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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遠比這樣躺在這里好太多。安維解釋了一下為什么會在這里:“之前祝炎把手里所有的資產(chǎn)都處理了,他嬸嬸一家跟老太爺挑唆說是他欠了賭債要還,鬧了一場。最后老太爺叫祝炎退出家族產(chǎn)業(yè),祝炎同意了,原本是要過來簽轉(zhuǎn)讓合同的。結(jié)果突然有瘋子開始咬人了,他們自己跑了,把我留在這里。咬死的那個人還是老太爺?shù)拿貢矣H眼看見他被咬死的,結(jié)果沒多久就站起來也成了瘋子?!?/br>“那是喪尸。”項駱重復(fù)了一遍。安維臉上一白:“喪尸?就是電影里的那種?”“差不多?!?/br>“那他們怎么沒去叫警察?早上出的事,到現(xiàn)在只有你過來了。”項駱抬眼看著安維沒開口,看的安維有些發(fā)毛:“怎么了嗎?”“我從一樓走到這里,每一層樓都很正常,只有這一層樓道門鎖的死死的。你覺得是防喪尸還是防你們!”這里可是七樓!要是防喪尸,完全可以將外面的大門鎖起來然后去找警方。可只鎖了樓道門。到時候就算被困在這里的人解決了喪尸,樓道的門從外面鎖住他們要怎么出去?那就只有從窗戶出去這一條路了。安維是有些天真,但也不傻。聽項駱說這個,就完全反應(yīng)過來了。臉上一白,安維咬牙切齒道:“他們真想我們死?就算他們再怎么看不上祝炎,他們也是一家人!而且祝炎已經(jīng)說了退出產(chǎn)業(yè),對他們沒威脅了!”項駱脫下衣服,用桌子上的小刀開成為布條,隨后將祝炎扶起來背在背上:“死人才是最安全的。比起那個,眼下更重要的是祝炎。這么嚴(yán)重的高燒,送去醫(yī)院只怕不現(xiàn)實?!?/br>安維用力的點點頭:“最近醫(yī)院接收了很多被動物咬傷的人。他們的情況剛跟那個被咬死的人差不多,只怕會變成喪尸,我們絕對不能去!”“那就先回我家吧?!表楍樧尠簿S幫忙,用自己衣服撕成的布條將祝炎綁在自己身上。“外面的兩個喪尸都解決了?”安維問道。“解決了?!?/br>“那這里以外的地方是不是還有?!卑簿S又問。“我不知道,不過很快就會接連出現(xiàn)?!表楍槍⑸砩系睦K子綁的緊緊的,確定祝炎不會輕易從身上掉下來,拍一拍祝炎的大腿,“咱們回家了?!?/br>安維拎起個箱子,說是祝炎準(zhǔn)備的,隨后三人下樓。進了樓道項駱將剛剛脫下來的鞋子穿上,隨后項駱打頭陣,安維一手拿著箱子,一手拿著掃把隨時注意后面的情況。下樓上車,將祝炎放到后駕駛上扣上安全帶讓安維照顧,項駱上了車腳踩油門往回走。項駱只想盡快回家,家里有足夠的藥,村里還有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夫能給看病打針。祝炎燒的實在厲害,這么燒下去不出事也傻了。至于更可怕的可能項駱根本不敢去想,他的祝炎也絕對不會發(fā)生那種事情。出了市,安維指了個方向:“祝炎還準(zhǔn)備了很多東西,都放在那邊的一個倉庫里。那個倉庫是祝家的,鑰匙再祝炎手里。不過晚了的話也可能被他叔嬸拿走!”那是祝炎的心血。項駱直接調(diào)轉(zhuǎn)方向:“你指路?!?/br>一路開車到倉庫,路上就遇見了一只女人變成的喪尸正追著一個一米八的壯漢,那壯漢還分不清情況,似乎一邊跑一邊跟那女人說著什么。項駱見離著不遠,手伸進口袋里取出來一個開門報警器,這種報警器分主磁條和副磁條。兩個貼在一起,分開以后主磁條就會發(fā)出高分貝的聲音進行報警。將主磁條順著窗戶往外一扔,那追著壯漢的喪尸瞬間就被聲音吸引住掉頭去抓報警器。安維看的目瞪口呆,疑惑的看著項駱:“這什么情況?”“電影里說喪尸會被聲音吸引,原來是真的?!表楍橀_著車順手將另一半副磁條也扔了。這個東西批發(fā)很便宜,兩三塊錢一個,電池的話用雜牌的也不貴。這東西小巧,一個口袋里能裝好幾對,而且廉價扔了也不心疼,要是遇見大量喪尸的話,可以吸引走大量喪尸給人逃走的機會,簡直是神器。安維豎起大拇指:“兄弟牛X!”到了祝家的倉庫,安維從祝炎身上找出鑰匙。進入倉庫后果然沒什么人。安維一直跟在祝炎身邊,知道那些東西是重中之重。就指出了幾樣?xùn)|西,二人合力搬上車。只是車子的容量到底有限,只撿了最重要的東西拿后就先驅(qū)車回村。車子裝的滿滿的,安維看著滿車的物資忐忑的心也終于放了下來。而前面的項駱表情就沒那么好了。因為車子進入村子直奔自家卻發(fā)現(xiàn),自家門口聚集了幾個人。而其中一個中年男人正輪著斧子砸他的大門。第10章第10章家門口有人圍觀,還有人砸門。安維伸脖子看,不解道:“他們在干什么呢?”村里能有什么別的事?項駱面上一黑,讓他看著祝炎別讓人進車,將車子開到近前停下來直接下車。遠遠看著那群人在門口義憤填膺,一邊砸門一邊叫罵著什么,可車子一開過來他們就都安靜了,看見項駱下了車,更是相互看一眼低眉順眼的沒開口,空氣中都散發(fā)著尷尬的氣息。他們沒聲音,項駱可不是好欺負的,抬眼看見那鐵大門上被斧子砍了幾道痕跡。幸虧項駱這大門是定制合金的,不然這么大的力道門都叫人砸開了。別說是喪尸出現(xiàn)的這時候,就是以前的太平時候也沒這么欺負人的,上來砸人大門哪有這個事?“你們干什么呢!”項駱厲喝了一句。幾人都沒好意思開口,那個掄斧子的放下斧子,仔細看看項駱再看看他的車,十分尷尬的說道:“你沒在家??!”“怎么?在家斧子先砍我身上?有你們這么干的嗎?”項駱一低頭,發(fā)現(xiàn)地上竟然還有一攤血跡,仔細看里頭還有點碎rou。他是剛殺了喪尸的,對這種東西尤為敏感。“這怎么回事?”項駱一指地上的血跡。那剛剛虎虎生威的掄斧子的中年男人愣是沒開口。項駱認識他,這人叫馬三龍,家里排字,老大叫馬大龍以此排下來的他行三,跟項駱一條街的,只差了兩三個人家。雖說住得近,可平時也沒什么交情。這馬三龍為人矯情,喜歡斤斤計較。而且還有點不講理。所以村里除了他自家兄弟,很少有愿意跟他說話的。馬三龍不開口,旁邊他五十出頭的大哥站出來道歉了:“那這是我們不對,你別往心里去。”“這不是對不對的問題,就算我家有問題,你憑什么砸我家門,打人不打臉,是覺得我多窩囊來我家砸門來了?”項駱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