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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分擔心,就去找你……剛好看到師伯勸你喝酒,下意識就搶著喝了,沒想到那酒……”“我把他殺了?!比窝┐ǖ?。他的語氣太過平靜,以至于凌焰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先是“哦”了一聲,而后猛地驚醒:“什么?!你把他殺了?”凌焰瞪大了雙眼:“他可是微月師祖的徒弟!”任雪川不以為意:“那又如何?”凌焰一時間極為震驚,忍不住擔憂道:“那……那微月師祖她,她說了什么?她會不會怨恨你?”任雪川道:“師伯愛憎分明,不要妄自揣度。”凌焰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許留云確實沒命活。雖然他是寧微月的徒弟,是學院忌酒,但任雪川是什么人?他是前任掌門的親傳弟子,是老祖的徒孫。許留云圖謀不軌,罪該萬死。寧微月身為七大峰主之一,又是任雪川的師伯,還是學院院長,就算再怎么樣疼愛這個徒弟也是沒法保他的。他只是沒想到,原著中是原主殺了許留云,到了現(xiàn)在,則是任雪川殺了他。總之作惡的人無論怎樣都難逃一死!活該!任雪川又問:“你早就知道懷疑他對不對?為何不直接告訴我?”“我說了你會信么?”凌焰道,“我是早就知道他……他喜歡你,對你有想法,但我沒想到他竟如此大膽,竟然在酒里下毒?!?/br>他瞥了對方一眼:“我怕我告訴你,你不信,不聽我解釋……他可是你師兄……我算什么東西?”任雪川皺起眉頭:“你自己說你算什么東西?”他在桌邊坐下:“好好說?!?/br>凌焰感覺對方生氣了,趕緊回答:“我……我是你徒弟。”任雪川彎起嘴角,嘲諷道:“原來你是我徒弟啊。”凌焰忍不住哆嗦,怯生生道:“雖然我是你徒弟,但我認識你不過數(shù)月……那許留云,可是與你一同長大的……我哪敢和他比較在你心里的分量……”“行,”任雪川起身,“我去把他救活?!?/br>“哎,別別別!”凌焰趕緊拉住他,“我錯了,師尊我錯了?!?/br>任雪川看著他:“你錯在哪兒了?”凌焰笑著道:“我錯在低估了自己在師尊心里的分量……沒想到師尊這么愛我?!?/br>他故意說了“愛”這個字,想試探對方,然而任雪川跟沒聽見似的,又問:“還有呢?”“還有什么?”凌焰沉浸在師尊看重自己的喜悅中,一時間想不出自己還做錯了什么。任雪川神情嚴肅起來:“遇到事要向我坦白?!?/br>“哦——”凌焰恍然大悟,原來自己錯這里了啊。他忙不得點頭,滿口答應(yīng),心里卻想著,怎么能向你坦白呢?不可能!任雪川問完了,輪到凌焰了。他實在是好奇,忍不住問:“師尊,你不是修無情道的么……你怎么……怎么怎么……”“你是白癡么?”任雪川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我是修無情道,不是修白癡道。你為何總覺得修無情的的人就跟白癡一樣什么都不懂?”凌焰憋了個大紅臉,那當然是因為……因為我看多了?。?/br>他忍不住抗議:“我不是白癡!”第27章【變故】下午寧微月來青陽峰做客,表面說是串門,實際是想看看凌焰。她倒也沒有刻意問什么身體有沒有好點啊之類令人尷尬的問題,但凌焰明顯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對自己的關(guān)懷。他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疏離,還是與往常般向她問好,與她交談。寧微月沒坐多久就走了。除夕夜的那件事知情的人很少,未曾在弟子中引起恐慌,山中的正月還是如往常般熱鬧,任雪川從不串門,也很少有人上門擾他清凈。凌焰便纏著對方教自己練劍,任雪川也不厭其煩,一如既往認真教導。黃昏時候凌焰拿了壺酒往后山走,任雪川剛好看到了,隨口道:“我并未禁止飲酒,不必躲躲藏藏?!?/br>“啊,”凌焰回過頭來,對他道,“我不是想偷偷喝酒,是想去后山看看兩位師祖?!?/br>任雪川微微一愣,而后上前與他一起去后山。墳頭白雪皚皚,師徒倆一起給長輩敬酒。任雪川似乎是突然想起還未曾親自帶徒弟來看望師尊和師娘,于是對他們道:“師尊,師娘,這是我徒弟?!?/br>凌焰忍不住抬頭挺胸,一副開心自豪的樣子,他帶著陽光明媚的笑容,笑著道:“請兩位師祖放心,我會照顧好師尊的?!?/br>任雪川不想當著長輩的面訓斥徒弟,故而沒有說什么,心中卻是有幾分不屑的。只覺得現(xiàn)在的小孩都喜歡裝成大人模樣,說一些老成的話,也見怪不怪了。凌焰絮絮叨叨,竟是在墳前說了許多,學院的趣事,自己的見聞,山中的風景……他一個人自說自話,將事情講得生動形容,任雪川有意無意地聽著,不自覺地被吸引,被感染。他看著凌焰,忍不住想,如果師尊和師娘在的話,肯定會很喜歡他吧。這小子老是咋咋呼呼的,臉上整天掛著笑容,像個小太陽似的……確實很招人喜歡。當心里出現(xiàn)“喜歡”這個詞的時候,任雪川驀地像是被什么東西刺中,心臟瞬間痛得厲害。他忍不住悶聲一聲,一剎那氣血翻涌,搖搖欲墜。“師尊!”凌焰聽到聲音,立刻回頭,見師尊捂著胸口,連忙上前攙住他,“你怎么了?”任雪川抓著他的手,強行支撐。“師尊!”凌焰滿臉擔憂,連忙背著他往前院跑。將人放到榻上后,他急道:“我去請微月師祖來給你看看?!?/br>“別,”任雪川拉住他,吃力道,“別麻煩她了……我緩緩就好……”“這是怎么了?”凌焰見師尊面無血色,似乎痛得厲害,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白術(shù)與商陸聽到動靜也都急匆匆進入房內(nèi)。凌焰急忙問:“師尊是怎么了?老毛病犯了?什么病?”那兩人手足無措,慌亂地搖搖頭,也都不知道什么情況。凌焰忍不住發(fā)了火:“你們與他相伴這么久,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凌焰,”任雪川咬牙斥了一聲,“道歉?!?/br>凌焰知道自己不該遷怒兩人,只得朝他們道歉,但心里終究是埋怨的。他再顧不上師尊的要求,直接去將寧微月找了來。然而寧微月也診不出是什么毛病,她向任雪川詢問發(fā)病時的一些情況,任雪川只是搖搖頭,說自己沒事。“你得告訴我啊,雪川,”寧微月急道,“你不說,我沒辦法解開癥結(jié)。”任雪川搖頭,不愿言語。寧微月沒辦法,只得用了鎮(zhèn)痛的法子先讓他沉睡,在睡夢中熬過這陣劇痛。她讓凌焰陪在他師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