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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鄙騧ama虛虛打了沈清尋一下。“小池啊?!鄙蚯鍖さ亩逡荒槒娍酥频暮闷妗?/br>池硯恭恭敬敬應(yīng)了一聲。“你現(xiàn)在是做什么工作的???”池硯暗自攥緊了手,來了,查戶口環(huán)節(jié)還是來了。“自己做點小生意?!?/br>“哎呀,那可是大老板?。 ?/br>池硯謙虛低頭:“算不上算不上,就是個生意人而已?!?/br>“那父母身體怎么樣啊?瞧著你年級不大,你父母年紀(jì)也不大吧?”池硯抿了抿唇說:“母親已經(jīng)過世了,父親...”“嘿!”沈爸爸打斷了池硯的話,轉(zhuǎn)頭去拍沈清尋的二叔:“你這替片警來查戶口來了啊,這么多才不趕緊吃一會好涼了。”沈清尋趁著沈爸爸岔了話茬,他在桌下握上了池硯的手。酒過三巡,沈清尋的叔伯都喝的開心,說什么也要池硯在陪他們喝上一杯,沈mama不想讓池硯為難,拿了酒杯來又告訴眾人:“只準(zhǔn)給我們家孩子再喝一杯啊!把我兒子喝多了絕對有你們好看!”“行行行,你兒子你兒子!”沈清尋的小叔喝的舌頭都大了:“人家小池才進門一個小時就成了你兒子了!”沈mama站在池硯身邊,手搭在池硯肩膀上,仰著脖子說:“就是我兒子!進我家門那會他就是我兒子了!”池硯進門就又是叫婆婆又是叫媽那事又被大家提起來笑了好一陣子。池硯沒覺得尷尬跟著大家笑彎了眼睛。沈mama一次又一次添來的菜把池硯的碟子里堆起了一座小山,沈爸爸護著池硯不肯讓叔伯灌他酒,沈清尋默默地握著他的手給他所有沈清尋能給的安全感和依靠。看著熱熱鬧鬧的一大家子人,池硯覺得心里燃起了一把火,沈家的人一根又一根柴的往里添,他從沒奢望過的親情、屬于家的溫暖,今天沈家的人全都給了他一股腦的將他心里空了很多很多年的那塊空白給填滿。桌上沒人再問過池硯的家事,都開始打聽他和沈清尋的事。“小池啊,你們倆是那么回事么?”“是,小叔,清尋是我的男朋友,我很愛他?!?/br>沈爸爸端起杯,池硯要碰杯卻被沈爸爸按住了手。“不急,喝這杯酒之前我有些話得跟你說?!?/br>池硯微低著頭認(rèn)真的看著沈清尋的爸爸說:“叔叔您說,我洗耳恭聽?!?/br>沈爸爸舒了一口氣,吐出三分酒氣,按了按眼角又說:“我們家清尋一根筋,認(rèn)準(zhǔn)什么就是什么,他要不是覺得你好,他是不會領(lǐng)你進家門的,叔叔不會撒謊也不瞞你更不怕你不高興,我得告訴你,清尋之前也帶過人回家,但是那小子我打第一眼就不得意他,果然那損王八蛋傷了我們家清尋的心,我看你是個靠譜的孩子,今天我把我兒子徹徹底底交給你!你不準(zhǔn)...”沈爸爸打了個酒隔說:“不準(zhǔn)讓我們家清尋難過!聽到?jīng)]!”池硯端起酒杯,矮著杯口碰了沈爸爸的杯,甚是鄭重的說:“叔叔您放心!這輩子只有沈清尋不要我的份,我池硯只要還有一口氣還能活一分鐘我就會愛沈清尋一分鐘,這句話至死都算數(shù)。”“好!好!好!”沈爸爸又拉了沈清尋的手:“我也得告訴你!你是我生我養(yǎng)的,我太知道你什么脾氣,開心了不開心了你都藏著掖著,永遠(yuǎn)叫人猜你!我告訴你萬不能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有什么說什么,哪的事就在哪了!池硯是個老實孩子,你不準(zhǔn)欺負(fù)他,要是哪天池硯回來跟我說你又耍脾氣鬧性子,你看著我能不能扒了你的皮!”沈爸爸越說越激動,沈mama連忙把人給架起來了,又說:“瞧你喝的,舌頭都捋不直了。”沈爸爸還要說,愣是被沈mama給架進房間了,還不忘囑咐沈清尋:“小池也喝了不少,你帶他進屋躺會?!?/br>酒局散去,各人找了各人的位置躺下醒酒。池硯跟著沈清尋進了房間。沈清尋把那只阿拉斯加關(guān)在了門外。躺在床上,池硯看著天花板笑著長出了一口氣,他翻身抱住躺在他身邊的沈清尋,在他頸窩里蹭了蹭,閉了眼睛。“沈醫(yī)生,我算過關(guān)了么?”沈清尋伸手戳池硯的額頭:“過什么關(guān)啊,瞧你笨的,進門叫的哪門子婆婆?!?/br>池硯嘿嘿笑了兩聲:“我那不是緊張么?!?/br>沈清尋往后撤了兩厘米,正色看著昏昏欲睡的池硯,他的掌心覆在池硯的臉上,柔聲道:“看著挺聰明的小狗怎么又憨又傻的,喝那么多酒...”“六萬八...”池硯已經(jīng)睡著,囈語忽然說了個價錢。“六萬八?什么六萬八?”沈清尋推了推池硯。池硯沒醒,只又往沈清尋的頸窩里拱,收緊了攬在沈清尋腰上的手,枕在沈清尋的枕頭上沉沉睡了。57完結(jié)章何須借風(fēng)雪大約是因為有沈清尋在身邊,池硯這一覺睡得格外香。池硯醒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的徹底,門外的阿拉斯加像抗議似的把門撓的吱嘎作響,是不是還伴隨著嚎叫。“幾點了沈醫(yī)生?”池硯仍然閉著眼睛,抱著沈清尋的腰問時間。沈清尋放下手機揉了揉池硯的額角:“才六點多,頭痛么?”池硯拉過沈清尋的手放在唇邊吻著:“中午一共也沒喝幾杯,還不至于痛?!?/br>沈清尋輕輕捏池硯的嘴唇,癟著嘴說:“你對自己的酒量還蠻有信心?!?/br>“那是當(dāng)然,我池小爺可是江城酒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背爻幋笱圆粦M的胡謅八扯,他二十六年的人生里也就在江城待了不到一半的時間,江城酒王的名號實在落不到他頭上。沈清尋側(cè)了身子往池硯懷里靠了靠,面對著池硯,他伸手去戳池硯的鼻尖,他笑著說:“就你還江城酒王?那天在春欲晚你不是照樣醉的忘了問我的名字了么?”說到這事,池硯頓時來了精神,一個翻身壓在了沈清尋身上,又習(xí)慣性的用發(fā)頂去蹭沈清尋,聲音悶悶的說:“那天啤的洋的摻著喝能把你帶走都不錯了,更何況當(dāng)時沈醫(yī)生熱情的跟什么似的,誰還記得問你的名字去了,享受還來不及?!?/br>沈清尋抬手照著池硯的額頭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又胡說?!?/br>“我可沒胡說,沈醫(yī)生忘了么?那天晚上可是...”池硯的話還沒說完就讓沈清尋用嘴給堵住了。“還說不說了?”沈清尋咬著池硯的嘴唇問。池硯搖頭沈清尋才肯放了他。池硯慣是