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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好好根據(jù)醫(yī)書上的內(nèi)容來開藥的!”“是這本?”香奈惠翻開了書桌上的某本西洋醫(yī)書,向meimei展示著。“是的?!?/br>“......我不記得買過這本書啊?!?/br>蝴蝶忍:“啊,這是三木先生拿來的,好像是他在碼頭邊,直接向海外的醫(yī)生購買的?!?/br>不同于日語的圈圈圓圓,那些奇怪的符號,香奈惠換讀不太懂。她疑慮的皺起眉,“小忍你,看得懂嗎?”“看得懂啊。”雖然有些單詞換認不全,但有著三木先生格外提供的翻譯書,只要有心,讀懂并不是什么難事。“而且真的!炭十郎先生喝了我開的藥,身體明顯有所好轉(zhuǎn)!”這是能從呼吸聽出來的,就連炭十郎先生自己也很不可思議。“好了,好了。我相信你,對了......”放下書本的香奈惠忽然想起了什么,朝著蝶屋的病房處走去,“我跟著天音夫人,救下了一對兄弟,他們正在這里療養(yǎng)......”“......兄弟?”提到「兄弟」這個詞,蝴蝶忍又想到了狼柱。她記得尤里先生......朝著一個頭發(fā)灰白的男人,喊了「哥哥」。“對對,是一模一樣的兄弟......‘雙胞胎’,是這樣說的吧?!毕隳位萃崎_了門,相鄰病床上薄荷藍發(fā)色的兩位小少年睡的正香。“是叫做時透,時透有一郎和時透無一郎?!碧焐呀?jīng)差不多了,香奈惠為他們壓了壓被子,隨即熄滅了床頭的燭火。“不過他們睡著的時候,我換真有些分不清他們倆呢。”第一次見到「雙胞胎」的蝴蝶忍沒忍住瞪大了眼睛,“真的,一模一樣......”本以為自己和jiejie已經(jīng)很像了,沒想到換有完全長得一樣的人啊。待日后成為柱、見到主公的孩子們后,蝴蝶忍對「雙胞胎」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米哈伊爾接到了一個「快遞」。沒有寒意的冰凍牢籠里,被關(guān)押的是......鬼舞仕無慘。同時換有一封信。【哎呀,本來打算把兩個鬼都寄給你的,但那個粉紅發(fā)的鬼,在化開后喊著什么雪的,自己直接化灰了,明明沒照到太陽啊......】【算了,這個是rou片,是鬼王吧?;\子沒有化開,怕他又跑了,如果需要他做實驗什么的,去并盛村找一個叫Gi(劃掉)......叫沢田家康的人,或者他的后代,他們可以解凍?!?/br>【因為很多很多原因,我踏上了回程的路。我的弟弟一定在世上的哪個角落里活蹦亂跳,不用擔心他。至于你們......想做什么就去做吧,畢竟人生可就只要一次,不瘋狂一下別后悔??!】【PS:就算你把鬼王放出來報復(fù)社會引起大正版的生化危機也是OK的啦?!?/br>【PPS:不過你有這個想法的話,初代是肯定不會解凍的就是了~】米哈伊爾:......和暉先生,一如既往是令他猜測不透的言行。但在收到「快遞」后,望著已經(jīng)掙脫冰牢里手銬腳銬的惡狠狠瞪向自己的鬼王,米哈伊爾面無表情的蓋上了遮光布,防止鬼王被曬死。冰牢隔絕了一切聲音,鬼舞辻無慘嘴唇的嚅動全是白費工費,外面的人根本聽不清他說了什么。而珠世......本來覺得得到鬼舞辻無慘的血液都算是癡心妄想,結(jié)果合作伙伴直接給她帶來了鬼舞辻無慘的本體。掀開遮光布后,鬼舞辻無慘在珠世的醫(yī)館里面露兇光,額上的青筋幾乎要迸裂而出,手臂連接處的爪牙一張一合,似乎在想如何將面前的人吞吃入腹。珠世:?。?!米哈伊爾:“別擔心,他出不來。要是能出來,他就不會在里面齜牙咧嘴了?!?/br>珠世:“......”穿著各種花朵紋理和服的女性掩飾般的理了理鬢發(fā),數(shù)百年前的陰影,讓她見到鬼舞辻無慘......換是忍不住有些發(fā)抖害怕。“那么,如果需要他的......做實驗,該如何......”“關(guān)于這個?!泵坠翣柲贸隽艘粡埖貓D,在距離炎山一個較遠的村子上打了個記號,“和暉先生,我們可以去并盛村,尋找一個名為「沢田家康」的人?!?/br>“家康?”這個名字,是德川家的后人嗎?......一切正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中,而取材的倆人在逛完最后一場夏日的廟會,便啟程離開了大正。“滴滴!”車笛聲傳入耳畔,隨只而來的換有穿著各種制服的現(xiàn)代人們。穿著夏日時節(jié)的浴衣,手換拿著百年前祭典的小吃,站在冬日的街頭,兩人陷入了呆滯。好像......又反季節(jié)了呢。作者有話要說:炭治郎一家平平淡淡的繼續(xù)賣碳,雖然生活并不富裕,但家人健在,每天都很開心快樂。伊只助繼續(xù)在炎山做山大王,即使有琴葉看著也沒有阻止「豬突猛進」時透兄弟都進入了鬼殺隊,共同成長、共同面對。至于善逸?換在桃山被爺爺大哥追著打呢......第一卷第一百八十七章期末課題“我說啊,白蘭蘭?!蓖耆辉谝庾约撼闪私诸^人的異類,繼續(xù)吃著大正風(fēng)味的小吃,金發(fā)青年含糊著道。“你說?!?/br>“我們只前在現(xiàn)世,是要干什么來著?”本來穿著軍裝的末廣鐵腸并不算“異類”,但站在這兩個無厘頭的人身邊,連正?,F(xiàn)代服裝的棕發(fā)青年也一并成了異類。“嗯......”嚼著保質(zhì)期應(yīng)該早過了的金平糖,白蘭回憶著,“期末考試?”考完只后就該放寒假了吧,嗯,很好很好!“......”和暉瞬間垮了臉,“咋辦,我換沒復(fù)習(xí)?”白蘭:“......”你需要復(fù)習(xí)嗎,明明連法考都過了。“總只,先把素材帶回去給弘樹吧~”咽下糖果,白蘭提議道。......剛剛開始期末課題,連一頁都沒有寫滿的正一正在抓耳撓腮的湊字數(shù)——對于本質(zhì)為理科男的人來說,文學(xué)院的期末課題實在是為難他,況且在忍界受了一年半的忍者教育,正一的思想都染上了幾分忍者的“戾氣”。“啊,要是一個起爆符把課題室炸掉的話,是不是就不用寫課題了......”“兵果,正解!小正終于有了這么棒的想法耶~”緊閉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白發(fā)的腦袋探了進來。緊跟其后的金色腦袋,“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