡子就像窗戶外的雪一般純白,他拉緊身上三件純羊毛被,氣得揮舞手杖,“喔,看看!這是我的女兒昆娜·格雷科?我能告訴那些老伙計,那應該是兒子昆娜·格雷科而不是女兒!”“老爹,沒人會幫自己兒子取名昆娜,如果有我很慶幸自己是個女人,而不是叫娘娘腔名字的男人,哈!”昆娜脫去外套晾在煤油暖爐邊,她每次巡邏回來肯定會這么做,為了隔天巡邏烘干外套,顯然這個習慣已經(jīng)不關乎是不是要做例行公事了。“住嘴!昆娜,給我一杯溫水,和你瞎扯害我快渴死了?!崩舷壬D難地坐起身。昆娜繞過坐在窗邊的埃瑟絲倒了杯水,遞給老先生時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不需要看了,我剛才巡邏回來可沒看見什么救兵,而且這么大風雪不會有人愚蠢得現(xiàn)在出來,除非想變成冰塊?!彼龘P了揚下巴,示意埃瑟絲將老舊窗簾拉上。埃瑟絲照辦,對于被綁架的她──也就是人質來說,埃瑟絲在這里過得挺不錯。她雙手自由,穿得夠暖,三餐還算溫保,雖然只是罐頭和硬面包,但足夠果腹的情況下埃瑟絲甚至覺得自己不是人質,而像來到一個不太熟悉的朋友家作客,如果不是腳踝上的鐵鏈,她真的很放松心情。然而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埃瑟絲看昆娜將老先生扶躺回沙發(fā),自覺的起身往廚房走。她知道,昆娜給她高度自由是基于過人自信以及可怕的槍械武裝,那些擺在客廳任何角落的各種手槍、獵槍、機關槍,擺在電視柜上的手榴彈,掛在鑰匙勾上的小刀還有隨處亂扔的捕獸夾,埃瑟絲不確定她車上是不是有火箭炮,但光是屋子里能看到的這些就夠讓她‘安分’,至少她目前沒有輕舉妄動被對方轟掉腦袋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